我順便介紹鄧少基給他們認識,好讓她們日後有個提防。

「芳琪,我們今次出門遇貴人了,沒想到小剛死後,上天便派另一個貴人前

來扶持我,他便是我經常向你提起肖豬的貴人鄧少基先生,沒想到他和小剛竟是

要好的兄弟,而且和小剛同樣是報館舉足輕重的副編輯,看來我龍生和龍生館的

名字,又可借助傳媒的力量,更上一層樓,今回你服了我的預測能力吧?」

芳琪一邊聽我說,一邊不停的猛然點頭,似乎向我暗示,她明白我的意思,

而我從未向她提起過什麼肖豬的貴人,今次冒冒然的提起,我深信聰明的她,應

該懂得如何配合我,但章敏和鄧少基則愕然的望著我和芳琪,或許他們真以為我

有預測能力吧!

「哦!原來鄧先生,就是龍生口中經常提起的貴人,你好!」芳琪談笑自如

的說。

「你好!你好!」鄧少基禮貌的和芳琪與章敏打聲招呼。

「抱歉!不好意思,因為警方要龍生的身份證,所以要打攪你們一會。」芳

琪說。

「芳琪,警方為何要我的身份證?」我隨口回答芳琪說。

「警方要派人護送你回去,自然要記錄在案,別忘記外麵那些全都是記者,

怎麼可能不依照手續辦事呢?你說是嗎,鄧先生?」芳琪轉問鄧少基說。

「手續這方麵的問題,當然依照辦理的好。」鄧少基點頭說。

看來芳琪是故意試探鄧少基的實力,我亦趁此機會好好試探他的虛實。

「鄧先生,沒法子,虎落平陽被犬欺,小剛隻不過死了數小時,我便被記者

們苦苦追纏,最後還要向警方求助,要是小剛在的話,我肯定不會如此落泊,你

說對嗎?」我藉機會諷刺鄧少基,順便試探他在傳媒界的力量。

「龍生師父,這個小麻煩,或許我能幫上忙,讓我去和他們說說,總之我護

送你們回去就是,他們應該會給我這個麵子的。」鄧少基信心十足的說。

鄧少基轉身走了也去,芳琪和章敏迫不及待忙向我追問關於他的事。

「琪姐,你和龍生怎麼怪怪的,羅總督察什麼時候向你要龍生的身份證?」

章敏問說。

「章敏,這個問題你問龍生吧,順便幫我問問,姓鄧的是怎麼一回事。」芳

琪對著章敏苦笑著說。

「章敏,你跑慣江湖的,而且又陪著芳琪一塊,怎麼聽不出芳琪是故意編出

來的呢?看來你的反應能力,還有待磨練哦!」我譏笑章敏說。

「我當然知道琪姐是別有用意,要不然便當場拆穿你們了,還說我的反應能

力不強,不過,你們兩個挺夠默契的,但我不明白琪姐怎會突然耍出要身份證這

一招呢?」章敏好奇的問說。

「章敏,其實很簡單的,龍生向我胡扯什麼肖豬的貴人,接著又說報館副編

輯一事,那當然和外麵記者的事有關,所以當著姓鄧的麵前向龍生要身份證,目

的是通知他,我們已有警方護送,暗示他不必再搞什麼小動作,怎料龍生打蛇隨

棍上,竟要姓鄧的自己收回爛攤子。對了,他是什麼來頭?」芳琪解釋後問我說。

「這個姓鄧的小子,之前利用他的未婚妻梁醫生,偷拍我在醫院的狀況,目

的是想在報館立功,以便和小剛爭總編輯的位,但這件事被我識破,我沒有向他

們追究,後來便不了了之。現在小剛出了事,他以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想

接近我,以代替小剛工作的藉口,繼續想在我身上得到獨家資料。」我解釋說。

「為何梁醫生這件事,不曾向我提起呢?」芳琪質問我說。

「哎呀!怎還會來得及說,梁醫生剛走,無常真人便闖了進來,接著我把他

打死,當時你也在場,後來我被處長隔離,腦海裏想著練功,根本忘記梁醫生一

事,直到剛才看見他名片上「副編輯」三個字,我才隱約中想起梁醫生偷拍事件。」

「哦!原來這樣,這個姓鄧的手段也夠狡猾的,不停在你身上打主意,如今

小剛死了,他當然想更快當上總編輯一職,而且還想取代你心目中的小剛位置。

不對勁,既然他想取代小剛的位置,剛才我們與記者發生爭吵,他為何不出麵調

解,而要鬼鬼祟祟前來找你?記者剛才吵鬧一事,是不是他在搞鬼呢?」芳琪說。

「芳琪,剛才我還不懂得回答你的問題,但現在可以肯定是他搞的鬼,這都

是你的功勞要不然可沒那麼容易探出真相。」我偷笑的說。

「琪姐的功勞?此話怎講呢?」章敏疑惑問道。

「章敏,你冷靜的想一想,現在鬧事的是記者,死的又是記者,而且死的還是報館的副編輯,小剛的同事自然想找我出氣,在公在私必是大做文章,而其他的報社當然也會製造更多的是是非非,爭取熱門話題,以刺激銷量,試問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句話又怎能平息呢?除非是…」

「除非什麼?」章敏追問說。

「除非姓鄧的和其他記者已有了默契,或者他就是策劃者。」芳琪說。

「對!隻有調兵者才有權力說話,姓鄧的有人站出來生事,其他的記者,何樂而不為呢?」我分析說。

「龍生,其他報館的記者,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既然肯聽姓鄧的話,自然有些是他們辦不到的事,所以才會聽他的話。現在黃鼠狼已前來拜年了,他到底想在你身上打什麼主意,這點你要多加提防哦!」芳琪疑惑的說。

「我不知道姓鄧的想打我什麼主意,但他剛才露出奸笑的說,我很快便可以為小剛做點事,甚至向小剛表示內心敬意什麼的?」

「那到底是什麼事,他說了嗎?」芳琪追問我說。

「我不知道,姓鄧的還沒說,你們便走過來了。」我聳聳肩的說。

「龍生,這個不是問題,姓鄧的始終會告訴你,但你現在千萬別問他,一切等回到家再問也不遲。對了,我要通知玉玲她們早些回家,希望屋外沒有記者等候,順便取消警方的護送,免得明天的報章又胡亂編派。」芳琪匆匆忙忙撥電話給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