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的……福氣……」我歎了口氣說。「哼!福氣!白日夢該發完了吧,現在可
以繼續前進了嗎?」章敏譏笑的說。「章敏!你憑什麼說是白日夢?我剛才告訴
你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實!而且我已不再是昔日的龍生,我現在有事業、有人生
經驗、有錢財、有地位,家裏的生活很美滿、很溫馨、身旁的女人個個無比的尊
貴,我更不是你嘴裏說的窩囊廢,起碼現在有我,便不再需要鎖匠!哼!」我說
完衝向鐵門前。
一氣之下,快步衝到門前,左掌毫不猶豫便往鎖頭上一劈,鎖頭應聲斷了兩
截。
「龍生,你真行!剛才這一幕,肯定嚇死了處長,哈哈!」小剛笑著說。「
是呀!當日要是我有今天這個本事,便不需要鎖匠的協助,劉美娟便不會遭受張
家泉的陷害,亦不會離開這間酒店……」我傷感的說。「既然有今日的龍生,為
何還不把門給打開呀?」章敏走過來嘲笑的說。我原想一掌把門給打開,但這裏
實在很臭,而且裏頭不知又有什麼機關,另外覺得有些奇怪,裏頭真龍已死,既
不是「五鬼招靈」的風水陣,為何還要擺放七盞油燈,設下「奈何橋」之局呢?
我把心中的疑慮告訴大家,但章敏根本不懂得什麼風水陣,亦不相信風水陣
的殺傷力,隻知道享受探險的過程,而冷月為了想尋找鐵筆派的秘岌,更是迫不
及待的想進去瞧個清楚,至於我所說的疑慮,她們隻當做是耳邊風,情形好比當
日我相勸劉美娟那般,隻不過今次的我,有神術護著大家好安全和處長在一旁監
視。
「快把門打開呀,大俠!」章敏說。「你們全部退開兩旁!」
我提了口氣將龍猿神功聚於左臂,用力往大門一推,接著發掌一送,將裏頭
的臭氣逼回裏頭。大開打開後,裏頭一片黑漆漆,黴黴臭臭的味道,撲鼻而至,
除了這般臭味之外,陰陰沉沉的環境,亦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哇!怎會這麼臭?裏頭到底有什麼東西呀?哇!」章敏迫不及待拿著手電
筒,第一個衝了進去,隨即傳來一聲大叫。
「哇!好多骨頭……」小剛驚訝聲響起,但仍是不停的拍攝,語氣有些興奮
似的。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隻不過是些畜牲的骨頭。」章敏無趣的說。「既然
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那你剛才又大聲的叫?」小剛反駁章敏說。「我初以為是
人的骨頭嘛!去!去!去!」章敏推開小剛說。我以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走進
風水庫,並提醒自己除了保護他們之外,順便查看天狼君在風水庫裏到底做了些
什麼但心裏始終有個疑問,這裏的畜牲早已化成骨頭,為何還會傳出腐臭的味道,
還比上次臭上幾十倍?然而這些問題暫時無法解釋,畢竟這裏實在太暗了,而我
們手電筒發出的光度也很有限。
「哼!還以為風水庫會有刺激的玩意,原來隻有一個『臭』和『暗』字,根
本沒什麼好驚奇的,真是白走一趟,早知道不來了!」章敏發起牢騷說。我所重
視的依然是,有幹坤兩儀分隔線的八卦台。記得上麵還有一支上粗下尖,合為一
百零八寸高的天罡木筆柱,而木筆上還雕有一條五彩金龍,印象中是綠頭、白頸、
紫身、黑尾和赤綠爪。心想身旁這位鐵筆神判的孫女冷月,應該不曾見識過鐵筆
派的木筆柱,同時希望透過這支木筆,可以再次拉近我和她的距離。「冷月,我
帶你看一樣東西,這和你家鐵筆派有關係的,相信你會大開眼界!走!」我牽著
冷月到八卦台的位置。
章敏和小剛聽了,即刻跟隨我和冷月,一起走到八卦台前。
「哇!原來酒店的底層,真有個風水庫,而且還是這麼壯觀,這回我不立功
也不行了!」小剛不停的拍攝,且自言自語說。「冷月,這就你家鐵筆派的風水
陣,相信你這位鐵筆派的後人,應該不曾見過吧?」我討好冷月的說。「我聽是
聽了不少關於鐵筆派的木筆陣,但實物確實沒見過,眼前這支應該是鐵筆派的朱
血神筆,是用鏡明硃砂和血結浸過一百零八天,待木筆吸收硃砂的正氣和血結剛
聚之氣才使用的,它曾令祖父在風水界中多了一個稱譽『神筆鐵木合』,沒想到,
今天我竟能看見朱血神筆……祖父……」冷月激動流下眼淚說。「冷月,先別激
動,這支朱血神筆並不是你祖父立的,應該是天狼君弄出來的,你先仔細看看神
筆上的五彩金龍……」我把手電筒的燈光,照在朱血神筆上。
「沒錯,龍的五種顏色,加上龍爪的數字,掌握五行相剋之數,使下筆點會
更準確、脈氣聚而不散,這就是朱血神筆精妙之處。」冷月說。「這麼厲害?」
章敏睜大著眼睛直望冷月說。「龍生,朱血神筆上的是什麼釘?」冷月緊張的問
我說。「十一寸的棺材釘,怎麼了?」
「慢!記得書中記載,朱血神筆上應該沒有蝙蝠和棺材釘,而且一般的棺材
釘不可能是十一寸,你說這……」冷月驚訝的問我說。「很簡單!這個風水陣是
天狼君弄出來的,上麵的蝙蝠和棺材釘,自然是對付劉美娟家族和張家泉這個混
蛋,當時我還稱讚他夠絕的,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便見到功效,非但把張家泉
給弄死,劉美娟的家族也絕後……」我傷感的說。「哇!你們看……」小剛突然
指著朱血神筆的上麵說。我們即刻朝小剛指的方向抬頭一看,當幾個手電筒一照
之下,嚇得我全身顫抖。冷月的叫聲差點刺破我們的耳膜,章敏較為冷靜,目瞪
口呆,緊抓著我的上衣。
「龍生……上麵掛著的……是不是死人……」章敏顫顫抖抖的說。「是……
是……劉美娟?」我全身顫抖的不知所措,手電筒差點鬆手落地。
對!我並沒有看錯!龍爪穿過心髒位置的女屍體,正是劉美娟,死狀淒慘之
外,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而且雙眼並未合上,屬於死不螟目的表情。此刻,傷
痛之淚如狂雨般,奪眶而出,心裏無限的悲痛,漸漸地,雙腿另去再支撐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