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女人手裏?這麼重要的秘笈,天狼君怎會讓他落在其他人手裏,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我不解的問說。
「有什麼好稀奇的,你貴重的東西,萬一不見的話,誰最有機會偷呢?」章敏說。
對呀!如果我的「青烏序」被人偷了的話,極有可能是家裏的女人所偷,這麼說天狼君的秘笈,應該也是給身邊的女人偷了,但從沒聽忠叔提起過身邊有任何女人,看來防人之心真的不可無……
「冷月,你知道天狼君身邊有老婆或女人什麼的嗎?」我追問冷月說。
「我打探到天狼君住在什麼地方,已經很厲害了,他身邊有沒有女人,這點我可不清楚難道你懷疑神筆秘笈落在他的女人或老婆身上?」冷月靈光一閃的說。
「嗯,除了身邊的女人之外,外人怎麼有可能會偷到秘笈呢?」
「說得沒錯,倘若外人可以偷到的話,那第一個肯定是無常真人。」冷月贊同我的說法。
「對呀!無常真人修練的萬毒掌,既不是天狼君傳授,又不是張家泉所授,那他怎麼會練這套掌法?莫非是無常夫人?!」我驚訝的說。
「無常夫人?你是說我家的神筆秘笈,已落到死去的無常真人手上?」冷月臉露疑惑的表情說。
「除了無常夫人之外,我想不到還有誰會交秘笈給無常真人。
「龍生,無常夫人很厲害嗎?她和紫霜,誰比較厲害呢?」章敏問說。
「章敏,我對無常夫人不是很瞭解,甚至和她碰麵的次數,幾根手指頭也能算到,靜雯父親出殯的當天、師父死的當天、無常真人死的當天,以及法庭聆訊破口大罵我的那次之外,之後便不曾見她出現。記得她幾次出現,隻是伴在無常真人身邊,並沒有做什麼動作,所以沒有什麼印象,功夫底細就更加不清楚。」
當我們正煩惱著誰會偷走走天狼君的神筆秘笈之際,侍應生通知我外麵有位叫小剛的人找我,猜想他必定是交房間鑰匙給我,於是走出去找他。
這個小剛可真夠專業的,以為我要到酒店的風水庫一遊,不但準備了一切物品,還給我打探酒店一切的環境,包括職員換班的時間表。
我考慮了一會,覺得酒店的總裁張家泉已死,正處於人心惶惶之際,正是潛入酒店風水庫的大好時機,不妨前往去探一探,反正張家泉和天狼君死後,相信以我的龍猿神功,應付這裏的保安是綽綽有餘,何況還有一位查探專家和小剛預備好的器材。
「我向你們介紹,他是我的好友小剛,這位是冷月和章小姐。」我介紹小剛給她們認識。
「什麼?你想打探底層的風水庫?」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冷月,難道你認為還有人可以抵擋我的龍猿神功?也許神筆秘笈有可能也在地庫裏,對嗎?」我想了一會說。
「這倒是……」冷月想了一會,同意我的說法。
「好呀!正愁著沒事做,這種刺激的玩意,最適合不過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說。
「章敏,如果你想陪我們一塊探險的話,就要聽我的話,絕不可肆意妄為,畢竟底層的風水庫不是鬧著玩的,難免會發生我們預料不到的事,明白嗎?」
「知道了。」章敏隨口答應說。
「對了,酒店有很多閉路電視,而且距離換班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我們不能在此坐得太久,免得讓人懷疑。這樣吧,這裏剛好有三個房間,冷月和章敏你們一人一個房間,小剛就先到我的房間,大家不妨休息一會,養精蓄銳,等時間一到,我們便會合出發,大家明白嗎?」我簡單策劃一遍說。
「好!我正想找個地方放下身上的器材,順便多檢查一次,不想臨時抱佛腳,但我建議龍生和我一塊走後樓梯,免得我們的行蹤出現在閉路電視的畫麵,而你們兩位女士,分別搭乘電梯上房間就行了,應該沒什麼人會留意,大家認為怎麼樣?」小剛建議我們說。
「好!小剛是記者,我更不用說了,就走後樓梯吧,但出發的時侯,大家就要走後樓梯直入底層風水庫,免得節外生枝。」我同意小剛的建議。
「好!我和章敏分別先上去。」冷月同意的說。
「章敏,你別胡鬧衝動,聽冷月的話,知道嗎?」我把房間鑰匙交給她們兩個說。
「知道了,龍生,你挺煩的,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章敏拿了房間鑰匙,即刻搶先一步上房間。
章敏走了不久之後,冷月也跟著上房間。
「小剛,你自己先上房間,我有些事要辦,可能不回房間了,總之,三個小時必會出現。對了,家裏的人有對你說什麼嗎?」我問小剛說。
「龍生,你家裏的人沒說什麼,還要我照顧你,甚至要我向她們報告你的行蹤,總之,沒問題就是了,我先走一步了!」小剛說完,鬼鬼崇崇的離開。
所有人走了之後,我便結帳離開酒店,順便到停車場把車給駕走,停在另一個停車場,免得在酒店被人發現,當然,最主要還是看看章敏換下的隨身物。
泊好車之後,迫不及待拿出章敏擺放舊衣服的袋子,打開袋子的一刻,想到可以觸摸章敏的貼身衣物,心跳不停的加速,當翻出肉色蕾絲的胸罩,眼望繡花的鏤空花邊和罩杯裏的性感海棉墊,已忍不往擺在鼻子上用力一嗅,雙手則繼續抽出小小條的蕾絲內褲,放在褲檔外輕揉,感覺上已佔有了章敏似的。
就這樣對著章敏的貼身衣物凝望了十分鍾,腦海裏想著摟抱她慢舞的情景,想起她雙手環抱我腰間的動作,心裏不禁感到甜絲絲的,可是想起她離開舞池冷漠的一麵,感覺好比打入十八層地獄似的,極度絕望。
不對!以前認識的女人,個個不是斷然拒絕我的嗎?為何現在又會留在我身邊?難道章敏斷然的離開舞他和在車上的默默不語,主要不是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