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萬修練的邪陰之術,真的可以抵擋一陽之氣,救回紫霜?」

「是呀!誰告訴你迎萬小姐身上沒有一陰之氣?」冷月氣壞的說。

冷月這麼說就表示迎萬修練陰邪之術的陰氣,有把握抵擋一陰之氣,可救回紫霜了,而我這一石二鳥的試探動作,總算也沒有白費,起碼迎萬已表明沒有趕去保護張家泉的立場,對於她的相助,應該可以信任了,她不答應出手相助,反而提出要我和芳琪分開的條件,似乎又不是想像中的這麼簡單。

「冷月,如果迎萬小姐身上那一陰之氣有用的話,你們兩個交談的時候,何苦不停的搖頭?直到我當麵追問,她有故意把話題扯開,最後提出無理、苛刻、傷我尊嚴的條件,似在掩飾什麼的,想必又是想戲弄我吧?不妨告訴你,在船上的時候我已被她戲弄過一次,況且陰邪之術的陰氣不一定有效,即使她有能力的話,那條件亦難以接受。」

「龍生,你誤會其中一部分了!哎!」冷月兩手插在小蠻腰上,嘆氣的說。

「我誤會什麼了?到底誤會了什麼?」

「龍生,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其實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冷月小姐,我可以直接稱你為冷月嗎?我們到那邊坐著談。」芳琪說。

「當然可以。」冷月回答芳琪說。

「謝謝!」芳琪邊走邊說。

這一層全都是手術室,所以除了護士和醫生外,沒有什麼人會到這裏來,我們四人便坐在很長的木椅上談個清楚。

「冷月,既然我們已經熟稔了,有什麼事不妨我們直說,相信你也是想龍生好,要不然當日便不會想捐肝、捐血給龍生,更不會將赤煉神珠的影片交到我們手上,現在紫霜危在旦夕,你就坦白一切,邵家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倘若日後想追討這筆血債,邵家上下,義不容辭!」芳琪慷慨的說。

「捐肝?你們繼續…」林艷珊大吃一驚的,但她沒有再追問下去。

「其實沒有什麼坦白不坦白的,剛才龍生看見我和迎萬小姐在對話中不停的搖頭,並不是代表一陰之氣沒有用,而是迎萬小姐怕本身的陰氣不夠邪,沒有真正的把握,這點可以理解,因為我帶她過來隻想後備之用,畢竟這件事要五陰之人才可以順利解決。」冷月說。

「我不就是五陰之人嗎?還有什麼問題?」林艷珊說。

「對!你是五陰之人,說得並沒錯,但現在麵對的是六陽,還差一陰之氣,迎萬小姐本身的陰氣不夠邪,除非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迎萬本身的陰氣不夠邪?除非什麼?」我緊張的問。

「除非…」迎萬突然臉紅答不上話。

「冷月,現在這裏沒有外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是不是涉及性方麵?沒問題,我支持你,說出來。」芳琪鼓勵冷月說。

原來是因為涉及性方麵,難怪冷月會臉頰泛紅,不過,今回可把我攪糊塗了,怎會又涉及性那方麵呢?

「性?」林艷珊不禁臉紅,為之一楞。

「龍生,你不是說過那裏曾遭受邪氣入侵,浮現一片青鱗之光,我把這事告訴了迎萬小姐,其實她早已探測到你身上有很強的邪氣,所以我向她建議將你身上的邪氣轉移到她身上,這不但可以消除你身上邪氣之患,亦可以加強迎萬小姐本身陰氣不夠邪的問題,此乃一舉兩得之事。」冷月小聲的說。

「龍生的身上有邪氣,還會浮現青鱗之光?怎麼看不見呢?」林艷珊不解的問。

「艷珊,是這裏浮現青鱗之光,你又怎會瞧見呢?不過,冷月你什麼時候知道龍生那裏會浮現青鱗之光的?我隻是好奇問問,沒其他意思。」芳琪指著我龍根的位置對林艷珊說。

芳琪查根問底的職業病又犯了,不過其他女人知道自己老公命根子的問題,身為太太很難不產生疑惑,要不然怎會有女人疑心病重的口遇呢?

「當日交影片給龍生的時候,是他親自告訴我的 。」冷月遮遮掩掩的說。

「你見過?」芳琪追問說。

芳琪的職業病真的發作了,要不然怎會窮追不捨的追問?不過這可是大好機會,可以將她兩人的關係拉近,亦相信芳琪此刻不會向我興師問罪,值得一試。

「芳琪,我來回答好了,別讓冷月感到尷尬,怎麼說她也是前來幫紫霜的恩人,那次是我主動將小龍生掏出來給她看的。」我故意把冷月說成恩人。

「我隻是好奇問問罷了,沒什麼意思,繼續談正事呀!」芳琪冷靜的說。

芳琪表麵上雖然沒有發什麼脾氣,但她的冷靜就有些不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