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泉有這麼大的實力,竟可以控製那些所謂的豪客?”我驚訝的說。
“龍生,我不是說張家泉的實力大,但他確實認識很多這方麵的人,我也不敢說他有參與洗黑錢的勾當,不過這些豪客卻很給他麵子,畢竟張家泉在商場上或不法勾當的圈子裏,倒是有點名氣。”章叔叔解釋說。
聽章叔叔說張家泉的背景,不就說他很有實力嗎?如果豪客的老闆背後支持他,我們這次的收購行動不就有麻煩了?
“原來張家泉背後有這麼大的幫會支持,那這次的收購行動肯定失敗了。”
“不!龍生,就當張家泉背後有不法份子支持他的財力,但那些錢是見不得光,他肯定不敢用在股票場上,要不然商業調查局肯定找他麻煩。”父親說。
“如果張家泉背後有組織隱形的公司,這樣我們也會很麻煩。”我問父親說。
“龍生,這些不法份子,隻對速戰速決的生意有興趣,絕不會將錢用在一間上市公司身上,更不會投資在麻煩的生意上,要不然肯定被國際刑警盯上,況且收購這玩意他們是不會投資的,利潤回報是其次,時間才是主要的問題,你試想對他們而言,在賭桌上和收購上,哪方麵比較穩當呢?”父親解釋說。
父親分析得很有道理,賭桌上隻不過輕輕一推,便是成千上億的進帳,不需要長時間戀戰,但有龐大的資金在手上,難免會借給張家泉調動……
“如果這些不法份子借錢給張家泉,我們不是陷於苦戰嗎?”我問父親說。
“龍生,這是無法避免的問題,如果我們收購失敗,張家泉必是抱著很多股票在手上,支付的利息亦相當吃力,而這筆利息怎樣在帳麵消帳,又是另一個問題,我想他不敢借助外圍的高利貸,但狗急跳牆之事,隨時也會發生,這點倒不能不防,是有些頭疼的……”父親煩惱的說。
父親為此事心煩,我的心實在過意不去,原本他過著悠閑的爵士生活,偏偏為了我傷透腦筋。前半世為了我,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為了母親的安危,害死另一個女人,導緻下半輩子過著疚心疾首的生活,現在年老的他,還要為我勞神費力,處處為我擔心……
我真的很不孝,看來上天要我承受“邵”字的兇險,也許是一種因果報應,剎那間,我對背上“邵”字兇險一事,竟無怨無悔的。
“看來事情不是這麼簡單……”我想了一會,喃喃自語的說。
“什麼事不是這麼簡單?”章叔叔和父親問說。
可惜現在夜晚,環境的燈光不是很理想,無法從相術中瞧出章叔叔身上有何不妥,因為整件事上,已不是股票和賭款這麼簡單了,章錦春似乎有了動作,其中牽涉很大的問題,但有些問題,我還是要問清楚才能下決定。
“章叔叔,你先回答我,這艘賭船是你個人的嗎?”我問章叔叔說。
“不!賭船不是我個人的,其中有十大股東,而十份大股之中,有十個小股東,十個小股東之中,每個有四十份小股東,四十個小股東,估計演變成兩個股東,但董事會是十大股東組成,亦是代表賭船的命運,賭業是這麼樣的,越多股東就會越興旺,好比上市公司,大股東是莊家,其餘的股東是股民。”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十大股東之中,怎樣選出主席呢?”
“十個大股東之中,誰持有的股份最多為主席,當然也要看兩年的業績報告,其實我可以連任主席之位,原因是我持有四份股權,表示我投一票,便有三票跟上,隻要有一張支持票,我的建議就會輕易通過。”章叔叔說。
“章叔叔,你的意思十大股東之中,隻有七個人主持董事會嗎?”
“可以這麼說,因為有些持有兩份股權,董事會隻有五個人。”章叔叔回答說。
“請問章敏的母親,她是賭船五個大股東其中一個嗎?章錦春呢?”
“錦春和玉方兩個都是,所以我們會說這艘賭船是章氏的,有什麼問題嗎?”
“現在我清楚了,董事會由章氏三人和另外兩個人組成,如果要坐上主席之位,就必須得到三個人或你的支持,要不然便無法把你踢下主席之位。而章太太一向不喜歡章錦春,所以章錦春絕對得不到三個人支持,若要把你踢下主席之位,隻有把你殺了,才能坐上主席之位……難怪他會纏上章夫人,原來早已有了部署,難怪……”
“龍生,你的意思是錦春想對我不利?”章叔叔驚訝的問。
“章叔叔,章錦春不是想對你不利,而是肯定會對你不利,隻不過時機未到罷了,現在正好借股票一事向你逼宮,進行早已佈置好的大陰謀。”
“龍生,萬一不幸被你說中,我們不是害了錦東嗎?”父親驚訝的問說。
“爸,這件事雖然因我們而起,但主席之位已是章錦春囊中之物,他退早會找藉口加害章叔叔,萬一他真的借股票之事動手,我們正好可以明正言順出手相助,至於他想不想和我們正麵交鋒,至今還是個未知數。”我觀看章叔叔的麵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