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姐,仙蒂隻有十八歲哦……”紫霜意外發言的說。
“紫霜,別忘記一點,仙蒂雖然隻有十八歲,但是她到過的地方,我們還沒去過,比如說監獄等等。仙蒂所承受的委屈和自我保護性的潛能已經啟動,她還涯過漫長黑暗的日子,思想和觀察力比我們透徹,別再當她是十八歲的小女孩,她已經找到自己的路,知道該怎麼走,我們靜觀其變吧……”巧蓮苦口婆心說。
“我不相信仙蒂這麼厲害。”紫霜不滿的說。
“仙蒂不會這麼厲害?鳳英現在不是被她使喚了,不是成了她表現的工具嗎?她懂得利用祭祖的機會討好父親,倘若沒有這麼厲害,怎會在這麼短的時間,想到這一點呢?”巧蓮反問紫霜說。
“巧蓮,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仙蒂口中的大道理,確實經過深思熟慮才懂得說出口,但是你忘記一點,我才是真正的主人,任她有多大的才幹,隻要我不高興,她便永遠上不到位,權力和地位固然很重要,但施放權限的人,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她隻會徒勞無功。”我神氣的說。
“是嗎?”巧蓮付之一笑的說。
門外兩名護士把帳單拿進來,我正想付款的時侯,芳琪要我交給她辦,我樂意身旁有個理財之人,她對了帳單後,隨即開了張票交給護士。我走上前偷望帳單一眼,發現竟是七個數目字,這筆錢是我以前十年的收入,沒想到短短的幾天,我已花了十年賺的錢,而今天的我,眉頭也不皺一下,真所謂世事如棋局局新。
芳琪檢查帳單的時侯,靜宜講述昨晚的事給巧蓮聽,而我像個閑人似的,什麼都不用做,隻望著紫霜和婷婷,看她們哪一個比較漂亮,最後覺得她們兩個都不漂亮——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龍生,原來朝醫生扣除她的費用,難怪帳單這麼便宜。”芳琪驚訝的說。
“是嗎?我看看……”朝醫生果然扣除了她的收費,隻收取院方該有的盈利。
“龍生,朝醫生的人真的很不錯,你可別傷害她,我們走吧,別忘記你上麵還有一個老爸在等哦……真正的主人……”巧蓮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
“巧蓮,你竟敢嘲笑我,看我重重的捏你!”我伸手捉向巧蓮的巨乳說。
“你們做什麼?”父親大喝一聲說。
“沒什麼……隻是玩玩……”我忙解釋說。
“你現在是什麼身份,竟然在公眾場所做這種動作,真不像話……”父親發怒的說。
“爸,不算公眾場所,隻是在房間內,祭祖前別動氣,祖先不喜歡……”仙蒂說。
“走吧……”父親轉身走出病房,仙蒂則馬上跟在父親的身後。
巧蓮剛才嘲笑我不是真正的主人,不幸又被她說中了,要不然可真沒有人敢指罵我,無可否認,我確實要聽父親的話,但隻限於某件事情上,好比現在這樣,做錯事便無言反駁,隻能站著給他罵。
我越來越佩服巧蓮對女人的分析力,確實比我強多了,但我有信心她能調教好仙蒂,至於鳳英,就讓仙蒂調教好了。
父親來到醫院的停車場,吩咐我們跟他的車後麵,我們當然沒有異議,但他要仙蒂坐他的車,鳳英第一個就不願意,結果又被仙蒂指責,而我心裏雖然很不舒服,可是也無可奈何,希望她不會恃寵生嬌。另外,我更不滿意的是,自從認祖歸宗後,父親對我的態度,似平變了很多,動不動就用罵的語氣說話。
我們的車跟在父親的車後麵,經過繁忙的快速公路,接著駛入新界的範圍,約過二十多分鍾路程,終於來到一座山腰。
這塊地好像是私人重地,外麵圍起了建築物,亦掛上“內有惡犬,閑人免進”的牌子,我還是頭一回到這種“私家墳場”。
駛入私人重地後,約駛了兩分鍾的路程,終於看見有座很大的墳墓,而這座山頭看來不簡單,若不是買下的話,怎能當做私家路?我開始對父親的家產,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邵氏家族到底值多少錢?
你們都下來吧,這裏就是邵家的祖墳,以後我死了,也是葬在這裏。”父親說。
這個山頭,肉眼所見隻有一座墳頭,父親怎會說也葬在這裏,那其他先人葬在哪了?沒理由挖開祖墳葬在一起吧,那不是亂了骨頭,後代很容易遭殃的……
“爸,怎麼這樣說?這裏隻有一座大墳,其他先人葬在哪呢?”我好奇的問。
“都在這裏呀!你瞧瞧墓碑就明白了……”父親說完帶我們走到墳頭。
所有的工作人員看見我們,馬上捧出供品,我則站在山頭的高處,放眼望去。
“龍生,這兒有望遠鏡,風景不錯……”父親命人遞瞭望遠鏡給我。
我拿起望遠鏡一看,發見羅浮山正好遙遙相對,而周圍奇峰無數,有高有低,然而,高山之處竟出現九峰環扣的奇景,好比當日紫彩神珠所出現的九龍幻影般,在空中展示不怒而威的霸氣。
“龍生,這裏的風水好嗎?”巧蓮和芳琪問我說。
“芳琪,你看這畫麵,記得曾在哪見過嗎?”我興奮的說。
芳琪看了之後,接著給巧蓮,最後紫霜看了也說不記得。
“這不能怪你們,畢竟你們不是風水師,你們仔細看清楚,前麵突起的駝峰和山巔之峰環環相扣,像不像當晚紫彩神珠所出現的九龍幻影般?如今紫彩神珠的主人都到了這裏,簡直如虎添翼,其勢銳不可當呀!”我再次興奮的說。
“龍生,恭喜你邵家有此寶穴。”巧蓮開心的笑著說。
“不對,既然‘青烏序’記載,百年一現身的紫彩神珠,而神珠出現的九龍幻影,不就說明這個墳,正是九龍幻影的龍脈,既然是與賴布衣有關,那他當年題的‘九龍地脈鈴記’,一定也在這附近了?”我驚訝的說。
“龍生,怎麼了?”巧蓮關心的問。
“巧蓮,你曾記得‘青烏序’記載一篇‘九龍地脈鈴記’嗎?”我問巧蓮說。
“印像中有這回事,怎麼念,我倒忘記了,要回家看看……”巧蓮想了一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