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朝阿姨這麼說,確實有這種情況出現過,受傷前幾次都草草了事,鳳英和許醫生那兩次,亦是臨門一腳前打退堂鼓,難道這些都是病,不是我理智的正念嗎?

「朝醫生,你怎會問起這些事?確實有出現過幾次。」

「龍生,你曾經看我的身體而衝動,今天在這種情形下,你居然沒有絲毫的衝動,亦沒有勃起之意,所以我估計你的克製能力很強,這點十分的槽糕。你的壓抑力越強,表示發洩的時侯,就會更暴躁,長久下去便和你父親一樣,要不然便是你剛才說的一切都是謊言——你的性能力根本是出了問題。」朝阿姨說。

「不可能!我是擔心天譴的事,所以沒心情長久作愛,至於我兩次打退堂鼓,是因為我清醒的理智告訴我不能犯錯,不能傷害對方,因此,我才會打消念頭,這和父親的心理病態扯不上關係。」我爭辯的說。

「途中你可曾想過,自己即將是爵士之子,所以不能犯錯,換作是以前的你,是否不顧一切,順理成章滿足自己的獸慾?最近,你是否常想著自己的身份變得高貴,開始關心自己的生活和身邊一切的事,你開始擔心會丟你父親的麵子?」

朝阿姨連串的問題,如炮彈直轟我的內心,然而,我卻無還擊之力,因為全給她說中了,爵士之子的身份,確實改變了我,導致很多事情我都會三思而汗,甚至想替父親爭取更多的麵子。另外,我很清楚一件事,如果我是當日狡猾無恥的龍生,破了珍納的處女身,我會沾沾自喜,絕不會發自己的脾氣,我確實變了……

「龍生,是否給我說中了?你父親教你很多處事的態度,包括隱藏真實的自己,除了戴上假麵具,一切以邵家的聲譽為首,對嗎?」朝阿姨窮追不捨的問說。

「這是一種心理病症?」我小聲的問,再一次給朝阿姨全說中,我確實為了爵士之子的身份,不斷要求改變自己。

「這是初期潛在的心理病,日後每當你做了一件不滿意的事,你的性情就會越來越急躁,五年之後的你,便會愚士初期的自閉狂躁症,病情得不到好的醫治,十年後已無可救藥,因為你身上流著你父親的血,到時侯受苦的是你身邊的女人,朝阿姨不是騙你,隻能奉勸你一句,病要淺中醫。」朝阿姨提醒我說。

「我需要時間分析你剛才說的話……」我開始模糊,無法分辨朝阿姨的話到底是對還是錯?

「你還不敢麵對現實,我對你很失望……」朝阿姨歎氣的說。

「我不是不敢麵對,我是認為自己成熟了,不想過以往龍生的生活,所以……」

「狡辯!你根本在逃遴你自己,現在你連在我麵前勃起的勇氣也沒有!」

朝阿姨的言詞,使我整個人愣住,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她竟會說出這番話,想必她是過分緊張而失態。然而,以她的專業水準衡量這件事,情形如果像她所說的那般,那芳琪她們將來必會受苦,難道我真的像父親一樣,開始有了初期的自閉狂躁症?

「朝阿姨,我的心很亂……問題真會如此嚴重嗎?」我無助的說。

「龍生,目前這個問題算是初期,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嚴重,你先要釋放自己,別把爵士之子的聲譽看得如此重大,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承受很大的壓力,從現在起你盡量做回真實的你,至於邵家什麼的包袱,將它忘得一幹二淨,從現實中找回你自己,你父親那一代的思想,不能放在身上了,做回真實的你,明白嗎?」

「我要怎樣釋放自己,怎樣做回真實的自己呢?」我望著朝阿姨說。

「很簡單,隻要不是犯法的事,就不要壓抑自己,尤其是慾念這方麵,想做就做,別委屈自己,你剛才有沒有壓抑自己,不讓它勃起呢?」朝阿姨問說。

「有……因為你是我的阿姨,我不能對你無禮……」我解釋說。

「我明白這一點,生理是自然的現象,不需要強行壓抑,它要勃起,就讓它勃起,它不想勃起,就讓它順其自然,千萬別把壓抑當成習慣,那對自己的身體可不好,記得在病房的時侯,它對我是有反應的,是因為我的身份,所以你要壓抑它,由此可見,你的壓抑能力很強,相對潛在的殺傷力就更強……」

「朝阿姨,我現在該怎麼辦?」我驚慌的問。

「很簡單,釋放自己,你先吸口氣放鬆心情,放下你身上的束縛,忘記我的身份,嚐試大膽走前一步,試試對我有性衝動,它要勃起就讓它勃起,學習不墓焦懸上它順其自然,你想看我就看我,不用害羞或害操,讓生理自然的發展,不要握緊拳頭,鬆開手……」朝阿姨說完後脫下醫生袍。

朝阿姨擺明是挑逗我的獸慾,在道德的觀念下,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但她脫下醫生袍,從低胸晚禮服的領口再次湧出雪白豐滿的乳肌,一條火辣辣的銷魂乳溝出現在我麵前,教我如何抗拒這份挑逗?

「感覺怎麼樣了?有反應嗎?」朝阿姨親切的問。

「不!你始終是我阿姨,我不能……」我掙紮的說。

「錯!你是病人,我是醫生,你又壓抑自己的情緒了,現在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要用你本身的獸慾,突破你心理上的障礙,讓你學習如何放棄壓抑,亦隻有你自己能醫好你自己,躺到床上去……」朝阿姨牽著我走到旁邊的大床上。

「我不……」我腳步顫抖的說。

「難道你以為我會跟你作愛?放心,我需要你有勇氣勃起就夠了,難道這份勇氣你也沒有嗎?」朝阿姨質問我說。

「不是……」我答了一句說。

「不是就行了,把褲子脫了躺在床士,我順便替你檢查……」朝阿姨說完,過去拿了些僅器放在床邊。

剛才朝阿姨說不會和我作愛,使我放下心中大石,既然隻是要我勃起的做檢查,我就聽她的話讓龍根勃起,別讓她再笑我沒勇氣。

我提起顫抖的手脫下褲子,躺在窗邊的大床上,此刻,朝阿姨從隔壁的手術室走出來,接著把門鎖上,一步一步走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