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阿姨,現在你是我的阿姨,這種事情很尷尬,我想還是找別的醫生比較好,你說是嗎?」我反問說。
「你懷疑我的職業操守?病人有病找醫生很正常,有什麼好尷尬的?況且心理加上外科兼整容於一身的醫生,外麵並不容易找,你怎會說尷尬呢?」
「我不懂得怎樣解釋。」我的心情很緊張,急忙拿起桌麵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說。
「你很緊張?告訴我,你為何緊張?你心裏想著什麼?」朝阿姨瞪著我說。
「我是很緊張,也許你是我阿姨的關係,現在談起性這方麵的事,心裏頭很不習慣,甚至有些害怕。」我坦白的說。
朝阿姨站了起來,並走到我麵前,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
「你害怕,是因為有犯罪感,對嗎?」朝阿姨捉著我的手說。
「不!」我急忙把手縮回。
「龍生,我是你的醫生,你別當我是你的阿姨,況且我和你父親已離了婚,也改嫁他人了,我現在和邵家沒有關係。病要淺中醫,尤其是心理這方麵,越壓抑病情便會越嚴重,而且問題出現在性能力那方麵,更加要小心處理,要不然隨著年齡的增長,想要重振雄風的話,就會難上加難,明白嗎?」朝阿姨體貼的說。
不行了!我一定要告訴朝阿姨真相,不能繼續的誤會。
「朝阿姨,我根本就沒病,當時是鬧著玩,戲弄真真罷了,但我那時候不知道你和她的身份,所以才會開這個玩笑,你千萬別誤會。」我尷尬的說。
「龍生,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試問你怎麼會和真真開這種玩笑呢?況且你和真真沒理由會討論性的問題,不對!難道你和她?」朝阿姨驚訝的說。
「我不敢隱瞞你,我確實和真真做過愛,但我當時並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我很尷尬,同時,希望你別追問真真,免得她心裏不好受。」我坦白說出真相。
「龍生,真真怎會和你發生關係?什麼時候?」朝阿姨追問說。
「就是我送仙蒂住院那天,亦是我和你第一次在醫院見麵的時候。」
「你別告訴我是在醫院裏完事?」朝阿姨驚訝的說。
「是在醫院的洗手間裏完事。」我低著頭小聲的說。
「我的天呀!真真怎麼會這樣糊塗,竟然和你在醫院的洗手間裏。你快把當天的事,一五一十說給我聽!」朝阿姨拿起酒杯狂喝兩口,似乎很難接受我說的話。
我後悔說出與真真作愛的事,但現在也沒有辦法,隻好一五一十的說給朝阿姨聽。
「你們兩個真大膽。」朝阿姨氣得說不出話。
「朝阿姨,你生我的氣?」我試探的問。
「我不是生你的氣,以你的年齡和成就感,思想上很容易便想佔有對方,以滿足內心更大的佔有慾,我是心理醫生,這點我可以理解,我是無法接受真真處事的態度,她喜歡和男人上床,我這個當母親的是無法限製,但她身為醫院裏的護士,怎能夠這樣胡鬧,真難以想像她做人的態度會是怎樣,真是胡鬧!」
朝阿姨是滿臉愁容,而不是憤怒的臉,表示她心裏的傷痛多於一切。
「我是怎樣教女兒的,我真是沒用,怎當母親?」朝阿姨雙手掩著臉,低聲哭泣。
望著朝阿姨傷痛的表情,我實在過意不去,如果時間可以倒退,我願意收回所有的話,我不想看見她如此的傷心。
「不對!如果你沒病的話,真真怎會問我那個問題?」朝阿姨突然靈機一動的說。
朝阿姨的雙眼,突然,緊緊盯在我的臉上。
「龍生,你剛才那番話是否騙我的?」朝阿姨指著我說。
峰迴路轉,時間果然可以倒退,那我就改變之前說過的話。
「是的!我剛才那些話,全是騙你的,目的是想你放棄為我治病的念頭,沒想到讓你給識破了。」我即刻改變主意說。
「你呀!嚇死我了!你真是的!」朝阿姨破涕為笑,拍了我一下說。
朝阿姨笑了,總之隻要她笑,萬事就好商量,剛才她流淚的表情,可心疼死我了。
「朝阿姨,對不起,都是我糊塗傷了你的心,剛才看見你哭,我的心很亂感覺上像激怒了母親,成了不孝子似的,對不起!」我慚愧的說。
「傻孩子!你把我當成是你母親,不過,以我的年紀來說,倒是當得起你母親,你怎會有這個想法呢?」朝阿姨問我說。
「朝阿姨,你記得當天我打了芳琪一掌,那時候你來安慰我,就是那一刻,我從你身上得到無限溫馨的感覺,好比投在母親懷抱裏似的,當我回頭親了你一下,剎那間,我感覺真是親在母親的臉上,內心很激動、很溫馨,接著看見仙蒂身邊有母親的照顧,瞧見你對真真的那份母女真情,不禁很想得到母愛,很懷念母親。
「傻孩子,從這一點去看,便輕易瞧出你很孝順母親,從心理上的角度分析這件事,你從小就想出人頭地,很想讓母親過舒適的日子,如今你成功做到了,但你卻無法與母親分享,所以內心感到孤單,存有這種心態是正常的,如果我能讓你感到有母親的溫馨感,我不介意多一個兒子。」朝阿姨輕輕的摸著我的臉說。
「我今晚確實感到很孤單,尤其是看見仙蒂作惡夢的時候,她母親便馬上撲到她身旁,嗬護備至,所以你叫我的時候,我急忙把你拉開坐到一旁,就是怕你破壞她母女倆的溫馨。那時候我的情緒很低落,你還以為我生病,忙替我號脈。」
「原來你是當時有所感觸,我還擔心你有什麼事。你很想躺在母親的懷抱裏?」
「嗯!」我點點頭說。
「好吧,我就讓你躺一躺,讓你感受是否有那份溫馨感吧!」朝阿姨張開手說。
朝阿姨張開雙臂,低胸的領口湧出兩座雪白的乳球,試問我怎敢躺在她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