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我不想瞞你,昨晚探望仙蒂的,應該都是我的女我不知道朋友……”我承認說。
“難怪你當日會說無法應酬女友,而要買那個玩具了,今次總算你夠坦白。對了,我算不算你的女朋友呢?”真真望著我說。
“哪有女孩子這樣問的嘛?”我避開敏感的話題。
“我偏要問,不行嗎?韓國女子就是這樣了……”真真臉紅的說。
“如果你不嫌棄我這個男朋友,而且又不管我的私生活,我當然希望你是我的女朋友,”我開門見山的說。
“我想還是不要了,免得被你的女朋友追打……怕怕……”真真譏笑我說。
“你今天就是為了這個問題,所以約我出來吃早餐?”
“不!剛才的的問題,隻小過是隨口問問罷了,我主要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個消息對你可是大好事,對你的女朋友也算是好事哦……”真真奸笑說。
“哦?關係我的女朋友,到底是什麼好消息?”我好奇的問。
真真用完了早餐,放下餐具很誠心的禱告一番。
“你是什麼教徒?什麼派?”
“我的宗教是韓國那邊的,你不知道的啦!”真真說。
宗教和政治,同樣是個復雜的問題,永遠也說不清楚。我也不想追問下去,還是把話題轉移到那個消息上。
“現在你可以說,到底是什麼好消息了吧?”我繼續的問。
“你上次不是對我說,你下麵那個不是很妥嗎?昨晚我替你問過我母親,她說大多數是心理問題,不會有什麼麻煩的……”真真竊笑著說。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被她嚇了一跳,她怎麼會向母親提起這件事,昨天我還以為她鬧著玩,沒想到她真的跑去問母親,不知道她有沒有提起昨天在浴室的事?
“真真,你不是真的問你母親吧?那你有沒有提起,昨天我們在浴室的事?”我緊張的問說。
“我當然不敢提起,如果我母親知道昨天浴室裏的事,肯定被她罵死,我隻是說曾在清趣用品店見過你,想起你提過的問題,所以順便問她罷了。”真真解釋說。
“真真,你怎會這樣幼稚,向你母親問這個問題?要是今天見到你母親,我多尷尬呀!”我搖頭歎息的說。
“沒關係!我母親是心理醫生,你當自己是患者就行了,有什麼好尷尬的?況且母親說這種病是小兒科,她有信心能醫好你的病,我也是關心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真真氣惱的說。
“你母親說有信心醫好我的病?”我驚訝的問說。
“是呀?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在韓國是出名的心理醫生,她說可以幫你治好,就一定可以治好,反正試試也不壞,要不然你怎麼麵對這麼多……”真真羞怯的說不下去。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說出個玩意,我倒沒看過心理醫生,何況還是這類性生理的醫生,想必過程一定很香艷刺激,唯一放心不下的,她是真真的母親,這份尷尬始終存在的……
“這個問題讓我考慮考慮……”我隨便回答了真真一句。
“總之,你醫不醫是你的事,我隻是關心你,算是盡了……責任,你以為我問母親就不尷尬嗎?不說了……我要上班……”真真委屈的說。
“多謝你的關心了,剛才你說盡了責任,是不是想說,已經盡了女朋友的責任呢?”我戲弄真真說。
“我不知道……”真真臉紅的拿了手提包,轉身快步走出餐廳。
望著她那羞怯的表情,我心裏頭不禁又癢了起來。
真真走了之後,我把剩餘的咖我不知道啡喝完,順便上去探望鳳英和仙蒂。路上腦子裏不停想著,真真向她母親朝醫生提起關於我性能力的問題,心裏便不禁偷笑。當日在情趣用品店,為了接近真真,隻是隨便找個開場白的藉口,沒想到她信以為真,現在給我找來一位心理醫生,還是她母親,真是有些……
瞬間,電梯已到仙蒂病房的層數,這裏的環境十分清靜,但過分的清靜,等於沒有了生氣,加上強勁的冷風,不禁感到心既寒、肺又冷的,好比走殮臉房似的,對那些患上絕症的病患家屬來說,無疑添加幾分傷感,如果改成熱鬧的氣氛,似乎又有嘲諷之意,真是矛盾呀!
“龍先生,早安。”櫃台的護士很有禮貌的向我打個招呼。
“早安,你們是當夜班的吧?仙蒂她昨晚鬧事了?”我問櫃台的護士小姐說。
“是的,患者的情緒很不穩定,時好時壞,昨晚整夜沒睡,而且打破了很多東西,她還……還是沒什麼,失言了……”櫃台的護士小姐,欲言又止的說。
“怎麼了?不妨直說……”我追問道。
“昨晚的私護,可被患者折磨死了,不但被捆了一巴掌,而且還被患者狂扯她的頭發,情形十分惡劣。我提起這件事,並不是向你投訴,而是想你們千萬別再刺激患者了,要不然受傷的可是你們。”櫃台的護士小聲對我說。
“她的眼睛不是瞎了,怎會摑到對方呢?”我好奇的問。
“患者的言談中,令人防不勝防,幸好她的力氣不是很大,很容易製服她,我們原想把她捆綁,但朝醫生不允許,所以沒辦法了。總之,你們千萬別再刺激她,希望她的情緒能早日安定下來……”櫃台的護士說。
“好的,辛苦你們了,我先去看看她……”我隻能幹笑,聳聳肩閃了開去。
仙蒂的性情,可真是難侍侯,加上她那目中無人和霸道囂張的臉孔,教人退避三捨,我亦曾經領教過,現在上班換了真真服侍她,若兩人鬧起來的話,我真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尤其是早上聽了真真談過關於女朋友的敏感話題,麵對鳳英和她,更加的左右為難,三十六計還是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