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死“風水師”三個字!

“忠叔,不怕老實對你說,意外出事的安排,我早已經做了,隻有欠你的,我還沒有答謝,這張支票你收下吧……”我把父親給我的支票,隨意交給了忠叔。但給了他之後,才想起那張支票是六千萬,原本想拿回來,但想了一想,就算有再多的錢,對我又有什麼用呢?

“龍生,我有的是錢,這筆錢你還是留下吧!你這樣大方的照顧我,而我卻無法幫你的忙,令我更加慚愧……快收回去……”忠叔把支票還給我說。

“好吧……”我即刻收回支票。

既然忠叔沒有解救的方法,我沒必要令他難過,況且他是真心幫我的大好人,但有一點我還弄不明白,無常真人有十二位少女,為何今天隻帶十位呢?

“忠叔,最後的問題,無常真人有十二位少女,為何今天隻帶十位呢?你知道原因嗎?我想得到答案才甘心……”我心灰意冷的問忠叔。

“龍生,將照片給我多看一眼。”忠叔要求說。

我把電話遞給了忠叔,他很認真切很仔細的看,尤其是盯著少女的胸部,我想他不會像我一樣好色吧,但十位少女確實長的很嬌俏。

“龍生,我估計沒錯的話,這十位加上你說的沒有來的那兩位,應該是無常真人座下的十二生肖聖女,每個少女都是一個生肖,你可以發現其中一位年紀較大,如果要挑選美女怎麼出現年齡的層次感?”忠叔分析說。

我即刻把照片拿起來仔細一看,發現她們的年齡確實很有層次感,並不是全部少女,除了乳房有大小之外,臉形和眼神亦有所不同。換句話說,最大的跟最小的相隔十二歲,若不是忠叔這麼一說,我真的沒發覺。哎,沒想到我看女人,竟會看走眼。

“忠叔,你是說這十二位少女,是無常真人座下的十二生肖聖女?”我驚訝的說。

“沒錯,你仔細看少女胸前的金牌,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用腦子想一想,便想出一個究竟。”忠叔說。

“是呀!這些金牌的造型,果然很怪異,好像一個中文字,這個最清楚,是個‘石’字,這個是‘山’字,但怎會看出是十二生肖聖女呢?”

“龍生,鼠是無牙,用‘無’字代替,牛是運糧,用‘運’字代替。虎是山君,用‘山’字代替。兔是藥師,用‘藥’字代替。龍是四靈之首,用‘四’字代替。蛇是食鹿神,用‘食’字代替。馬是虎妻,用‘虎’字代替。羊是叱石,用‘石’字代替。猴是獻果,用‘獻’字代替。雞是司晨,用‘司’字代替。狗是迎客,用‘迎’字代替。豬是黑麵,用‘黑’字代替。雖然不能全看清楚,猜不中亦不遠已。”

“就是這個原因?”我半信半疑的說。

“龍生,你留意少女的手中有‘守宮沙’呀!”忠叔再次證明說。

忠叔這麼一說,我當頭棒喝,恍然大悟,明白其中一切,原來兩位少女的生肖與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相沖,所以不讓他們到法庭去。

“忠叔我明白了,十二個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為天幹地支的六十甲子陰陽配,我看過一本書,若將鼠、虎、龍、馬、猴、狗、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幹支的陽血。如果將牛、兔、蛇、雞、羊、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幹支的陰血,非但六合化氣,亦可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對嗎?”

“對!這套掌法威力無比,恐怕我這一生也無法打贏無常真人,他一生沉迷於風水神術,果真讓他得到回報,而我沉迷一生,得到的是‘感慨’而字……”忠叔失望的邊說邊垂下頭走了。

我瞭解‘天地六十陰陽掌’的厲害,別說對忠叔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現在眼前這個‘十麵埋鏡’,好比我上吊的繩子,我此刻的心境,如同被判死刑似的,忠叔垂頭傷氣往東走,我隻好忘西走了……

我無精打采的回到父親的身旁,望著他們臉上毫無憂慮的表情,我不忍心把內心的死訊告訴他們,盡量讓他們少一分鍾憂慮,這也是我目前能為他們做的。

“師父,你不是陪你父親到洗手間,結果跑去哪去了?”鄧爵士問我說。

“是不是又看到哪位漂亮的女律師?我先說明,同行如敵國,這份尊嚴你一定要給我,別讓我下不了臺……”芳琪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放心,我以後不會再花心了,會永遠深愛著你……”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師父,別在此恩愛了,你還沒說剛才去哪裏?”鄧爵士追問說。

“我走到一旁聽電話罷了。”我找個藉口說。

“對了!不知巧姐安排得怎麼樣,今晚慶功宴去哪吃飯呢?”芳琪笑著問我說,我想這回可要到監獄裏頭吃了。

“這個讓我打點就行了,但帳單就要交給師弟,這回我怎麼樣也不能讓他溜掉,嘻嘻!”鄧爵士捉著鮑律師的肩膀說。

“我應該請的,這次絕不會跑掉,放心!”鮑律師神氣的說。

“每次飯前你最大方拉!”鄧爵士譏笑說。

“龍生,你怎麼回來後,整個人無精打采的?”父親問我說。

“沒什麼。隻是心情比較緊張……”我回答說。

“你不是對我沒信心吧?放心拉!律證處已經說好,等會上庭隻是例行公事罷了,不用這麼緊張。”芳琪笑著鑠。

“恩……”我點點頭,應酬的說。

“快!笑一笑!”芳琪說。

無奈的我,勉強的笑了一笑,忽然想起要是我入獄後,仙蒂她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