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照你這樣一來說,我是第二種人了,隻能當個小商人。”
“你把所有的錢都還給別人,那你怎麼再去做更大的生意,就算你沒有欠別人的錢,也無法做什麼大生意,因為你沒有自私的習慣,便沒膽量去碰大生意,就算你有這份膽量,大方和正義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最後把機會讓給了對方。好比有塊賺錢的地皮,李公子要的話,你會讓給他嗎?”父親問我說。
父親果然問出一個道理,如果李公子要的話,我一定會讓給他,而他那麼有錢,仍要自私擴展業務,賺其他生意人的錢,他所給我的大方,亦隻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我隨時因為這九牛一毛,大方講義氣,而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讓給他,也許這個就是父親口中所說的成功大商人和小商人的差別。
“爸,我明白了……”我點頭說。
“你終於明白了,但我要補充說明一點,所謂的自私,隻能用在損人利己的情況下,損己利己或損人又不利己的事,千萬不能犯上,切記!”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師傅,我以前就是沒有做第一個,而做了第二和第三個的自私,所以生意上始終無法成就大業,但我的命長得好,有個好父親、有個好老師、有個好師傅,現在還有個好老婆,生意我就不去想了。如果老師說好,我就投資一點,以遊戲人間的心態,得過且過算了。”鄧爵士感歎的說。
現在我明白,自私也有幾種分別,今天可上了重要的一課,難怪父親昨晚不肯舉手贊成我做生意,原來我在他心目中,隻是當小商人的料,看來在生意的戰場上,我還要下一番功夫去磨練。
“龍生,昨晚你說了未來的計劃,我現在把機會還給你,這張支票你收回去,就看你怎樣處理了。”父親交了一張支票給我說。
我拿起支票一看,上麵正好寫著六千萬。
“爸……這是……”我愕然的望著父親。
“我把你還的兩千萬交給你,之前你買給她們的首飾,當是我送給她們的見麵禮,而你投資玉玲的兩千萬,我兌現給了你,就看你怎樣去發揮了。”父親說。
“謝謝!現在我有四十五億六千多萬的流動資金了。”我即刻把錢放進口袋裏。
“孺子可教……”父親點頭說。
我雖然有筆钜款在戶頭,但那是劉美娟的錢,之前我絕對是不會用,但聽父親這麼一說,我突然有所領悟:如果要下戰場,沒理由把子彈放在家裏。
車子很快來到法院門口,父親的司機把車停下,所有的記者似有千裏眼般,飛快的撲身前來,閃光燈閃個不停。剎那間,我感覺自己像天王巨星般,但這種新聞不要也罷。
“龍師傅,你對今天的審訊有信心嗎?”一名記者問。
“龍師傅,萬一輸了官司,你能測出會判多久嗎?”又一名記者問。
我回頭望了剛才說話的記者,剛好被我看見紫霜混在記者群裏。
“我從來未想過官司會輸,所以沒有測會被判多久的問題,反而,你眉粗耳長木方臉,巳時太陽必惹臉。”
對剛才的記者說完後,我繼續往前麵走。
我繼續向前走,所有的記者爭先恐後,圍著不讓我走。突然傳來一句叫痛聲,發出這句叫聲的,正是剛才問我能測出判多久的記者,而紫霜向我露齒一笑。
“什麼事?”有個記者關心的問道。
“我後麵被人撞了一下,好痛!”剛才那個記者說。
“剛才我已經叫你,巳時不要背著太陽走了,現在果然惹上險,下次這個時候出門,記得別穿黑色的衣服。不過,一險不是一劫,不會有生命危險,沒什麼問題的。”我上前安慰倒黴的記者說。
“謝謝!多謝龍生師傅的指點。”倒黴的記者說。
“你賺到啦!得到龍生師傅的指點!”其中一名記者對倒黴的記者說。
“龍生師傅,請給我看看……”記者說。
“自己小心了!”我笑著繼續往前走,後麵傳來不少記者的稱贊聲,我心裏偷笑,紫霜這一撞,無意中又把我的知名度給撞高了。
走進法院的大堂,記者們不敢喧嘩,而我得到暫時性的舒緩,不必給吵鬧的聲音煩死。
鄧爵士帶我和父親,直接到六樓的餐廳喝咖啡,裏麵的人全穿上黑色的西裝,場麵十分的熱鬧。我看了一看手錶,心想已經九點半了,他們怎麼還不去上班呢?
我們三個坐下後,鄧爵士忙問我道:“剛才那個倒黴的記者,背部為何會遇險?”
我笑了一笑,撕開白糖包倒入咖啡裏。
“鄧爵士,剛才是紫霜故意撞那位記者的,她隻是配合我說的話,讓它成為事實罷了。剛才那位記者,眉粗耳長木方臉,加上身體成木型,當時正好踏入九點是巳時,巳屬火,火生木,這段時間對他是十分不利,而巳幹支屬陰,人的前方為陽,背為陰,無形中這股火成了陰火,當然會背部中險。”我解釋說。
“哈!倒黴記者的險,也是你和紫霜弄出來的,怎麼能算準呢?”父親笑著說。
“不!雖然是我和紫霜弄成的險,但倒黴記者始終承受了,世上很多事因緣而合,我不妨說得徹底一點,那位記者平時不是早上被老闆罵,就是和同事吵架,甚至不停被人打小報告,或遭人背後中傷,我敢擔保他的背部,不是長滿痱子,就是長滿汗斑,不信叫小剛打聽打聽,便知道我說的話準不準確了。”我神氣的說。
“風水的事,我說不贏你了。”父親搖頭說。
我想確實隻有風水和相數,才有機會說贏父親。
“師傅,這和穿黑衣服有什麼關係?真的能破解?”鄧爵士好奇的問。
“沒有關係,我見那麼多記者在場,所以瞎說安慰他罷了,命中註定是無法更改,除非去整容,將原有的木方臉換成土方臉。”我笑著說。
這時候,遠遠看見芳琪和兩位秘書,還有鮑律師走過來。當芳琪走到我身旁的時候,我發現她竟塗上紅色的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