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先生,你的車已經送來,請你驗車查收。”車行的經理說。

“紫霜,你試試車,沒有問題的話就簽收。”我對紫霜說。

“好!”紫霜興奮接過車匙,馬上把車駛出屋外。

我們走到花園的涼亭坐下,紫霜興高采烈回來說沒有問題,於是,我便叫她簽收,轉身到屋裏拿支票。

“龍生,不用你出,這輛車當是我送給幹女兒紫霜的見麵禮吧!”父親說。

“這……”我不知該怎麼說。

“紫霜,還不多謝幹爹?”鄧爵士笑著說。

我向紫霜點點頭。

“謝謝幹爹!”紫霜滿臉笑容的說。

“你把單據交給我的司機就行了,我們進去……”父親對車行的經理說。

“龍生,我現在用新車送巧姐,好嗎?”紫霜說。

“好啊!”我點頭答應說。

“我們出去了!”巧蓮高興的說。

看見紫霜和巧蓮兩人興高采烈的模樣,覺得買這部車的決定沒錯,不但實用,而且令大家都高興,最主要還是剛到的第一天,便帶來無數的歡樂笑聲,好兆頭呀!

“你們兩位請過來……”司機把兩位車行的盧帶到一旁說話。

我跟隨父親的身後走,但不停的回頭望著司機和車行經理交談,心想司機怎會有錢付款,難道父親的支票擺在司機的身上?

兩位車行的人不停的向司機點頭,最後走出屋外,我很好奇司機怎樣付款,忍不住小聲的問鄧爵士。

“鄧爵士,父親的支票,擺在司機的身上嗎?”我好奇的問道。

“師父,司機不是付款,隻是交待車行的人到你父親的公司收,他現在拔電話去公司交待,公司自然有人付款,你不用擔心。”鄧爵士笑著說。

“哦……”我點頭說道。

原來掏出白金卡簽帳,還不是真正的氣派,父親這種付款的方式,才是真正有錢人的氣派,我又上了一課。

回到屋裏,父親顧著品嚐巧蓮送上的媳婦茶,而我也趁時候,向他們講述楊寶金一事,你們聽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鄧爵士聽到我說鬼屋,顯得格外興奮和好奇。

“龍生,你怎會有那麼多錢買珠寶?”父親望了鄧爵士一眼說。

“不關我的事,不用望著我……”鄧爵士即刻說道。

“我是用陳老闆那筆錢買的,其實我擔心官司會有意外事件發生,所以想給她們一些保障,以防萬一,但我又不想給她們錢,所以就買些可以保值的物品,算是對她們的一份心意。”我回答父親說。

“你不是真的把‘紫彩神珠’賣給了陳老闆吧?”父親懷疑的說。

“當然不是!我怎會賣給他呢?況且世上隻有一粒‘紫彩神珠’,他也無法辨出真假,反正是玉石交到他手就行了,誰叫他陷我入獄,就當是償還我獄中受苦的賠償,不能怪我無情或貪財。”我小聲的說。

“師父,我支持你這麼做,對付狡猾的老陳不用手軟!”鄧爵士支持我說。

父親再次瞪了鄧爵士一眼,但沒說我是對還是錯。

“其實我認識周家的人,而且周老闆和周老太太和我交情非淺,如今他得這個怪病,我聽了心裏很不舒服,如果有機會,你一定要幫幫他,至於他太太存著什麼心,我不願置評,總之,老夫少妻往往出現這種不幸事件,有時候女人翻起臉,比豺狼更狠毒,你也要多小心呀!”父親語重心情的對我說。

原來父親認識周老闆,那我不就可以利用父親接近他嗎?

“我一定會幫周老闆,希望今次不會令你失望,但我冒冒然找上門,好像有點怪怪的,你說是不是?”我問父親說。

“沒關係,這點我可以為你安排,隻是擔心你能否幫他解決問題,其實他的為人很不錯,隻是年少好色,留下很多筆胡塗帳。”父親感歎的說。

原來周老闆年少好色,那和我不是很相似?

“爸,你剛才說要帶我去哪呢?”我突然想起父親說要帶我出去。

“龍生,你對我這個父親瞭解有多少呢?父親問我說。

父親這一問,我才想起原來我對他的認識並不深,隻知道他是爵士,應該很有錢。

“這……我不清楚……”我尷尬的說。

“師父,恐怕你要花很多時間,才會真正瞭解你父親,如果你想從他身上學到人生經驗,恐怕要花很長很長的時間,至今我還向他學習中,不過,你從不教人,偶爾會說一兩句,所以我一直陪他左右,受益不淺呀!”鄧爵士贊賞的說。

鄧爵士是個極囂張且脾氣浮躁的人,然而,萬貫家財的他,也肯向我父親俯首聽命,想必父親有他一套過人之處,我是應該向他學習。

父親的家庭背景、做什麼生意、身邊有沒有女人,我完全不清楚,更沒有查探過他的背景,畢竟查探大老闆的背景,等於趕走自己的財神爺——知道越多,他就離你越遠。所以,以前對鄧爵士、陳老闆、邵爵士的背景,我都沒有刻意查探。

“龍生,我今天就是要讓你多瞭解我。等會我會帶你到我公司參觀,但隻限於參觀,並不是要你看風水,目的是想讓你瞭解我們邵家,到底做什麼生意,明白嗎?”

“爸,我很好奇,恕我無禮的問句,為何你會做出這個決定?”我好奇的問。

“明天你的官司也要解決了,是該籌備認祖歸宗的事,難道你不想當我兒子嗎?”

太意外了!認祖歸宗等於走入金礦似的,雖然錢財我並不是很看重,但爵士之子的身份,卻令我無法抗拒,垂涎三尺。

另一個問題出現,一旦踏入上流社會,便成了名流一族的成員,那我身邊個女人必會受各界關注,現在我才瞭解父親,對我身邊女人有所憂慮,實屬無可厚非。

“我怕身邊的女人,會影響你的身分……”我尷尬的說。

“嗯……你懂得這樣說,表示你思想漸入成熟的階段,看來我的決定是沒錯,但我要清楚告訴你一點,絕對不要做出敗壞家聲之事,邵家從不出過不肖子。”父親嚴厲的說。

“是!”我小聲的應了一聲。

鄧爵士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他顰有為顰,笑有為笑的動作,卻添加我幾分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