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琪和紫霜看了小背心一眼,兩人同時發出可愛的羞怯笑容。
「謝謝!」紫霜笑著穿上我的衣服。
「龍生,你真可愛,走吧!」芳琪扶著紫霜,繼續往前走。
半夜在樹林裏赤著上身走,缺少一點毅力都不行,但我知道此行必有收穫,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野猴突擊事件,我開始相信戲裏頭的劇情——得寶物之前,必須過五關斬六將,總之,機關重重……
我們朝著發出紫藍光的方向走,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超越政府所規定的範圍,登向高山峻嶺,走入茂林修竹的山林裏。這段路可真是崎嶇難行,而且半夜三更,很多毒蛇會出外獵食,或煉精吐霧吸取山脈靈氣,我怕會誤中毒蛇之霧。
唯一感到安慰的是,我們已經越來越接近紫藍光。
「小心……」我和芳琪一起扶著紫霜說。
夜半的天空,我們三人頭頂上,籠罩一張閃亮的星網,叫人歎為觀止,我們的視線變得較為清晰,雖然周圍有無數的昆蟲叫聲,甚至有蝙蝠或貓頭鷹在我們頭頂上飛過,但我們已經不會感到害怕,畢竟最害怕的那一關,我們已經安全度過。
此刻,我感覺走起路來的時候,比之前容易多,好像有風吹著我們走似的,這種感覺很怪。
「你們有沒有發現,現在走起路來,好像輕便多了?」我問紫霜和芳琪說。
「是呀!好像有股吸力吸著我們,走起路來似乎不用力氣,而且走了那麼久,也沒有感到氣喘,確實有些怪怪的。」芳琪驚訝得說。
我猜測可能已經走入隕石的範圍,於是抽出羅盤對著發出紫藍光的方向一看,發現磁針不停的打圈,表示這一帶的磁場,正被強烈的氣流幹擾,也表示說我們十分接近了,心裏雖無比的興奮,但也是有些隱憂,畢竟眼前是吉是凶,還不知道……
「這裏的磁場被一股強烈的氣流所影響,表示我們已經進入隕石的範圍,你們要小心的走,萬一感到身體不適,或出現什麼幻覺,第一時間要停下腳步,別繼續往前走,知道嗎?」我再三叮囑的說。
「嗯……知道了……」芳琪和紫霜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四處的觀望,原來我們不知不覺中,已經從石梨貝的山路攀上獅子山,而這座獅子山,有四百九十五米高,亦是市區與沙田間的九龍群峰的一員,其山除了像隻獅子的形狀外,雄偉的氣勢,亦籠罩整個九龍塘和黃大仙區。
我過目不忘的潛意識,記得書中曾說過,獅子山(大坳)遠在宋代已成溝通九龍新界的交通要道,清朝時山更設置煙墩。獅峰舊譽有一景「駱頂含煙」,隻從朝幕間,峰頂浮現雲彩可測風雨,若佇立極頂看夕暉,環望獅子山下萬物作息,便能感受獅峰一柱擎天的雄偉氣勢。
由於深夜,光線不是很充足,我必須仔細的觀察,才能看清楚我們現在的位置。
原來我們已在獅頂的三峰,山徑也轉為平坦,我突然發現有個很大的黃色牌子。
我走上前將手電筒照在黃色牌子上,原來是郊野公園管理局豎立的警告牌,要遊客快速返回,前麵屬於危險地帶。我不禁回頭望向剛才走過的稜脊,意外的發現,我們已經走過很多起伏有序的急坡……
「紫霜,你的身體怎麼顫抖的那麼厲害?」芳琪驚訝得說。
「好冷!」紫霜開始氣喘得說。
「龍生,你看紫霜她……」芳琪花容失色的說。
「我看看……」我上前緊握紫霜的手,發現她的小手發出冰冷的寒氣,身體劇烈的顫抖,嘴巴亦發出「咯,咯」磨牙聲。冰冷的身體發汗,肯定是個不祥之兆,怎麼會這樣呢?
「龍生,紫霜到底怎樣了?」芳琪緊張的追問我說。
芳琪這個問題,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其實這個問題,也說出她心慌大亂,忘記我是風水師,而不是醫師。
「紫霜,別怕,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可以嗎?」我徵求紫霜的同意。
「我……從沒……怕過……你看吧……謝謝……」紫霜顫抖的說。
紫霜雖然全身顫抖且四肢無力,但她仍射出毫無懼色的眼神,我越來越佩服她,試問一個女人在荒無人煙的山上,遇到這種險境,怎會不落淚呢?
紫霜臉上不曾出現一滴淚光……
我輕輕掀起紫霜的汗衫,內心開始顫抖起來,她那雪白的肌膚,在月亮下反映出玲銳剔透,晶瑩滑嫩的美感,不禁教我春心蕩漾,掀起汗衫的一角,胳肢窩底露出半個雪白彈實乳球,而乳球佩戴白色蕾絲鏤空的乳罩,而那繡花半斜的罩杯,透出一條迷人的乳溝,十分性感……
此刻,我知道不該對紫霜動起色淫之心,但麵對如此性感的乳球,邪念已驅走我的正念,我情不自禁偷偷望了乳球兩眼。
「龍生,紫霜怎麼了,會不會很嚴重,有危險嗎?」芳琪緊張的說。
「我不知道……先看看傷口……哎呀!對不起!」我錯手解了紫霜乳罩的肩帶。
「怎麼了……」芳琪望向紫霜的背肌說。
「可能剛才大野猴那兩爪,除了抓破背心外,胸罩的紐扣也弄壞了……」我緊張的說。
「沒關……係……」紫霜倚靠在芳琪的胸前,軟弱無力,顫抖的說。
「紫霜,我把你的胸罩拿下吧,方便龍生看看你背後的傷口。」芳琪說。
「嗯……」紫霜用汗衫遮掩胸前的乳房。
芳琪隨即伸手插入紫霜的汗衫,輕輕從汗衫裏拉下乳罩的肩帶,然後從紫霜胸前剝下。我不由自主將手電筒的燈光,照向紫霜的胸前,希望能一窺乳景,誰料乳房我看不見,隻看見芳琪怒目橫眉,挺胸凸肚的瞪了我一眼。
「還不快看看紫霜的傷勢如何?」芳琪怒目橫眉的說。
我即刻垂下頭細看紫霜的傷勢,內心責罵自己無恥,但心裏又很自然的想,紫霜脫下的乳罩會放在哪?芳琪穿牛仔褲,紫霜短裙的小腰包,肯定裝不下,會不會放在我的褲帶裏呢?
「哎呀!我怎麼還想這些不是人想的東西呢!」我自言自語的拍了自己一巴掌。
「龍生,你怎麼了?」芳琪驚訝的說。
「沒什麼,我真該死,我早該送紫霜到醫院,現在傷口八道抓傷已經發炎紅腫,而且血絲和傷口的肌肉,呈現赤黑的顏色,可能中毒了!」我心慌慌得說。
「中毒?嗚……」芳琪摟抱紫霜說。
「別……這樣……」紫霜軟弱無力的說。
「紫霜……我害了你……我該聽龍生的話,坐在車裏等你們……我就是任性……」芳琪斥責自己說。
「別這樣說……龍先生……你不能……啊……」紫霜十指緊緊捉著芳琪。
紫霜的抓傷已非同小可,就算現在送去醫院,恐怕也來不及了,唯有學戲裏頭那般,用嘴巴將毒液吸出來,希望這一招有效。
「龍先生……不要……會害了……你……」紫霜軟弱無力的說。
一股很腥臭的味道,從紫霜的傷口吸出,我即刻將嘴裏的血吐在地上,芳琪用手電筒一照,發現全是赤黑雜紅,嚇得我們三個人心慌慌的。
我不停用力吸出紫霜傷口的血絲,直到嘴裏吐出來全是鮮紅色,我才停下來,這招我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我知道此舉已感動了芳琪和紫霜。
「龍生,你沒事吧?」芳琪忙用紙巾抹掉我嘴上的血漬。
「龍先……生……謝謝……你……快走吧,時間不多了……」紫霜勉強的站起來說。
「不!我送你到醫院去!」我決定放棄追尋隕石。
「不行!就在眼前……不能放棄,我撐得住……」紫霜吸了口氣說。
我的決定,始終贏不了紫霜頑固的堅持,芳琪隻好繼續扶著紫霜往前走。
「我替你拿著吧!」我從芳琪手上接過紫霜的乳罩,直接放入褲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