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宮靈血’用在‘紅蝠歸堂’的風水陣,‘宮靈血’的主人,有沒有可能不用被犧牲呢?”我緊張地問。
忠叔一會兒低著頭,一會兒又擡頭冥想。
“不可能!因為‘紅蝠歸堂’的風水陣,是需要‘宮靈血’讓蝠後重生,所以‘宮靈血’的主人,一定被至陰至寒的邪氣迷失心智變成陰邪之人,她肯定要犧牲的,為什麼你會問這樣問題?”忠叔好奇的問道。
聽忠叔這麼一說,我對碧蓮真是大失所望,之前,我還希望她沒有騙我,能和她再續前緣,現在什麼也不用指望了。
“我以為‘紅蝠歸堂’的女主人,能有機會逃過一劫,不用白白犧牲。”我憂心忡忡的說。
“龍生,不可能的,因為‘紅蝠歸堂’和‘宮靈血’的主人,是附於一體的,但若風水陣出錯,那‘宮靈血’的主人,就不會有事。”
“風水陣出錯?”我好奇的問。
“對呀!什麼風水陣都會有出錯的可能,時間、地點、天氣、地氣等等,有一不合拍都有可能出錯,就連宮靈血也會出錯。比如取出的過程有沒有失誤,如果失誤的話,宮靈血喪失靈氣,就變成宮血了,風水陣缺靈的情況下,好比點穴點錯了龍脈,就有出錯的可能。”
忠叔說取宮靈血失誤,而成了宮血這一點,我有些不明白。
“忠叔,你說取出宮靈血失誤,而成了宮血,這一點我不明白,隻要能破宮,不就是一定能取得宮靈血嗎?”我好奇的問。
“龍生,大自然沒有什麼一定的,如果宮靈血的靈氣被抽走,又怎麼會是宮靈血呢?比如,這裏拿著宮靈血到風水陣,途中遇見什麼吸靈之物,當抵達風水陣的時候,手上的血已經變質,而變成了宮血,那風水陣便全失敗,若是‘紅蝠歸堂’的風水陣那位宮靈血的主人,就能逃過一劫。”
這回總算聽出一點頭緒,尤其是忠叔說那句“途中遇見什麼吸靈之物”,心想不會是我身上奇人的關係,吸走靈血的靈氣吧,導緻劉美娟逃過一劫?但我又不能告訴忠叔關於奇人的事,真是進退兩難……
“龍生,剛才你提到的問題很怪,不會是你朋友成了蝠後的犧牲品吧?”
“忠叔,不瞞你說,我的朋友就是成了蝠後的犧牲品,所以她所說的話,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真是煩死了!”
“你遇上了‘紅蝠歸堂’的風水陣,那可真是你的奇緣,雖然說這個陣法較為陰邪,但風水師一生所求的,就是多見識一些風水陣法,看來你的確和風水很有淵源,我也留意過你,發現你身上有一股很強的力量,剛才的反應,已證明我沒有看錯……”
“我身上的力量和剛才的反應?”我好奇的問。
“剛才我將樹枝拋向天空的時候,任何人走近必會被氣流彈開,無法接近我的範圍,而你沒有被氣流彈開,還逼得我非要出言阻止不可,你算是第一個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不是說你身上有很強的力量嗎?你剛才身上就是有這股護身之氣,所以才不會被彈開,你不知道你身上潛伏著這股力量嗎?”忠叔問我道。
既然忠叔和我坦誠相對,而且對風水神術那麼熱情,我也不想隱瞞他,決定把奇人奇事說給他聽。
“忠叔,不瞞你說,我身上確實有奇人奇術的護身之氣,還有奇人之感,知識我不懂得如何運用和控製,也許剛才沒被彈開受傷,是奇人護身之氣保護了我。”
“龍生,你是怎麼得到護身之氣和能量的?”忠叔緊張的問。
“忠叔,我是得到一本‘青烏序’和身懷‘奇人奇術痣’的女人……”我將發生的事簡略的說給忠叔聽。
“龍生,你要好好珍惜這份奇緣,我肯定你是風水界的奇人,如果你不嫌棄我曾經敗給無常真人的話,我很想收你為徒,不知你對我這個師傅,有沒有興趣?”
我簡直太高興了,如果學到忠叔剛才的那種本事,我還會怕無常真人嗎?
“師傅在上……”我還沒有說完便被忠叔阻止。
“慢!龍生,你拜我為師有幾個條件,不能公開我是你的師傅,你知道我被無常打敗後,是不準使用風水術的;另外,我要看看你那本‘青烏序’,以便知道教你的神術,會不會有沖突或相剋之險……”
奇怪?怎麼忠叔和張伯說的話一模一樣,到底忠叔會不會是第二個張伯呢?
“好的,我明天拿給你看。”
“明天不行!我要陪我女兒到新加坡玩幾天,下個星期你找我吧,順便給你些時間考慮,要不要我這位師傅。”忠叔笑著說。
“忠叔,除了多謝你肯收我之外,我還要衷心多謝你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中了無常陣人的詭計,謝謝。”我衷心感謝地說。
“沒有什麼好謝的,你是上天註定的緣分,走吧……”忠叔拍拍我的肩膀說。
忠叔拍肩膀的動作,不禁使我想起了父親……
走了很久的路終於截到了一輛計程車,最後來到殯儀館取回自己的車,送忠叔回家,我竟想不到,他竟然住在高級住宅區。
回到家後,我連夜手抄了一本‘青烏序’,不過裏麵的內容,我是胡亂瞎編的,想用來欺騙張伯,順便讓張家泉或無常真人上當。
太久沒抄寫了,不知不覺中便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已是中午時分,屋裏沒有人,也許芳琪不想吵醒我,所以她上班也沒有叫我。不過,我臉上卻留下了幾個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