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父子和解

第二天,靜宜一早起床準備殯儀館,送父親最後一程,巧蓮不放心也要陪著靜宜一起去。芳琪起床後,忙於梳洗趕著上班,三個女人各忙各的,隻有我很悠閑的躺在床上,除了等會送芳琪上班之外,也不知有什麼好做的。

突然,我想起還有些影帶藏在別墅裏。這些東西十分重要。絕不可以遺失。決定送芳演上班後,便回家取回影帶,既然要回家取東西。何不把衣服也搬來呢?

有了決定後,馬上沖進浴室洗臉。並告訴巧蓮,順便送她們到殯儀館。而巧蓮也準備了簡單的早餐給我們。芳琪對著桌上的早餐,有所感觸的,也許她在家裏,第一次有人為她準備早餐吧!

芳琪出門的時侯。還是很不放心,再次我們,不能將昨晚床上的事。告訴第五個人。

送了芳琪到辦公室,接著送巧蓮和靜宜到殯儀館。

在車上,靜宜一直不想我到殯儀館,她怕無常真人再次對我不利,但我心裏早已有了決定;隻是點點頭笑了一笑,我很感謝她對我的關心。

送走了所有的女人,我向靜宜要了別墅的鑰匙。她們很好奇問我回去做什麼,我隻說取回法庭的檔,其他一切都沒說。回到別墅,心裏十分的難受,除了別墅之外。難受是那份破裂的父子情。

當我打開別墅的大門,發現有人坐在沙發上。從背影輕易看出。他就是我的親生父親邵爵士。

“你回來了……”父親冷冷的說。

“我回來拿些重要的文件,法庭上要用到……”我說完就直沖上房。

我找出重要的影帶還有兩套西裝使匆匆的下樓。

“先別走…坐下談談………”父親開口說。

看見可憐的老人我也會同情他,更何況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我也不至於狠心的離去,慢慢走了過去“你真的打算不回來了?’‘父親以溫和的語氣說。

看見沙發上的被單。知道父親在這過了一夜,今天那麼早就起來,那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我的心十分難受。

“爸…你昨晚沒回去睡?”我忍不住關懷的問了一聲。

“我想好好的能一靜,所以昨晚沒回去,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爸,請恕我無法順從你的意思。我不可以傷害身邊的女人,如果我保護不了她們的話。更別說要應付無常真人了。既然我現在已經搬了出去,那我就不會搬回來,除非日後我用自己的錢買下來,那就另當別論。現在請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自己做出決定,包括我的前途和感情。可以嗎?”我小聲的哀求說。

“男兒誌在四方,當然是好,但關係到邵家麵子……”父親憂愁的說。

“爸,我是你兒子的事。現在外人並不知情,等我以後有了更大的成就,或者身邊的女人都離我而去,那時侯我才認祖歸宗。這段時間裏。希望你不要幹涉我的感情生活,但我會孝順你,相信你也希望我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吧?況且,我的官司未了。萬一不幸入獄的話。那邵家更沒麵子了。”我坦白的說。

父親閉上眼睛似乎想著些什麼……

“好吧。既然你有了決定,我也無法勉強你。這幢屋子我先保留,看你以後是向我買,還是搖尾乞憐向我要吧。當然,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親手送給我的媳婦。”

“爸,你這樣說就好了。還有,在外麵的時侯,我會稱呼你為邵爵士,我不希望無常真人知道你的身分而加害你,或者利用你來威脅我,這點請你見諒。對了,今天我有很多事要辦,不過,我希望你多等我一會……”我說完便走人廚房。

過了一回,我端了兩份早餐走出來。

“哈哈!醫生說我身體不可以吃雞蛋,我已經很久沒吃雞蛋了,不過,今天是兒子弄給我吃的,我一定吃……我一定要吃……”父親眼睛濕濕的說。

“爸,你身體不舒服嗎?”我緊張的問說。

“沒事I老人病……快…趁熱吃…”父親激動的流出眼淚。

桌麵擺的不過是份普通的早餐,但父親卻吃得津津有味。他應該是欣賞兒子的心意,而不是烹調的手藝。

“龍生。你說下午有很多事要忙。到底忙些什麼?送殯嗎?”父親關心的問。

“不是!我有兩個風水要看……”我向父親撒了第一個謊。

“你有考慮離開香港嗎?”

“沒有!我隻想著怎樣對付無常真人,完全沒有想過要逃走。逃亡不是邵家子孫做的事,我也不會做。

“好!一切要小心。多請兩個保鏢防範,如果錢不夠用,隨時向我要……父親關懷備至的說。

“嗯……希望你付出的情義,有所收獲吧,對了。現在你住哪呢?”

“我目前住在芳琪的家,但隻是暫時。我下會帶著女人,長期住在芳琪的家裏。雖然芳琪也是我的女人。但我會盡快安頓新的家。到時侯,請你上來品嚐三位媳婦的廚藝。看誰燒的菜較為出色”我笑著說“恩!三個媳婦燒的萊。我一定會來。”父親笑著說。

“爸不說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叫司機過來就行了,如果你有什麼困難解決不了的。找我商量你的臉還病嗎?”父親摸著我的臉說。

“不疼這巴掌打得好,讓我認識自力更生的意義。”我安慰父親說。

最後,我收拾了桌上的餐具後,便先行高去。_駕車往殯儀館的途中,我想著剛才和父親的交談,是否算和好如初呢?無論如何。他肯讓出這一步,我已經很高興了。

天下間,沒有不疼愛兒子的父親。

踏人殯儀館內,我的眼睛不停伸張望。看到了昨晚遇見的老伯。可是他忙於工作,始終無法接近他。

我進去鞠了射後,坐在—旁留意老伯的動靜。

這時侯。鄧爵士土出現在門口,他見了我很高興。鞠了射後馬上坐在我身邊。

“師父,你總是孤身犯險的。這次你有事又不叫徒弟來幫忙,到底你有沒當我是你的徒弟呀!”鄧爵士不滿的說。

“我徒弟的身分尊貴。怎能讓犯險呢?哈!”我笑著說。

“什麼身分不身分,你是我的師父,我就是你的徒弟。今天見過父親了?”“恩……”我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