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宜,親親它……」巧蓮的舌頭,從我的屁眼下挑到春丸說。

靜宜的手指持著我的龍根,猶豫不決的……

靜宜這種猶豫不決的眼神,最為性感,嬌憨的表情融合羞怯的目光,形成一道教人無法抵擋的媚力,此刻,我體內不禁氣血翻騰,就是被這道誘惑力,引至火龍逐漸膨脹、難耐……

「靜宜……」我輕輕的發出呼叫聲。

靜宜眉頭一皺,接著將散亂的頭發,往後一撥,張開小嘴把火龍含著,粗霸的龍根把她小嘴塞得滿滿的。

她那無奈且憂愁的表情,教我看了又憐又愛。然而肉冠遭受舌頭的挑弄,最終,按捺不了內心那股沖動,隻好雙手推動她的頭部,以便加快小嘴吞吐的次數……

「噢……好……」我不禁發出快感的叫聲。

機靈的巧蓮,此刻也向我加把勁,她的手用力掰開我的臀肌,將那條濕嫩靈活的舌頭,插入我的屁眼裏。

刹那間,我下體前後遭受快感的撞擊,丹田的欲火,終於忍受不住,在靜宜的小嘴裏,狂射一炮!

「噢!」靜宜驚慌叫了一聲,即刻把我龍根吐了出來。

「靜宜,對不起,我來不及抽出來……」我忙道歉說。

靜宜彈出浴池,似乎想沖入洗手間,可是巧蓮卻把她捉住。

「別吐出來,快吞下去,別浪費,對女人很補的……」巧蓮摟抱靜宜說。

靜宜不知所措的情況下,巧蓮突然把嘴親在靜宜的珠唇上,而且還是激烈的濕吻,靜宜驚慌得不停拍打著水麵,但巧蓮的嘴仍是牢牢的親著,始終沒有分開,然而,靜宜嘴裏的龍精,恐怕已滑落她們的肚裏了。

「巧姐……」靜宜撒嬌的拍打巧蓮,似乎不甘吞下我的龍精,而發起小姐的脾氣。

「哎喲,靜宜呀!那可是補品哦……前晚你丟出的陰精,我不是也吞進肚裏,如果下次龍生不吞下你丟出的陰精,我以同樣的方法對付他,還你公道哦……」巧蓮笑著說。

「哦……巧蓮,你和靜宜也……」我笑著說。

「巧姐,你和龍生兩人聯手欺負我……不依……」靜宜臉紅的用水潑向我和巧蓮身上。

我和巧蓮兩人也聯手用水潑向靜宜,一陣歡笑的愉快聲,結束這場性浴之戰。

該是時候好好睡個覺,原本我以為齊人之睡沒了,沒想到,半個齊人的碧蓮,現在由她女兒頂替,看來上天真是太公平了。

「龍生,睡之前,我告訴你一件事。」巧蓮神色凝重的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剛才我不是告訴你,昨晚紫霜到處找劉美娟的跑車,沒想到她不但找到劉美娟的車,還打探到一個消息。」巧蓮說。

「什麼消息你就直說,別賣關子了。」我緊張的說。

「紫霜打探到,張家泉身旁多了位風水師,叫什麼七步釘的。」巧蓮說。

「七步釘?難道是「身無四兩肉,常懷七寸釘」的無常真人?」我驚訝的說。

「對!就是金無常!」巧蓮肯定的說。

「龍生,無常真人很厲害的嗎?」靜宜倚在我肩膀說。

「靜宜,金無常是我師父的師弟,本應是我的師叔,可是師父說,他已被師公趕出師門,所以又不能算是我的師叔。師父曾經說過,師叔心腸極為陰險,如果他當你是朋友,那他就會身無四兩肉,對你沒殺傷力;要是他當你是敵人,那他就是你心裏的七寸釘,要你終日不得安寧。」

「原來這是「身無四兩肉,常懷七寸釘」的綽號,那他不是很可怕嗎?」靜宜問。

「我沒跟他交過手,更沒見過他本人,但我感覺師父也怕了他,師父說他手段十分陰險,喜用絕子絕孫的風水法。」我說。

「可真是個麻煩的對手,不知道張家泉是否想利用他來對付你?」巧蓮問我說。

「我不知道,但「青烏序」沒記載奇人之伴會半途喪命,所以你也不用怕。所謂,既來之,則安之,既然無法操縱在我們手裏的事,我們就聽天由命,無論如何,我會先保護這個家,絕不會讓人傷害你們。」我緊緊摟著巧蓮和靜宜說。

「龍生……別緊張……」巧蓮拍拍我的手說。

我確實有些緊張,要不然也不會用力的扭痛巧蓮。

「龍生……睡吧……」靜宜親了我一下說。

「嗯……睡吧……」我閉上眼睛說。

其實巧蓮在我睡覺的時候告訴我有關無常真人的事,這樣會導緻我失眠,畢竟這個對手太可怕了。

我心裏也怪上天的,既然衪已經安排好日子給我過,為何還要安排那麼強的對手出現呢?

好比我剛剛認識了紫霜,正想如何得到這位美人之際,偏偏又讓我愛上芳琪,上天真會作弄人。

人常說,上天弄人,莫非上天隻會弄人?

我是否該向巧蓮和靜宜表白,關於我和芳琪的事?

種種的憂慮在心裏,唯一奇怪的是,腦海裏浮現最多次的,竟是掛在芳琪正門口的那個大「忍」字。

一陣吵鬧的電話聲,把我從睡夢中吵醒。

「師父,我約了邵爵士喝茶,談籌備結婚的事,你也過來好嗎?」鄧爵士說。

「好的,我剛起床,給我三十分鍾。」我伸了個懶腰說。

「可以,四十五分鍾也行,在西貢……」鄧爵士說完地點後便急著收線。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浴室,牙刷、刮胡刀,一切已準備好擺在洗臉盆上。

當我洗了臉走出浴室,發現衣櫃擺了兩套衣服,一套是西裝,另一套是便服,我感到很奇怪,平時巧蓮都會問過我才準備的,今天怎麼會不一樣呢?

突然,我發現化妝桌的玻璃上貼了一張紙,我拿起一看,原來巧蓮和靜宜出去辦我早上交待的事,早點她也為我準備好了。巧蓮辦事井井有條,我十分的放心。

心血來潮,不知芳琪睡醒了沒有?算算手指,她應該也睡了八個鍾頭,最後還是決定和她通個電話。

「芳琪,睡醒了嗎?」

「睡醒兩個鍾頭了,你剛睡醒嗎?」

「是呀!剛才鄧爵士找我喝茶,想談籌備結婚的事,你幹爹有叫你一塊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