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丘比特之箭

我知道芳琪很為難,但也是我故意逼她走入窮巷。若她後退一步,表示之前對我的關心都是假意;若踏前一步,便要和我一起使用「催情香薰」。

我有信心芳琪會妥協於我的要求,畢竟我手上那卷影帶,還沒真正交還給她,因此她內心必有顧忌。況且剛才她已經碰了我的下體,料想我是無法進行床事,於情於理,她表麵上也要應酬我一次。

「好!我答應你,但我有條件!」芳琪激動的說。

芳琪果然中計,但她會開出什麼條件呢?

「真的?什麼條件呢?」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我的出發點是想幫你,但我不想讓第三者知道。另外,你要把影帶交還給我,萬一真的出現奇跡,你絕對不能侵犯我,明白嗎?」芳琪羞怯且嚴肅的說。

「前麵兩個條件我能答應你,但不能侵犯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如果不侵犯你,我又怎能激發體內的激素呢?數據上說「和喜歡的伴侶一起享用,以激發體內激素」的意思,便等於是進行床事,相信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吧?而你所指的侵犯是……」

「我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但我所指的侵犯,是指侵入的意思。你不能真正的進入我體內,我是來幫你突破那個問題,並不是當你洩欲的工具,現在你清楚明白我說的吧?」芳琪不敢正視我。

「我算是明白其中一點意思,但進行香薰這件事,絕不能半途而廢,要不然以後想突破就會更難。雖然我是完全沒有信心,但試之前也想做好準備和溝通,我怕成功在望之際,遭受你另加限製,導緻無法順利進行,而步步受阻。言歸正傳,我不能侵入你體內之外,其他床事的動作,是否可以進行呢?」我緊張的問。

「可……以……」芳琪說完,即刻喝完杯中的酒。

「可以的意思,是包括可以寬衣、撫摸……」我還沒說完已被芳琪阻止我說下去。

「你不用那麼多,總之,你不能侵入我體內之外,其他你想做的就做,你認為什麼可以幫到你的,我也都答應,現在拜託你就再別說下去,羞死了!」芳琪用手掩著臉說。

「好!我們幹杯為誓!」我倒了酒給芳琪說。

「我謝芳琪說的話便算數,不用下什麼誓言,這杯當預祝你……成功吧!」

「好!幹!」我開心的說。

「對了,龍生,我還有一個條件和一個問題。」

「什麼條件和問題呢?」我好奇的問。

「我是你真正喜歡的人嗎?」芳琪小聲的問。

「是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聽從數據所教的。那條件是什麼呢?」我堅決的說。

「你的回答我很滿意,接下來這個也不算是條件,畢竟我不是隨便的女人,絕不可能約好便上床幹那回事。我想在那之前,與你做一些情侶該做的事,譬如吃飯、看戲、走走什麼的。總之,最好是浪漫,還有別到人多的地方,那天你一定要穿整齊的西裝,彼此都尊重這個約會,好嗎?」芳琪微笑著說。

「好!我答應你!我會尊重這個約會。」我開心的說。

「謝謝!幹!」芳琪和我幹了一杯。

「芳琪,天快亮了,雖然你不用上班,但你熬了一夜,又喝了那麼多酒,身體一定會很累,這樣吧,你駕船回碼頭,我駕車送你回家。」我關心的說。

「嗯……天也都快亮了……」芳琪站起身說。

「芳琪,天亮這一刻是最冷了,酒氣也抵禦不了這股寒意,先把我的外套披上,別著涼了。」我脫下外套披在她的香肩上後,接著再次欣賞她的小腳,並為她穿上鞋子。

「想不到你會那麼細心,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身邊的女人,不是喜歡你的錢,而是喜歡你的細心。」芳琪笑著說。

「回去吧,小心頭。」我扶著芳琪說。

「謝謝!」芳琪接受我扶著她。

「芳琪,等等!」我突然說道。

「什麼事?」

「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嗯……」芳琪點點頭,接著把臉頰迎上來。

「我想親你的嘴……可以嗎?」我小聲的在她耳邊說。

「嗯……」芳琪這次閉上眼睛,把嘴迎上。

「謝謝……」我終於親在冷若冰霜的謝芳琪唇上。

這個吻雖然甜,但無意中卻吻出個問號。冷若冰霜的芳琪,不但對我態度轉變,而且讓我親吻,她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算了,反正得到便宜的是我,暫時也別想這個問題了。

帶有少許醉意的芳琪,總算成功的把遊艇駛回碼頭,可憐了那個遊艇的負責人,吹了約三個鍾頭的海風,我實在過意不去,於是多給了他一點小費。

「龍生,你出手倒很闊綽。」芳琪走到停車處說。

「我們出海看星星喝紅酒,而他在碼頭飽受海風的吹襲,給他多點小費是應該的,起碼我也要顧著你的麵子。」我笑著說。

「嗯……不錯……挺有風度的……」芳琪掏出車鑰匙。

「芳琪,讓我駕吧,你也累了。」我體貼的說。

「嗯……」芳琪把車鑰匙拋了給我,接著她自己坐在司機旁的座位上。

「來,我幫你扣上安全帶。」我避免芳琪說我好色,小心翼翼抽出她身旁的安全帶,過程中不敢觸碰她胸前高聳的乳房,但安全帶貼在她飽滿乳球的鴻溝上,確是十分的誘人,不禁也多望了兩眼。

「你又看什麼了?」芳琪嬌憨的說。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在芳琪的珠唇上親了一下。

「開車吧……」芳琪羞怯的說。

「芳琪,你知道嗎?我是第一次看見你嬌憨的模樣,很迷人……」我開動了車子。

「你第一次看見我嬌憨的模樣,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有男人,坐在我車裏的駕駛座上,這種感覺很怪。」芳琪把頭倚在座位的頭枕上說。

「芳琪,你是說這部車沒有男人駕過,還是你所有的車,都不曾有人駕過呢?」我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