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鄧爵士向我提起過,當時我正好擔心紅衣女郎的事,回頭忘得一幹二淨,幸好你通知了我。」我回答說。

「龍先生,是這裏嗎?」紫霜指了一指君悅酒店說。

「對!你把車直接停在門口行了,酒店的人會有安排。」我說。

「好的。」紫霜把車駛進君悅酒店的斜坡上。

我們四女一男,浩浩蕩蕩走進酒店,這裏並不是私人會所,所以不用會員引進,我們直接上八樓的中菜廳。

當我來到中菜廳的門口,隨便說了一聲爵士兩個字,接待我們的女服務生,馬上笑著臉,帶我們到一個私人廂房。

走入廂房,鄧、邵爵士、陳老闆還有雅麗,四人坐在沙發上。

「鄧爵士、邵爵士、陳老闆你們好,雅麗你也來了……」巧蓮和靜宜倆打了招呼後,忙著坐到雅麗身邊去。

「哇!師父,你們怎麼那麼遲呀!」鄧爵士上前歡迎我說。

「鄧爵士,剛好辦些事,所以來晚了,抱歉,要你久等……」我笑著回答說。

「師父,她是……」鄧爵士指著紫霜說。

「鄧爵士,我說出來你可別笑我,她是我的保鏢,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的說。

「哦!保鏢!早就應該請個人保護你了!坐!」鄧爵士笑著對紫霜說。

「紫霜,這位是鄧爵士、邵爵士、陳老闆、雅麗小姐。」我介紹他們給紫霜認識。

「大家好!」紫霜很禮貌的向大家鞠了一個躬。

「龍生,很高興你請了保鏢。」邵爵士向紫霜點點頭。

「邵爵士,你好。」我馬上向邵爵士問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邊。」邵爵士興高采烈的說。

今晚恐怕是陳老闆最熱情了,隻見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著走到桌旁的公事包拿了份文件出來。

「紫霜小姐,快坐呀!」鄧爵士對紫霜說。

「鄧爵士,我坐這裏可以了,你們不用客氣,謝謝。」紫霜很有禮貌的說完後,獨自一個坐在靠近門口的椅子上。

「這……這……」鄧爵士啞口無言的。

「老鄧,你就坐下來吧,看來龍生請到好保鏢了。」邵爵士笑著說。

「好啦!隨她吧!」鄧爵士坐下顧著抽手中的雪茄。

「龍生,今天聽說你找到紅衣女郎了,到底怎麼一回事?」邵爵士問我說。

「對呀!師父,你為什麼不找我一起去對付紅衣女郎,萬一你再次被催眠,那可就麻煩了。」鄧爵士說。

「琪兒,紅衣女郎發生這件事,對龍生的官司,是否有幫助呢?」邵爵士問說。

「當然會有幫助,最氣的是,龍生要為紅衣女郎請律師。」芳琪以埋怨的語氣說著。

「紅衣女郎的處境那麼淒慘,我想幫幫她罷了。」我反駁謝芳琪說。

「紅衣女郎淒慘,要不是關先生的出現,你的官司必敗無疑,到時候我想看有誰來救你,泥菩薩過江,還想多管閑事,哼!」芳琪氣憤的說。

「謝大狀,那麼說你接我的官司是毫無把握了?」我刺探謝芳琪的實力。

「龍生,老實說,種種的證據皆對你不利,這次要不是紅衣女郎犯錯,恐怕誰也救不了你!」謝芳琪說。

「等等!不對呀!紅衣女郎照理由,不會那麼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其中必有什麼幹坤……」鄧爵士也跟著說。

「龍生,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邵爵士轉過頭問我。

邵爵士的頭腦可不簡單,竟給他瞧出疑點。

「沒錯,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後策劃的。」我點點頭說。

「什麼?是你在背後策劃的?」謝芳琪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險為自己找些有利的證據,我絕不能含冤入獄,幸好這次有貴人幫忙,算是有些收穫。」

「龍生,你叫我幫紅衣女郎請律師,我已經很好奇,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必有蹊蹺,我的預感果然沒錯。」邵爵士說。

「邵爵士,我求你為紅衣女郎出麵請律師,不是我計劃之內的,而是後來發現她的背景確實很淒慘,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莊警長的折磨。但是我沒有後悔引她走入圈套,畢竟我要為自己脫罪,怪隻能怪她當日陷害我之過。」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圍到我身旁,同時發出詫異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說明一切。

「師父,到麼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你快說給我們聽……」鄧爵士心急的說。

「龍生,你撥電話給我,說要十萬元現金,我就覺得你有困難,為何你不早通知我呢?幸好靜宜戶頭裏有錢,要不然前功盡棄就慘了?」巧蓮埋怨的說。

「師父,你沒錢怎麼不告訴我?」鄧爵士即刻對我說。

「龍生,你現在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邵爵士說。

「好的。」我點點頭。

「等等!紫霜小姐請把門鎖上,別讓服務生進來。」邵爵士對紫霜說。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門的鎖上。

紫霜把房門鎖上後,我便從一早到關先生辦公室的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