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大狀,難道你也有病找蕭醫生醫治?」我故意多此一問。
「不!我當然沒有病,也沒見過什麼蕭醫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態度的說。
「是嗎?那我們沒機會碰過麵了,我現在除了到醫院,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你認錯人了。」關先生說。
「關先生,你怎會那麼不幸,步上我的後塵呢?你差點就中了迷煙,幸好被我看見,馬上通知你女兒來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了。」我暗示關先生,別把真相說出來,我怕他自作主張,當謝芳琪是自己人。
「多謝你的幫忙,反正我都快死了,就算中了迷煙也沒關係,也不過是生命終結前的小插曲罷了。」關先生微微笑的說。
「關先生……你……」芳琪問道。
「我的肺癌已進入末期,快不行了。」關先生說。
「不會吧,關先生,你現在的氣色也不錯,不像患上絕症的病人。」謝芳琪說。
「謝大狀,醫生說我剩下不到一個月時間,而龍師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後死,現在又少一天了,哎……」關先生歎氣的說。
「爸……別這樣……」紫霜眼睛紅腫的說。
「霜兒,爸臨死前看見你有龍師父照顧,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應我,日後好好對待龍師父,他是我們的恩人,知道嗎?」關先生摸著紫霜的秀髮說。
「爸,霜兒知道了……」紫霜激動的說。
「關先生,我會記住你托我身後之事,總之,如果我辦不到或沒盡力去辦的話,我龍生就不得好死,但別叫我恩人了,受之有愧呀!」
「關先生,事情也許會有轉機。對了,我是龍生的辯護律師,這次上來除了探望你之外,順便想瞭解整件事的經過,以讓我有足夠的數據為龍生辯護,不知方便嗎?」謝芳琪三句不離本行的說。
「當然可以,事情是這樣的,當……」關先生把我和他商議好的橋段,全說給謝芳琪聽,但其中的真相卻沒說出來。
「嗯……劉美娟果然沒說錯,整件事太巧合了……真是不可思議,感覺好像紅衣女郎故意給龍生捉到把柄似的……」謝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誰是劉美娟?」關先生問。
我簡單說出劉美娟的事。
「哦……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關先生自言自語的說。
「謝大狀,你說紅衣女郎這件事,對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幫助,萬一關先生什麼之後,那他的口供對我還有幫助嗎?」我問謝芳琪說。
「龍生,關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樣,更不能將關先生案件的證據,套用在你案件上,隻能在盤問紅衣女郎時候,充當一把利器罷了。除此以外,結案的時候,能給陪審團一點壓力。」謝芳琪解釋說。
「關先生,醫生檢查後有說什麼嗎?」我問關先生說。
「醫生說,一切要等檢驗報告出來之後,才能確定是否中了迷煙。」關先生說。
「那你什麼時候出院?」我接著問說。
「如果今天沒什麼事,明天可以出院。」關先生說。
「關先生,現在我約了人,我讓紫霜留下來陪你,明天我來接你出院。」
「不!龍師父,怎可以要紫霜擅離職守,況且,我想讓她早些適應失去我的日子,這樣才不會影響她日後的工作。霜兒很乖且聰明,她會知道我想要什麼的,是嗎?」關先生望著紫霜說。
「嗯……龍先生,我們走吧!」紫霜點點頭說。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來陪父親?」我體貼的問。
「爸爸,現在我陪在龍先生身邊,你是否比較安心呢?」紫霜回頭問父親。
「嗯……」關先生笑著點點頭。
關先生父女對我龍生,可說是盡情盡義呀!
「那好,你多休息了……」說完後,我帶著紫霜和謝芳琪,一起去見邵爵士。
來到停車場,紫霜為我和芳琪開車門,當我和芳琪坐進後座,她便坐上駕駛座開車。老實說,我有些不習慣,不是說紫霜的服務態度不好,而是要一個女人保護男人,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了巧蓮和靜宜後,終於可以坐在紫霜的旁邊,隻不過她們兩人的表情,似乎對紫霜這位保鏢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蓮,今天紫霜一個轉身,輕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漢降服,當時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說出來。
「龍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麼好,有空可要向她請教一些禦狼術,日後到韓國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蓮笑著說。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學打虎術!」靜宜摟著巧蓮的脖子笑著說。
「哈哈!」車內充滿一片愉快的氣氛。
我發現靜宜開朗了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巧蓮安撫人心的手段是最強了,不過,靜宜和巧蓮的態度也過於熱情,難道她已把靜宜給哄上了床?如果是的話,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順便幫我解決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了。
「巧蓮,愛玲怎麼沒和你一起?」我問巧蓮說。
「愛玲她要上班,怎能夠長時間和我一起玩呢?」巧蓮回答我說。
「謝大狀,你知道邵爵士怎會突然約我們吃飯的?」我問謝芳琪說。
「聽說好像是鄧爵士邀吃飯的,剛好那時候我和幹爹通電話,所以他順便約了我們,鄧爵士沒通知你嗎?」謝芳琪問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