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領帶行了┅┅」我對著走出來的劉美娟說。
劉美娟用一種很姦淫的目光,從頭到腳的在我身上望了一遍。
「領帶!領帶!」我喊著說。
「長褲!長褲!」靜宜大聲的叫著說。
劉美娟望了我一眼,又回頭望了靜宜一眼,突然,臉紅紅的提了一口氣,竟脫下我的長褲。瞬間,我長褲被脫下,雙腿之間,露出一個用黑色內褲架起的小帳蓬,結果大家捧著肚子,互相摟抱的大笑一番。
「被脫下的衣物不能穿上!」正當我想穿上長褲的時候,巧蓮阻止的說。
我假裝很無奈,用手掩著小帳蓬,低著頭坐回沙發上。
「哈哈!」靜宜和劉美娟看著我,忍不住又大笑一番。
「我說過不玩的,奶們偏要我玩,有領帶不脫,偏要┅┅」我委屈的說。
「這就是遊戲好玩之處嘛!」巧蓮笑著說。
「好玩之處,等會我就要奶們看什麽叫好玩之處,哼!」我喝一口酒說。
「好啊!我等不及呢?」劉美娟裝出挑逗的樣子,樂得大家直捧著肚子大笑。
我拿起酒杯的一刹那,發現劉美娟和靜宜都窺望我的下體,可能她們是處女,不曾見過男人的龍物,所以感到好奇吧!我也洛uo們好奇而興奮,至於她們內心想不想見見我龍物的盧山真麵目,或者想試試龍的霸氣,這一點我就不清楚了。
對了,萬一劉美娟和靜宜輸了,兩人都不點我出去脫她們的衣物,那我不是很吃虧嗎?不過,從另一個角去想,若是她們肯點我出去,表示對我有愛意,也肯讓我接觸她們的玉體。就算她們不肯也沒關係,視線上我始終有得享受,再說桌麵還有多杯的奪魂酒,她們要是過得了這一關,我再擔心也不遲。
第二輪的抽牌開始進行,很快便輪到我了。
「這次我要小心抽了,一屬金、二數水、三屬火、四屬木,我就選第四張,木克土,看奶們怎樣輸光光,哼!」我神氣的說。
「我就選你不要的第五張,我就不信邪!」劉美娟說。
「美娟,要是奶真的輸,怎麽辦?」我按住她的牌說。
「我真的輸就點你出去。」劉美娟不服氣的說。
「好!我也一樣,那就鬥一鬥,開牌見我吧!」我翻開牌子一看是三點。
眾人手上的點數都比我大,不禁大笑起來,劉美娟也笑得扮起鬼臉。
「美娟,奶的牌還沒開,怎知道一定會是我輸呢?」我說。
「你的隻不過三點,看我的┅┅」劉美娟翻開牌子一看,竟然是兩點。
這次,輪到我捧著肚子大笑,差點撞到沙發的木邊上。
「我都說土克水啦!不信邪的,喝酒吧┅┅」我笑著說。
「喝就喝,願賭服輸,出來吧┅┅」劉美娟豪氣的對我說。
「靜宜,沒想到劉美娟竟有奶姐姐靜雯那般的豪氣,真是女中豪傑。」我故意用靜雯,刺激有些醉意的靜宜,目的是想引發她內心那股好勝的心態。
「我輸了也會一樣豪氣,我也是女中豪傑!」靜宜不服輸的說。
「龍生,出來呀!」劉美娟站到沙發外,搖搖欲墜的說。
我怎會不出去呢!我隻不過要享受多一刻的興奮罷了。
「美娟,剛才奶脫我的褲子,現在我也脫奶的褲,奶不會生氣吧?」我說。
「願賭服輸,脫吧!」劉美娟雖然說得很豪氣,但卻閉上眼睛,身體有些顫抖,畢竟不曾被男人碰過的處女,身上自然而然,就會有那份驚怕的羞怯感,這點是裝不出來的,也是大自然造人的一種特徵。
我提著緊張的心跳,將手搭在劉美娟金黃色長褲的鈕扣上,接著一鬆,在她三角洲之間的蜜桃位置上,將拉鏈拉下,我感覺劉美娟的山穀是漲蔔蔔的,接著,長褲隨著粉滑的大腿,慢慢滑下至地上。
劉美娟的金黃色長褲脫下後,露出一件白色小小條的蕾絲鏤空內褲,蜜桃上呈現一片黑影,當我蹲下把她長褲撿起的時候,發現她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猜想這會不會是她剛才用吸管吸酒,誤中催情煙的證據呢?
不知靜宜的內褲,是否也像劉美娟那般,濕透一片?
劉美娟回到座位上,我不停的窺望她三角之洲,龍根更加的沖動,擺好準備隨時攻入她蜜道之勢。
「終於有仇報仇了!」我即刻掀起氣氛,不能讓尷尬之風,繼續籠罩劉美娟和靜宜兩人身上,隻有鬥氣的話題,才能讓她們更激動,更狂野!
接下來,遊戲繼續玩下去,這回不巧是碧蓮輸了,碧蓮吸了香檳後,便點了靜宜出去,母女就有母女那份感情存在,是不能動搖的一件事實,聰明的靜宜伸手插入母親碧蓮的裙底,脫下裙內的紅色內褲,避免了碧蓮那份尷尬。
「不公平,我和劉美娟就脫成這樣,靜宜奶太偏心了!」我先吵著想掀起氣氛。
「沒錯呀!遊戲規則是脫下第一件衣物為準。」巧蓮說。
「不公平,剛才還說什麽豪放┅┅女中豪傑┅┅」我笑著說。
「現在我輸了嗎?有本事你贏了我再說。」靜宜發起小姐脾氣。
「真的?奶輸了敢點我嗎?」我用激將法對靜宜說。
「我為什麽不敢,等會要是你輸了,我先把你剝精光。」靜宜單手插腰的說。
「好!抽牌!」我的手不知不覺搭在劉美娟的粉腿上說。
哇!劉美娟的粉腿滑膩極了,而且腿肌帶有彈性,摸上的感覺很有手感,尤其是碰在玉腿上的一刹那,她顫抖的身體和閃縮,有如一隻驚慌綿羊般的可愛和過癮,也許,這就是處女的特徵。
這一次的抽牌,皇天不負有心人,靜宜真的輸了。
「哈哈!女中豪傑輸了,喝酒吧┅┅噢┅┅不┅┅女中豪傑的名稱,還不能作實,要看是否有膽量點我出去了,哈哈!」我嘲笑的說。
「在房間裏麵,有什麽不敢的,點你就點你!」靜宜吸了桌前的香檳對我說。
我當然樂意走出去,我發現碧蓮的眼神很怪,是有一種想勸止又抑壓自己的表情,我明白她的心態,畢竟靜宜是她的女兒,要她當著麵看情人脫下女兒的衣服,實在有些難為情和難受,最後,她連續吸了兩杯香檳,看來是想用酒麻醉自己吧!
我走到靜宜麵前,望著她身上那套裙角長不過膝,紅色緊身無袖的短旗袍裙,就全身加熱發燙的,而且火龍高高挺起,我真怕它會從內褲的空隙鑽出來撒野。
「靜宜,要我脫下奶身上哪一件好呢?」我戲弄靜宜說。
「隨你喜歡,願賭服輸,娟姐也是這樣說。」靜宜臉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