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說是眼前一大亮,而不是眼前一亮呢?
試想想,眼鏡真正是架在第三粒的鈕釦上,那兩粒鬆開的鈕釦,真正裸出的位置,是垂掛珍珠鏈的雪白胸脯,是一對豐滿乳房的正中央。雖然兩粒鈕釦鬆開了,但仍是遮掩著,並不是中門大開,偶爾隱約中,仍可瞧見衣內金黃色的乳罩,還有雪白高挺的半個乳球。
有錢的女人,裝扮就是不一樣,尤其像劉美娟,浸過洋水回來的女人,衣著不但大膽,而且態度豪放,很多人從外表可以看出,她是有錢的女人,但絕對沒有人會相信,她仍是一名處女。
至今,我還是半信半疑中…
「劉小姐,請坐…」我怕這個動作給侍應生搶了去,即刻起身拉開椅子說。
「謝謝!」劉美娟對我笑了一笑說。
再次窺見不該窺的乳房,而這次看得更加清楚,除了看見整個乳罩之外,最要命是她穿那半斜罩杯的胸圍,隻能遮掩兩粒乳頭罷了,而兩團雪白乳球,差不多被掏出衣外似,不禁令我緊張得快要流出一身冷汗。
我說的要命,是龍根抵受不了,這火辣辣的挑引,龍根在眾目睽睽下,竟然蹺了起來,而且還撐起了小帳蓬,嚇得我急忙坐下,並用餐巾遮住下體的醜態。
劉美娟畢竟在商場奔馳過兩年,基本的禮貌,不用我說,她已經介紹完畢。
「來!我們大家幹杯!」我再次舉起酒杯的說。
「幹杯!」我們四人一起歡呼。
「你們要談什麼,可以繼續談,如果不方便我可以迴避一下。」劉義娟說。
「劉小姐,不用客氣,其實靜雯和我談的,也關於妳的事。」我說。
「龍師傅,你叫我美娟好了,關於我什麼事?」劉美娟好奇的問。
「是呀!我們喜歡叫名,親切點,我可以叫妳娟姐嗎?」靜宜笑著對劉美娟說。
「當然可以,那我直叫妳靜宜和妳靜雯了,要不然兩個人都叫黃小姐,怪怪的。」
「那我也叫妳娟姐了。」靜雯禮貌的笑著說。
聽見靜雯、靜宜和劉美娟如此大方談話,不禁想起家裏的碧蓮和巧蓮兩人,要是她們三人也成為我的女人,那就更好不過了。但能否相敬如賓,那就不清楚了,假使要我三個選一個,恐怕很難作出抉擇,相信選擇靜雯的可能性會比較高。
「龍生,我剛提出的問題,你覺得怎麼樣?」靜雯繼續問。
「靜雯,我不是不想幫陳老闆,但我會被綁死十年呀!」我說。
「綁死十年有什麼不好?起碼這十年你有份安定的工作,再說你做風水相命這一行,今朝不知明朝事,你能擔保每天都有貴人出現嗎?」靜雯不滿的說。
「姐姐,要龍師傅被綁死十年,這可不是玩的。」靜宜向靜雯說。
「其實綁死有什麼不好?起碼十年以內不會失業,不會被栽員,你們知道現在外麵有多少人,因為沒被綁死,結果栽員的栽員,失業的失業,破產的破產。又試問被一間大公司綁死十年,有什麼不好?哼!」靜雯開始怒氣的說。
一旦發起脾氣,酒精便更快上腦,靜雯滿臉通紅,我猜想她是有些醉意了。
「靜雯,妳不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就隻知道想幫陳老闆,到底陳老闆給妳什麼好處?妳竟這樣牽強的為他做說客?」我故意刺激靜雯,想套她的真語。
「陳老闆什麼好處也沒給我!」靜雯怒氣說了後,再喝上一杯酒。
「靜雯,妳先聽我說,關於那張合約的陰謀,不是妳想像中那般…」我把張家泉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靜雯聽了沒說什麼,靜宜聽了就忍不住,小聲的罵著,唯有劉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想說也說不出口,畢竟張家泉是她大舅,感到可恥尷尬吧。
「龍生,劉小姐在這裏,我也照直說,相信劉小姐是個明白事理之人,你龍生是當算命的風水師,張家泉給你一張十年的合約,那筆是多少錢,你算過嗎?劉小姐給你隻不過一百萬,你一百萬花光,誰可憐你?況且你能保證能解決劉小姐的難題嗎?你別忘記你是生意人,而且還有官非纏身,萬一被判入獄,誰可憐你?」
靜雯說出一大堆道理,但這些都是屬於自私的道理,若在商言商,或以我現在處境去衝量,她說得一點也沒錯,萬一我入獄,那張合約確實夠,巧蓮和碧蓮的生活費,但道義上我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如果我是剛出來謀生的龍生,就另當別論。
「姐!妳怎能說這樣的話,龍師傅怎能幫卑鄙無恥的小人呢!」靜宜不滿的說。
「張家泉是給龍生幾千萬的卑鄙無恥的小人,那劉小姐給龍生什麼?」靜雯嘲諷的說。
「要是我大舅這件事解決了,我當上總栽一職,我也給龍生十年的合約,甚至給他三千萬也行。」劉美娟忍不住口說。
「如果龍生幫不了妳,不就什麼都沒有了嗎?哎!算了,我不想再談下去,不想吃了,你們慢用吧…妹…妳和不和我一起走?」靜雯起身拿起手袋的說。
「姐,妳先回去吧…」靜宜看也不看一眼靜雯說。
「那好吧!你們慢用!」靜雯轉身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