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是辛酉午五月十三寅時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頭便不停的搖。

「對!沒錯¨¨」陳老闆也在一旁算著。

「去你的,老陳,你也會算¨¨」鄧爵士掩著嘴笑著說。

「沒理由、沒理由¨¨」我不斷的搖頭說。

「龍師傅,什麼沒理由,有什麼不妨直說。」蔣法官緊張的問

「蔣法官,照這個日期推算,沒什麼不妥,更無大礙呀!」我不停的思考著。

「對呀!龍師傅,這個出生日期花根也沒問題,應該沒事呀!」陳老闆說著。

沒想到這個超級風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類,看來久病能自醫,這句話果真沒說錯。

「哈哈!沒想到老陳也會算八字,看來我不跟師傅學,日後準會給老陳笑死,師傅,回去幫我補課。」鄧爵士說。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間,看見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兩個字,這個刑字讓我想起「青烏序」記載:同生時不能犯刑沖之事。

「蔣法官,深夜三點到五點之間,可曾做刑沖之事?」我靈機一動的說。

「三點到五點,對了,我丈夫承受祖業,是出名賣燒雞的,那個時候最忙,每天四點使會殺雞,有不對嗎?」蔣法官說。

「哎呀!蔣法官,問題就是出在這裏,妳想想四點殺雞,正是寅時中時分,而你兒子偏偏是寅時出世,剛好犯了刑沖,所謂命犯刑沖不死就半瘋,怎會不病呢!」這樣吧!改成六點後才殺,我擔保一定會沒事。」我笑著說。

「原來問題出在這,要是真的靈驗,我馬上到實店重重的答謝。」蔣法官說。

「不必客氣,其實妳已經答謝了。」我說。

「我答謝了!」」蔣法官好奇的問。

「蔣法官,要不是妳臨時改變決定讓我保釋,我又怎能幫上妳的忙呢?也許這是上天早已經安排了。」我說。

我總算可以在靜雯和芳琪麵前,顯顯自已的本領,尤其是芳琪,從她的眼神中,我簡直看見了佩服兩個字。

「龍師傅,你怎麼知道,我是臨時改變主意讓你保釋的?」蔣法官不解的問。

「我沒猜錯的話,妳應該是望了我身上的紅色西裝,才改變主意吧?」我問。

蔣法官用一種很怪異的神情望著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龍師傅,我做什麼想什麼?你真的會知道?那麼袖奇?」蔣法官問。

「蔣法官,平時我不知道,今天也許知道些。」我笑著說。

「沒錯,從頭到尾我從來沒想過給你保釋,尤其是這類案件,謝大狀知道我審案手法,從來不會給保釋。今天當我想拒絕讓你保釋的時候,突然全身寒冷,接著看見你身上的紅色西裝,感到很溫暖似,刹那間,你給我一個感覺,你是無辜的。我就這樣改變決定,而讓你保釋。」蔣法官說。

「哈哈!師傅,你的「七星拱北陣」,果然靈驗,真是高明,老陳,這點你就永遠學不會的,哈哈!」鄧爵士神氣的說。

「嗯¨¨我再一次看見龍師傅的神功,竟然把風水褲術之學用在法庭上,琪兒,這次妳佩服了吧!」」邵爵士笑著說。

這次,該是我龍生在靜雯和芳琪麵前顯威風的時候了!

「你們說什麼用在法庭上呢?」蔣法官說。

鄧爵士於是將我的「七星拱北陣」之事,一五一十講給蔣法官聽。

「竟會有那麼神奇?難怪我會意外地作出這個臨時決定,原來我是中了龍師傅的陣,實在高明。事後我也不禁問自己,怎麼會答應讓你做保釋的?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實勝於雄辯,不過,這樣也好,我對龍師傅更有信心,看來可以代小兒先叩謝了。」蔣法官驚覺的說。

「琪兒,聽蔣法官這一說,妳該寫個服字給龍師傅了吧!」」邵爵士說。

「其實是鄧爵士的父親,幫了龍師傅的。」芳琪說完後,馬上掩嘴止口。

這句話我就是等著芳琪說出來,這樣才不會說我裝神弄鬼的,其實他們是知道我厲害的。

但這些還不是夠,我又不能說師傅和師母兩人其中一個是最後一星,幹脆把事情誇大,讓他們知道,袖佛也會幫我龍生。

「什麼,妳說我父親顯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鄧爵士緊張的問。

「你直接問龍師傅好了,我聽了也有些怕。」芳琪說。

「師傅,到底什麼事,你說給我聽。」鄧爵士緊張的說。

於是,我再次把瞎編鄧爵士父親顯靈的事說一遍,聽得眾人津津有味,隻有芳琪藉故上洗手間,我猜想她是怕聽到鬼吧!

「師傅,真的嗎?我父親他真的顯靈來救你!」鄧爵士疑惑的問。

「鄧爵士,你以為我會騙你嗎?難道當時還有第七個人幫我嗎?」我反駁說。

「這也是¨¨沒第七個支持者的話,這個曰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難道老爸是為了多謝師傅幫他找回兒子,所以前來報恩¨¨」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這也許真的是天意,龍師傅以前幫林老先生找回兒子,現在林老先生前來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註定似。」邵爵士說。

芳琪從洗手間回來,我想再嚇她多一次。

「邵爵士這句話說得一對也沒錯,很多時候風水也是冥冥中早有註定,如果沒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風水師。好像蔣法官,我明明沒有機會幫她,可是偏偏在電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夠豁達,不肯給我們芳便,那就湊不成因果,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報,皆是因為如此。」我說。

「嗯¨¨」邵爵士點頭稱是。

「各位,還有一點,如果知道祖墳不好而不修,肯定沒好運走。有些是遇上因果該還的時候而不還,也會沒好運走。最慘我們這些相師的,看到不好的想說,可是對芳又不相信,有時候明知道不可以幫,但又不忍心幫了,結果又害了自己,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撐一個劫。」我望著芳琪和靜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