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是千多萬的合約?”鄧爵士想了想說。

我心裏暗罵自己,為何剛才不簽呢?還扮起大仁大義的龍大俠,自白溜走了千多萬,想起不禁有些心疼。

“等等,陳老闆為什麼要龍師傅簽十年約呢?五年不行嗎?員工合約,哪會訂十年那麼長?”邵爵士不解的說。

邵爵士這句話,不慎露出了馬腳,剛才他還向靜雯說,聽到陳老闆的消息,原來他是唬靜雯的,沒想到邵爵士竟然把我也唬了。

“不是的!這份合約是地產大企業張家泉指定要的。”靜雯說。

“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熟悉似?在哪聽過呢?”我思考著說。

“師傅,那天你新店開張,不是有個很囂張的秘書找你要名片嗎?張家泉就是她的老闆。”鄧爵士說。

“哦!我記起了,但我不認識他,怎麼……”我不解的說。

“靜雯,你把原原整整的事說一遍吧!我們不想猜了!”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各位,事情曰也這樣的,龍師傅新店開張的第二天,張家泉親自跑上來找陳老闆,當時我在旁聽著,他以市價雙倍收購陳老闆的公司。原本我以為龍師傅的風水應驗了,接著,沒想到他開出一個條件,就是要風水顧問龍生師傅,簽下十年的合約,要不然他就不買。”靜雯說。

“來者不善、來者不善!”邵爵士嘴中念念有詞的說。

“師傅,你的卦又說中一次,果真是有求於你、又不利於你呀!”鄧爵士說。

“龍師傅,真是神機妙算!”邵爵士望著我說。

“哈哈!原來我這麼值錢的嗎?”我笑著說了一句,避開答不答應的話題。

“師傅,原來你設的風水局那麼厲害,隻不過三天,便有人出雙倍價錢收購,真是不簡單。”鄧爵士說。

“老鄧,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邵爵士憂慮的說。

“嗯……邵爵士想的不錯,當日我就是犯了風水術的一些禁忌,所以種下禍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莫非這個劫,要用十年的自由更換不成?”我說。

眾人好奇等著我說下去,靜雯和靜宜兩姐妹,更是以緊張的眼神望著我。

“龍師傅,那天你到底犯了什麼風水禁忌?”靜雯驚訝的問。

“靜雯,你記得當日我說五藍之色聚為毒、為邪那回事嗎?我知道是不可以講的,但要是我不講,不但對陳老闆的公司有問題,而你會犯上大忌,禍事必至臨門,所以為了幫你擋掉那一劫,隻好硬著頭皮,要你解下五藍之色,沒想到報應那麼快便落在我身上,五藍真是夠毒、夠邪的”我搖著頭說。

其實當日五藍之說是我瞎編的,目的隻是想窺探靜雯的乳罩和內褲是否藍色,沒想到這個瞎編,竟給我說出個人情債,靜雯意外中又欠了我一個人情“怎麼又是我們令龍師傅受苦…!”靜宜傷感的說。

“龍生,當時我怎會知道那麼嚴重?”靜雯焦急的說。

沒想到靜雯驚慌起來,竟叫起我龍生。

“靜雯,這是天意!…”我望著靜雯搖頭的說。

“師傅,現在沒問題呀!你沒簽字張家泉怎能綁著你的自由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當日我為陳老闆設淘金風水局,是將對著他公司的死海,變成淘金海,目的是把海上的金銀財,吸納入公司內,現在算是靈驗,直接把張家泉吸進陳老闆公司內。所謂泉字拆開就是白水,既然水已入局,我應該成人之美,讓陳老闆完成這筆買賣,你們說對不對?”我歎氣的說。

“龍師傅,萬萬不行,這樣你就被張家泉綁住了。”邵爵士緊張的說。

“邵爵士,這可沒辦法,怪隻能怪當日,靜雯沖上五藍之色9!算是我倒黴吧……哎!”我垂頭喪氣的說。

“師傅!…這……”鄧爵士氣得說不出話。

“這樣吧!看張家泉能否讓步,把十年改成五年,但最重要看清楚合約上的條文,免得上了賊船。”芳琪說。

“不對!陳老闆的資產不到兩億,若張家泉給雙倍,不就四億嗎?到時候用三千萬把賣身契贖回來,不就行了嗎?”鄧爵士笑著說。

“這點我想過,恐怕合約的條文,不會那麼簡單,所以要龍師傅看清楚合約上的條文,我猜對方必留有後著。”芳琪說。

“哎!算了,我起的卦都說明,不利於我,合約那件事等我上庭後再討論,我們還是安排明天上庭的事。”我說。

“龍師傅,昨天我和胡大法官談過你的事,幸好現在不是他接手,還能給你些意見,要是轉上高院到他手中的話,恐怕就不會那麼方便了。”邵爵士說

“邵爵士,胡大法官有什麼看法?”我緊張的問。

“胡大法官告訴我,最大的關鍵是紅衣女郎的口供,然而你的第一份口供,已給假口供,騙說中了迷煙,這點對你保釋有很大阻礙,但我們會盡力為你做擔保,希望能險中求勝。”邵爵士說。

“邵爵士,請代我多謝胡法官。”我說。

“龍師傅,明天隻是過堂,現在也沒什麼好討論的,我還要回去整理明天的檔,要不然我們先離去,反正你還沒和兩位女仕談過話。”芳琪說。

“謝大狀,多謝了,記得明天塗紅色指甲油。”我笑著說。

“好吧!我答應你。”芳琪對我笑了一笑。

難得芳琪大律師會對我笑,可能她聽了剛才談話內容,開始對我改變看法。

“靜雯小姐,我送你回陳老闆的公司,反正我想找老陳談談。”邵爵士說。

“這……好的。”靜雯望著我的眼神,充滿無奈的表情。

巧蓮再一次為我送鄧爵士一行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