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我盡量試試……”小剛說。
“小剛,師傅要你做什麼,你就盡量幫塤如果遇上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商量,我會全力支持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邵爵士,你們認識日航酒店的老闆嗎?”小剛問。
“這我可不認識,不過負責整間酒店業務的總經理,我倒是認識,有需要我可以約他和你見麵。”鄧爵士說。
“小剛,關於酒店錄影帶一事,我看交給鄧爵士塤你塤意我交待的另外一件事,還有幫我想想,到時候我該怎麼回應那些麻煩的記者。”我說。
“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你自己小心點,多照顧自己了,我先忙著去。”小剛說完忙著趕出去。
“師傅,我除了聯絡酒店的總經理之外,還要做什麼嗎?”鄧爵士問。
“鄧爵士,先謝謝你幫的忙,目前我還需要一位元相熟的腦科醫生,希望你能為我安排,我想通過他的職權,讓我留在醫院住上兩天,以便爭取上庭保釋的口供,這件事要快辦。”我說。
“這點應該沒問題……”鄧爵士低頭思索著說。
這時候,芳琪和若瑩走進房間,唯獨不見了艷珊的蹤影。
“謝大狀,林小姐走了?”我問芳琪說。
“嗯……她有事趕著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師會跟著辦,你放心。”芳琪說。
“哦!那沒問題……”我失望的說。
芳琪拖了一張椅子,到我旁邊坐下。
“龍師傅,剛才我聽你說想請專科醫生為你治病?”芳琪問。
“是呀!謝大狀!”我說。
“這個要求可要申請,就算申請成功,未必如你所說能使用他的職權,很多方麵都要經過政府醫生的決定。”芳琪說。
“謝大狀,沒關係,總好過沒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個懶腰說。
原以為想到個好辦法,沒料到卻會那麼麻煩,真是的!
“龍生,現在你能說出實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難為你辯護。”芳琪說。
“謝大狀,謝謝奶的好意,法律上的條例我是不懂,這點可真要奶多多塤但人與人之間的五行相克之術,相信我比奶強,所以某些方麵,請奶聽聽我的意見,不知奶同意嗎?”我試探性的問芳琪說。
“龍師傅,現在我們打的不但是一宗強奸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極嚴重的虐打成奸案,不幸的話會判處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絕對不可以拿後果來開玩笑。就算你不當是一回事,我也不會用我大律師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顧著自己的名氣。”芳琪不滿的說。
“謝大狀,我豈會用自己的終生自由來開玩笑呢?又怎會拿奶的身分和名氣開玩笑呢?雖然我龍生今天鬧上這回事,若是平日論名氣的話,我的名氣也不小,我希望奶聽我的意見是,比如選日期、時間、上庭辯護該站的方位、指甲的顏色等等……至於其它法律的意見,我當然要聽奶的,相信我這要求不算過分吧?”我大膽的說。
這位謝芳琪大律師,平時掛上一臉冷艷的表情,那種自恃高傲的態度,真教人難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們這類相師,還是她有個爵士幹爹,自以為很了不起。
“琪兒,龍師傅的要求,聽起來也不算很過分,就聽聽他吧!”邵爵士開口說。
“這……好吧!”芳琪轉回頭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後很不情願的答應。
“謝大狀,假鈔的化驗報告,相信奶看了,是嗎?”我問芳琪說。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氣的說。
看來謝芳琪大律師的脾氣,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給邵爵士麵子,恐怕她已經轉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讀那麼多書,並考上大律師,起碼該有些內涵和休養,怎會以這種態度對我呢?難道她真把我當成是強奸犯?
對了,我想起林艷珊說過,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艷珊曾遭養父強奸,最後導緻心理受損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這個原因,形成她特別厭惡強奸犯,何況還是麵對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沒錯,那我可要捉緊這個機會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讓她對我另眼相看,當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會十分內疚。她至高無上的自信心被我沖破後,那時候我想要俘虜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樣,若錯失這個機會,恐怕永遠也難接近她,更別說什麼俘虜了。
雖然我說用智慧破此大案,談何容易呢?我堅持隻要自己沒做過,必定有些蛛絲馬跡可尋,總不會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況且我的命格沒出現終身牢獄之災,所以有信心能脫罪,既然有信心脫罪,幹脆大膽借此案,嚐試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並俘虜起來,她胸前的竹筍型乳房和臉上冷艷之情,直教我心癢。
“請問謝大狀,警方有將我的錢包,一起拿去化驗嗎?比如檢查錢包上的指紋等等……”我說。
“喔……這倒沒有……怎麼有關係嗎?”芳琪被我這一問,翻查手上的文件後說。
“師傅,怎麼有關係嗎?”鄧爵士緊張的問說。
我靜了一靜,想著好不好把師母的事說出來,最後決定還是說了,反正日後可能要鄧爵士塤想瞞也瞞不過。
“我懷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後策劃整個局,故意讓我踩進去。”我說。
“哦?有人背後設的局?”邵爵士好奇的問。
“是誰?師傅快說,我找人去……”鄧爵士沖動的說,但他沒說完,我便把他的話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龍生,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再說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佈局,擺明是算準我的命格來行事。而我當日也有所提防,並吩咐巧蓮我什麼人都不見,她在此可以證明,結果,沒想到我竟被至親的人出賣,哎!”我仰天長歎的說。
“師傅,到底誰是你至親的人?快說,哼!”鄧爵士憤怒的說。
巧蓮聽到我說的話,也緊張沖動的站起來,我猜她沖動的原因,是想知道郵包那條黃色內褲是誰送來的。
“是……我的……師……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