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爵士突然變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擔心,畢竟他給我的印象,是個很自私的人,也許我還沒有辦好他家的風水龍穴和護命夫人一事,才能夠牽製他成為我的救命符,沒想到這位護命夫人雅麗,又無意中幫了我一次。

“我的律師馬上過來。”我向警探說。

“那好!你在這裏坐吧!若有什麼需要,可以按這個電掣通知我們。”警探說。

獨自一人被關在房間裏,不禁為這件事再次傷悲流淚,除了擔心會被關在牢房外,更擔心一切的名和利,會付諸流水。

我不敢想出去後,該怎麼麵對碧蓮和巧蓮二人?

尤其是巧蓮,她剛剛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懷抱裏,沒想到隻不過一天,身邊的男人便犯上強奸罪入獄,對她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多麼的殘酷呀!

不行!我現在應該趁空餘的時間,想想對自己證供有利的事,畢竟我真的是被迷煙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強奸,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更別說幕後操縱者了。

從卦中分折,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孤星探穴”日,必遭一得一失,而測字中也顯示,會收到一份不值錢的寶物,送禮人便是帶災害給我的白虎星,偏偏師母今天就出現,還送上一份不值錢的寶物,這明顯的道出,幕後操縱者便是師母,但這些又怎能當做是證供呢?

況且我也不相信師母會使用這種手段,但內褲一事除了她之外,確實沒人知曉了,真是自相矛盾。

這時候,有位警探走進房間。

“是不是我律師來了?”我興奮的問。

“不是!隻是幫你做簡單的記錄,還有寫下你身的東西。”警探說。

警探這個簡單的工作,可把我嚇壞了,這不是說明要關我嗎?

“我的律師還沒到,你怎麼肯定我會關在這裏?”我試探似的問。

“強奸犯還指望可以擔保出去?廢話!我們還證實你身上多張是偽鈔,你想還可以擔保嗎?坐下!”警探不客氣的將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說。

試探出警員嘴中說這句話,我整個似被判了死刑似,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什麼?我身上有偽鈔?”我嚇得雙腿發軟的說。

“是呀!”警探說。

我無奈做完簡單的手續,如記錄身上的東西、套取指紋、照相等等,這時候,門外走進一個警探。

“龍生,你的律師來了。”警探說完帶了四個人進來。

我向門外一看,原來鄧爵士帶了邵爵士、謝芳琪大律師,還有一位從未見過麵,年約二十七歲,拿著公事包的女人。

“鄧爵士,我可盼到你來了。”我逐一向各人打個招呼、握手。

人生如戲,果真一點也沒說錯,當日他們一行人來我新店鋪祝賀,我也是同樣這樣和他們握手,但此時不像彼時,往日是滿麵春風的龍生和他們握手,現在卻像喪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恥。

唯有一點相同的是,謝芳琪大律師的玉手,仍是那麼的柔滑,嬌美的臉蛋,依然是冷艷傲人,胸前所蹺起的乳峰,同樣是高挺且飽滿,而她的眼神,至今仍射出令人心寒的鐮刀似目光。

“這位是李若瑩律師,因為我是資深大律師,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而所有的案件,也必需通過律師,才能轉到我手上,明白嗎?”謝芳琪向我說。

其實我也不明白謝芳琪說什麼,但心急如焚的我也不想去瞭解,隻是不停點頭。

“鄧爵士、邵爵士,你們可要幫幫我。”我轉身兩位貴人說。

“龍生,到底什麼一回事?”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龍師傅,你放心,隻要你沒做過就會沒事,法律是公平的,況且我幹女兒芳琪,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說。

“哦!謝謝!”邵爵士這次是第三次拍我的肩膀了,那種感覺很怪、很親切,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但我真希望如他所說,謝芳琪打官司真會有一手。

“你們可以開始了嗎?”警探不滿的說。

“等等!你是誰?”謝芳琪問警探說。

“我是重案組警員,沒看見我的工作證嗎?”警探說。

“你在學堂,長官是這樣教你回答的嗎?”謝芳琪大聲的指著警探說。

“對不起,我是莊智昌警長,警員編號二一一三八,隸屬尖沙嘴警局,重案組第三隊,請問現在可以開始了嗎?”莊警長問道。

“你們先出去,我要和龍先生談談。”謝芳琪向警員說。

“好的!”莊警長說了一聲後,把兩名警員也一起叫了出去,這個警長似乎很生氣,故意大力的把門關上。

“別管他!李律師奶可以開始了。”謝芳琪向李若瑩律師說。

“龍先生,若你同意委任我,當你這案的首席辯護律師,請在此簽名。”李律師嚴肅的說。

我仔細觀察這位李若瑩律師,杏子臉孔,一對鳥溜溜的大眼睛,兩耳較粗,約二十七歲左右,門牙不齊,雙唇肥厚,怎看都不像當律師的。但她乳房小,腰細且長,臀大彈實,雙腿不長,腿肌粗壯,這種上身輕、下身重的體型,做事肯定夠穩重踏實,我也很放心,於是草草簽了個字。

“龍先生,由於這宗案件會打上高院,所以必需轉聘謝芳琪資深大律師,做我們的首席顧問,明白嗎?若明白的話請在此簽個名。”李若瑩問說。

“明白!”我馬上簽了個字。

“龍先生,現在我是你這宗案件的首席顧問,你要老實告訴我,整件事的經過,這樣我才好幫你,明白嗎?”謝芳琪開口說。

“明白!但整件事的經過,我已經給警員寫了一份口供,奶一看便知道。”我正想說的時候,發覺謝芳琪大律師是個女人,始終難以說出口,於是要她向警員拿我剛才在酒店作口供的紙看,便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省得我在她麵前尷尬。

“什麼?你已經作了口供,那你要我來做什麼!我們走!”謝芳琪氣得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並叫李若瑩收拾東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