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了一會,如果我報警的話,肯定會影響鄧爵士和鄧夫人的名譽,況且我手頭上也沒有任何證據,而且我又是親自送上門,這個地址鄧夫人用得真是妙,到底是否她的宅院,我也不清楚,宅院門口的閉路電視,拍下是我推門獨自走進去,如果我說不出屋內人的名字,那我變成是賊了,怎麼能報警呢?
鄧夫人這一招真是高,怪自己笨,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一點也沒有說錯。
剛才看跌打醫生的時候,鄧夫人故意命人打我的身體,而不傷害我的臉孔,她的用意何在呢?她是想我有臉出席記者招待會,還是怕記者問起我臉上受傷的事呢?看來鄧夫人不是普通的童男信女,我得小心應付為妙。
「黃老師,那位是你的朋友嗎?」沉校長指著我問靜宜說。
「沉校長,我來介紹他是龍生師傳,她是我們的沉校長。」靜宜介紹說。
我和沉校長兩人握手問好。
「原來你就是今天報章頭版的風雲人物龍師傳,看了報章上的內容,才知道現今這個社會還有高人的存在,實在佩服!」沉校長笑著說。
想不到竟然會有校長親口誇獎我龍生,開始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沉校長,過獎了!我不過是名江湖術士,難登大雅之堂。」我謙虛的說。
「龍師傳,你太謙虛了!」沉校長說。
「龍師傳,既然你有緣來到這裏,不妨指點一下這裏的風水呀!」靜宜笑說。
「龍師傳,黃老師說得對,有緣嘛!」沉校長客氣的笑著說。
「既然有綠,好的,那我就直說了。」我說。
以前我一直聽老師校長的話,這回有機會要校長聽我的話,心中萬二分的高興,為了不想放棄在校長麵前顯威風的機會,於是爽快答應她們的要求。
「這裏的風水沒什麼問題,如果大門改成較淡的顏色會比較好,這個大門立在南位,而南方屬火,偏偏大門油上了紅色,形成火上加火之格,經由此門進入者會比較暴躁,很容易為了些小事,無故亂發脾氣,甚至夏令時間,會出現流血事件,這點需要提防!」我說。
「原來如此,難怪…龍師傳真是厲害。」沉校長點頭的說。
靜宜的臉無故笑了起來,可能她心情愉快,不過她這個笑容真是甜。
「沉校長,既然和你有緣,我再大膽的說,如果你想生兒子的話,就不好減肥,尤其是你的腰部。」我說。
沉校長聽了之後,臉上馬上紅透一片!
「龍師傳,這一點我會謹記,你解了我心中最大的疑問,謝謝你的指教,有機會我一定要請你吃頓飯,表示謝意,謝謝!」沉校長忙點頭的說。
「沉校長,不客氣,我要走了,再見!」我說。
「龍師傳,慢走。」沉校長揮手說。
靜宜很高興一邊走,嘴巴不停的笑。
「靜宜,有什麼好笑呀?」我好奇的問。
「龍師傳,我們的沉校長思想很古板,甚至不會和異性談天,想不到她會請你吃飯,真是笑死我了,看來龍師傳的魅力可不小哦,哈哈!」靜宜笑著說。
靜宜笑起來臉額浮起兩個酒窩,加上唇紅齒白的櫻桃小嘴,最要命是笑的動作,胸前兩座大乳的震湯,在波濤洶湧之下,足令我窒息、充血。
「哎呀!」剛起了淫邪之念,胸膛即刻感到疼痛。
「龍師傳,什麼事?」靜宜緊張過來扶著我。
「沒事,隻是氣門有些疼痛。」我說。
靜宜立刻伸出嬌嫩的手,在我胸膛上輕輕的掃著,望著她頭額上汗珠,我拿起紙巾替她抹汗,靜宜擡起頭望著我,一刹那間,我倆短距離的四目對望,突然,靜宜臉上泛起紅霞,身體貼到我身上,兩團飽滿的大乳,正頂著我的胸膛,看著她兩片濕潤的紅唇,我已經忍不住把嘴唇湊了過去…
靜宜沒有避開,隻是閉上雙眼。
當我即將親到她珠唇的時候,腦海突然浮起靜雯的影子,我不能沖動而亂了方寸,馬上把頭縮回,強行把體內那股沖動抑壓下來。
「靜宜,你的頭發髒了。」我假裝在她頭發上掃了幾下,避開尷尬的場麵。
「謝謝!」靜宜雖然說了一聲謝謝,但掩飾不了她臉上失望的表情。
「如果你不是靜雯的妹妹多好呀!」我內心自言自語的歎氣說。
「走吧!」靜宜扶著我說。
正當我們走向德士站的時候,看見路邊有一間水族館,門外擺著一些水蛭,我想水蛭是吸血的,如果用來吸身上的瘀血行得通嗎?於是好奇的買了十幾隻試試,靜宜很怕這類濕滑滑的物體,始終也不敢觸摸。
我和靜宜上了德士後,我腦海裏想等會邀請靜宜回家坐坐,然後找機會叫她沖涼或用廁的時候,拍下她赤裸裸的玉體,雖然此刻我不敢上她,但看她的裸體就不成問題,心癢而偷偷向她大乳望了一眼,並告訴自己說,不用多久便可以看見她的乳頭和蜜穴,心裏正感到興奮的時候,德士已經來到我的家樓下。
下車後,手提電話響了,這個電話真的把我氣死,原來是雅麗路過我家樓下,想上來我家坐,我還沒來得急說什麼,她已經站在我麵前,為何時間會那麼巧合呢?如果不是要賣水蛭就不會遇上,真是倒黴透了!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雅麗緊張的上前扶著我。
「我沒事。」我急忙說。
「靜宜,龍生他發生什麼事?」雅麗問。
「你們認識的嗎?」我好奇的問。
「我怎會不認識雅麗姐呢?她是我姐姐的好朋友。」靜宜站在一旁說。
靜宜於是將我遇劫的事告訴了雅麗,而雅麗慌張的扶著我,而且把手伸進我的褲袋掏出鎖匙包出來開門,雅麗在靜宜麵前做了這個動作,我知道紙包不住火了,這回也不知道該怎樣向靜宜解釋,我和雅麗之間的關係,隻希望靜宜不好將此事告訴靜雯,不過,我也沒有機會通知她,一切隻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