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這個問題的原因,是想證明伯父的父親,真否真的葬在陰盛陽衰之地,因為葬此穴的後人,肯定膝下無子,全屋都是女人,就算養的寵物也是雌性,雄性肯定離失或病死,換句話說養不久,結果,不幸真的是。。。」我說。「是呀!難怪阿旺無故走失,多麗卻養得白白胖胖的,那魚缸死掉那麼多魚,相信都是雄性的了。」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宜,這隻不過碰巧罷了,很多人也是沒有兒子,難怪又是葬在陰盛陽衰之地嗎?哪有那麼多陰盛陽衰之地呀!」伯母不滿的說。

我想伯母很不滿意,我說她生不到兒子,所以才會出言挑撥。

「伯父的長相,乃屬火型,所以在激烈的動作和爭論中,會引發體內潛在的火氣,出現脾氣暴燥,沒有耐性等等,可是這點火很膽弱,簡稱虛火,因為祖墳被陰氣重重圍困,很快會出現軟弱、疲倦的心態,這一點伯母應該最清楚了,是嗎?」我問伯母說。

「龍師傳,為什麼要我母親呢?」靜宜好奇的問。

「靜宜,你不懂就別問,羞死了!」伯母馬上喝住靜宜的話題。

聽到伯母對靜宜說你不懂,我想靜宜難道真的不懂?莫非。。。

「龍師傳,這點我很清楚,你說得一點也沒錯。」伯父低著頭說。

「哎!寵物也養不活,雄性的精子又怎能活呢?相反雌性的精子,便會很活躍,所以產下雙胞胎,一點也不稀奇!人常說,家裏有人生過雙胞胎,通過遺傳也很有機會生雙胞胎,其實是祖墳風水的關係!」我說。

「哦!原來如此!課本可沒教這一點!」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胡址!」伯母始終對我很不滿意。

談了這麼久,發現靜雯仍然保持沉默,沒有發問過任行問題,隻是一旁聽著,也許她用智慧分析我所說的話,這樣冷靜的女人,最難對付的。

「伯母,您一直說我胡扯,容許我說得深入一點嗎?」我客氣的問。

「嗯。。。請說吧!」靜雯的母親說。

伯母這句話把她自己給出賣了,按照她的格性,既然對我說了胡扯兩個字,肯定沒完沒了的繼續罵下去,不過她現在不但沒有繼續罵,還容許我說下去,這不是證明她內心默認我說的話嗎?這類的心理測試,每一個相師必學的旁身之術,要不然怎能看穿對方的內心世界呢?

「伯母,伯父他飽受祖墳陽衰的影響,而你就處於相反屬陰盛,此消彼長之下,兩人的房事,便陷入一強一弱的局麵,伯父他命門火衰、舉而不堅,而你就精力旺盛,頻需房事,結果他腎力衰退,導緻體弱多病,尤其是入冬,寒氣攻墳,伯父更是力不從心,而你強奪之下,他病發入院,你就寂寞難奈!」

我說到這一點,突然好像明白些奧妙之處,為何伯母對陳老闆有好感?而靜雯和靜宜兩姐妹,聽了我這番話,臉紅害羞的低著頭。

「你。。。你給我出去!」伯母發脾氣指著門口說。

「媽。。。別這樣。。。」靜雯終於說話了。

我被靜雯的母親下這個逐客令,氣上心頭,終於忍不住賭上一把!

「伯母,你生我的氣沒關係,我認識靜雯是一個緣字,我告訴你,昨天要不是我,您已經辦理靜雯的後事了,靜宜和靜雯是雙生妹,有心靈相通的感應,不信您可以問靜宜,昨天一早,是否心跳不定?」我生氣的說。

「是呀!昨天早上睡醒,我的心就跳很慌,非常的不舒服。」靜宜說。

「伯母,靜雯出現血光之災的時候,陳老闆便將整部車交給她送給我,車乃是金屬品,這個劫擺到靜雯麵前,她能麼避呢?如果不是我以風水趨吉避兇之法,將大劫化小劫,再將小劫化小事,我還故意用高級病房,私人護士,請幾名最好的醫生,目的就是要擺下這個假局,讓小劫當大劫處理!」我說。

我咳了兩聲!

「如果不是我的出現,陳老闆不會把車送給我,他留下自己用,靜雯的禍就避無可避了,到時候靜雯肯定會喪生。而現在她從撞到頭部,直到氣喘病發作,都有機會讓她喪命,而昨天撞車事件中,她並沒有流過一滴血,結果還是我的血滴在她的腳上,讓她應了此劫,我還為她破財,繳了十萬元給院方,咳。。。」我說到口幹,喝了一口水!

「最後我還為她破財,繳了十萬元給院方,徹底清除靜雯身上那筆孽債,幸好冤有頭、債有主之下,罪魁禍首,終於出來還了這筆錢,他是誰?他就是伯母您口中說的好人陳老闆呀!」我罵得夠爽快的。

我氣憤之下,一口氣罵了出來,現在很後悔,我想沒有機會做黃家女婿了!

我準備接受靜雯母親的辱罵,可是大家全無反應,靜雯坐一旁仔細的聽,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而伯母坐在一旁不語,刹那間,整個房間靜了下來,突然,伯父跪在地上,向我不停的叩頭,大家都嚇了一跳!

「龍師傳,謝謝您救了我女兒一命!」伯父趴在地上叩頭!

「伯父,您快快請起,龍生受不起這個禮!」我馬上扶起伯父。

「龍師傳,多謝您用心良苦,謝謝!」靜雯含蓄的說。

「龍師傳,那我們該怎麼做呢?」靜雯說。

這個問題,終於由靜雯發問,有智慧的人說話總是,一針見血!

「靜雯,這可要問問伯母,是她要我出去,我還可以繼續說嗎?」我說。

「媽。。。」靜宜望著母親。

「讓他繼續說吧。」伯母的語氣溫和多了。

我故意走到伯母麵前。

「伯母,我畢竟沒有看過伯父的祖墳,隻能靠事發經過去推算,我想求證多一件事,證明陰盛陽衰的確定性和存在性,剛才我說的房事問題,您認為對嗎?

我有沒有推算錯呢?」我故意的問。

「嗯!」伯母的雙眼瞪著我說。

我想起在船上遇見伯母的時候,聽她們說很時常到澳門玩,而且每次都是輸的多,我想她兩個女兒要照顧家庭開支,又要兼顧父親的醫藥費,哪有多餘的錢給她輸呢?靜宜手上值錢的首飾,也不多一件,會不會是伯母輸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