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闆,你們總算來了!這邊坐!」鄧爵士揚手示意!
「鄧爵士,抱歉!讓您久等了!」陳老闆低著頭客氣的說。
令我感到意外是坐在金黃色沙發上的老人,相信他就是鄧爵士的父親,而鄧爵士仍然抽著雪茄,濃濃的煙霧,吹向身旁儀態高貴的鄧夫人身上,鄧爵士和鄧夫人兩人走上前迎接我們,除了感到他們熱忱的態度之外,讓我意外的從他們兩人臉上,發現一件驚人怪事!
當鄧爵士和夫人走上前,我近距離一看,發現鄧夫人的臉上和鄧爵士臉上,同樣浮起一條暗黑之線,表示喪事已經臨門,為何他的父親仍然活著呢?內心痛罵自已處事太急燥,昨晚居然沒有察覺鄧夫人的臉相和鄧爵士一樣,記得我有好好仔細的看清楚,為何又會看不出呢?
突然我想起相術一個大忌,燈光淺暗之處,隻能相男不能相女,男仕的臉上總會有麵油,一般臉上呈獻的浮線,在麵油的反映下,很容易看得出,但女性的臉上多數會有化妝,甚至修眉之類的,而且臉上的麵油,往往會比男仕們少,加上環境的燈光淺暗,臉上的浮線會輕易被化妝品遮掩,所以是一個大忌!
現在是大清早,鄧爵士和夫人兩人的眼睛上,輕易看出都呈現出一對哭喪眼,但鄧爵士的哭喪眼中卻亮而有神,耳珠也出現脫皮的現像,最奇怪是兩旁的眉毛髮出陣陣金光,一般隻有死者的臉上才會出現這種情形,表示死者死後會登上仙界,如果生人臉上出現這種異相,表示柳暗花明之兆,世上極為少見!
鄧夫人身穿白色的素服,臉上沒有任何的化妝品,但她的臉上沒有鄧爵士那股柳暗花明的吉兆,隻有一層哭喪暗淡之色,雖然臉上有一雙迷人的水汪汪眼睛,可是雙眼無神,如果和鄧爵士相比,真是天淵之別!
我留意這位雍容華貴的鄧夫人,雖然她沒有化妝且簡單的打扮,但她高挺的鼻子和一雙媚眼,加上輪廓淺笑的妙目梨渦,兩片誘人的濕滑珠唇,足以讓我神魂癲倒,柔滑雪白的粉頸,晶盈光澤的肌膚,苗條曲線下的小纖腰,撐著一對洶湧高挺的雙峰,胸脯隱約透出一條迷人的山溝,修長美腿托起的美臀,稱得上是絕色美人,隻可惜我不能將她摟抱懷裏,一探衣內的全相!
這時候身旁閃出三名僕人,原來在有錢人的家當僕人,最重要學會走路不會發出聲音,而且還要學會看主人的手示,就像我家養的貴富狗一樣,都是看手示,隻是有一樣很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三人的茶杯,要分三個人傳上來呢?難道是有錢人故意顯氣派的習慣?還是什麼原因呢?
「請用茶!」鄧爵士客氣的說。
「謝謝!」我們三人一起道謝!
我想鄧爵士臉帶寬容的款待我們,事情不是我們想像中的差,拿起茶杯的一刻,發現茶具都刻用精美的英文字母,猜想也是名家的茶具吧,不過這類的名茶具,無論手質感還是放在嘴邊的一刻,感覺上確實不同,而我感覺是身份被提高了,當放下杯子的一刻,想起靜雯說的那句「這杯子不是我的」,再次浮現腦海裏,這句話使我產生一些聯想,「放在靜雯桌子上的杯,不一定就是靜雯的!」
同樣生長在鄧府未必就是鄧老頭的兒子,這個想法純屬個人猜測,沒有任何憑據支持我的論點,萬一我大膽說出這些毫無證據的論點,可能會引起破壞他人名譽的罪名,何況名流紳士對聲譽視如生命一般的重要,最令我擔心的是,萬一猜錯,我的名和利,一切成為泡影,麵對這場沒有後路轉彎的局勢,不禁有點心慌意亂!
「鄧爵士,不知道您這麼急找龍師父,有什麼事呢?」陳老闆問。
終於進入緊張的一刻!
鄧家的人這時候視線全投在我的身上,各人臉上都凝重的望著我,使我不知所措,畢竟我是屬於剛出道的新人,臨場的經驗和氣芬仍然不懂如何控製,隻好運用相師的「拖」和「守」的字訣了,「拖」字訣是等待對方不留神,讓自已有機會把說錯的話兜回去,「守」字訣就是裝著氣定神閑,借用天機不可洩露的原因,逃避一些不知道怎樣回答的問題,我對「拖」和「守」的兩字訣,也相當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