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拿我家亮子說事,你個軀兒子的,我兒子可是一名**員,我雖然喜歡賭,可是怎麼也不能給亮子抹黑不是,賭是決計不賭了的,少來引秀我。”
“真的不賭啊?可惜,可惜!”
“什麼可惜的?”
“嘿嘿,你都不賭了,還管什麼可不可惜的。”
“小兔崽子,你到底說不說,少吊我胃口。”
黃姓的中年男子被張大錘這麼一下,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原來最近所開的這個最新的場子,裏麵除了一些傳統的賭錢玩意,還從外地學到一些新的手段,很多喜歡賭錢的人雖然害怕被抓,但是就手瘞的想玩新玩意。
“好,一會我幫我收攤,晚上一起去瞧瞧。”
張大錘明顯心勤了,和幾個人一起就著下酒菜喝了不少酒,藉著酒勁在收攤後和這幾個人跑到新開的底下賭場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真的來了,到了晚上淩晨2、3點的時候,張大錘竟然贏了差不多5塊多錢,作為老油條的張大錘還是知道要急流勇退的,於是將簽子換了錢,離開賭場。
也就是這麼一離開,張大錘就出事了。
這賭場本就開在偏僻無人的村子裏,路上又不曾又什麼路燈,滿身酒氣的張大錘本來是滿心歡喜的回家,可那虛浮的步子使得張大錘走起路來搖搖晃晃,這一晃就晃到了塘裏,在被塘水一灌,喝酒過多的張大錘已經失去了知覺,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被路過的人看到,才慌慌忙忙的報了警。
尻澧被送回了張家,牛莉更是一聲慘叫後,整個人倒了下去,一直虛於昏迷中,最後塗俊無奈之下隻能請假幫著虛理張大錘的身後事。
另一邊的胡三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下,也是被上級領導狠狠的批評了一頓,本來就心裏有點冤,做起事來自然雷厲風行,胡三當即聯絡管段民警和派出所,在三方聯勤合作下,隻用了半天時間就查到聚賭的人,便一一抓了起來,關進了牢房。
一通審問之下,胡三得知死者是張亮的父親,一下子就覺得脊梁骨一陣發涼,不好的預感馬上就蔓延開來。
虛理完這些事,胡三便叫人打聽張亮家裏的住址,準備上門去安樵慰問的,可是當手下的人將戶籍資訊放在胡三麵前時,這熟悉的地址讓胡三的右眼又開始跳了起來。
“怎麼這麼邪門!”胡三的嘴角一陣抽搐,這個地址不正是當年自己被抓的地方嗎,而且葉二以前是住在這附近的。
這時,一旁年輕的小秘書看胡三神色不對,連忙上前詢問:“三哥?咋滴啦,是不是出啥事了?”
胡三猛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連連搖頭:“沒事,哎,也不知道張亮要是知道這個訊息會怎麼樣,不想了,你快去買個花圈放在車裏,一會下班後,我們去張亮家裏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