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我說出你的名字嗎,郭憐珍?”路黎不是變了個人,也不是脾氣變了,他一直都是這樣的脾氣,隻不過那時的他力量太低,沒辦法報復他們,今時不同往事,他怎麼可能再忍氣吞聲。

路夫人想不到路黎變得難纏了,她對付不了,就向路父求助,“向遠,你看看他,哪還有一點路家長子的模樣,我以前一直以為他跟我不親是因為我做的不夠好,沒想到他竟然藏著這樣惡毒的心思,明明是舒錦插足我們的戀情,竟然還反咬我們一口,路家養了他那麼多年,他就是這樣報答路家的,簡直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這樣的人,就算嫁到別人家,隻怕也改變不了他的本性。”

末了還要在秦宇麵前抹黑路黎,可見其不死心。

路黎早知道這個女人的德性,越給她臉麵,她越會蹭皮上臉,得寸進尺,自從見識到更廣闊的宇宙後,他就厭煩了和他們虛與委蛇。

“路黎,立刻給你母親道歉!”路向遠神色冰冷的盯著他,命令地說道。

路母得意的看著他。

路黎沒有看路母,看向端著嚴父架勢的路向遠,笑出聲,“路向遠,你究竟哪來的自信覺得我還是以前的路黎?”

“混賬東西,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路向遠氣急敗壞。

路母安撫著路向遠,得意洋洋地對他說道:“路黎,不要再氣你父親了,他也是為了你好,你這次帶個男人回來是為了得到我們的認可,可不是為了氣你父親,萬一把你父親氣出個好歹,你以後就別想他承認你的丈夫是路家的女婿。”

“不用跟他說,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我是絕對不會承認你們的。”路向遠理直氣壯地說道。

“誰說我回來是為了得到你們的認可,你們未免太自視甚高,我從來就沒把你們當我父親母親,你們認不認可,關我什麼事。”路黎勾著嘴角嘲笑。

路母一愣,脫口說道:“你不是回來探親的嗎?”

路黎覺得有趣,“我爸爸還在首都星,他是我這輩子唯一的親人,我當然要讓他看一看我最愛的人,這不是探親是什麼,你們不會天真的以為,我還拿你們當親人吧?”

“你這個孽子,竟然敢說這種話,看我不打死你!”路向遠氣瘋了,突然操起桌上一硬物用力的扔向路黎,真要砸在他身上,不見血幾乎不可能。

硬物在離路黎還有兩米的時候突然停在空中,似受到一股衝力一樣,又彈了回去,在路母的驚呼聲中,路向遠差點被當場砸出一頭血花,不過也沒有幸運的逃過,硬物砸到他的腳。

“路黎,你怎麼可以這樣做,身為人子,竟然對自己的父親動手,你這樣的人,怎麼不幹脆死在外麵。”路母見路向遠露出疼痛難忍的表情,立刻指責路黎,她以為是路黎幹的。

路黎卻愣了一下,知道並不是他做的,轉頭看向秦宇,卻看到一張恐怖猙獰的臉龐一股恐怖的低氣壓在路家的客廳迅速的漫延開。

路父和路母突然覺得氣溫好像變冷了,凍得牙齒打顫,還以為是錯覺,幾秒後發現並不是,有一股巨大的壓力正朝他們襲來,從四麵八方擠壓,較弱的路母再也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路父好一點,頂了一會已經滿頭大汗,隨後也步上路母的後塵,兩人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

五分鍾後,那股駭人的壓迫感才消失,兩人已經沒什麼力氣。

路黎不再理會二人,讓秦宇在這裏等一會,他上去拿點東西就下來,剛走上樓梯就聽到路母的聲音。

“路黎,你的房間早就被我改成雜物間,你的東西都被我扔掉了,一件都沒有了。”

見路黎看過去,路母正要露出得意的表情,卻見他神情淡淡,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路黎上去了,順著記憶來到自己以前的房間,裏麵確實被改成雜物間,東西堆得亂七八糟的,毫無以前的影子,他卻視而不見,從牆壁上一個暗格拿出一個盒子下來。

郭憐珍還以為他對以前的房間很懷念,須不知他對路家的一切都很厭惡,怎麼可能留戀充斥著小三一家的氣息的房間,他回來是要帶走爸爸以前留給他的東西。

看到路黎拿著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盒子下來,路母才知道自己想太多,路黎很早就留了後手,而且她一直在找的東西,竟然一直藏在他們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