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2 / 3)

話說的還挺有水準,沒說她沒決心去辦,到是把事情推到張放身上,與她到好像是半點關係都沒有了,一切都是別人的說,要不是張放當年把她給蒙了,她今天就不用擔心這個事兒了——想法一入腦袋裏,她又糾結,覺得自己太不是人。

首長還真能一笑的,笑意淺淺的,比平時的嚴肅臉要好太多,「鬼腦子,胡亂想什麼呢?」一手握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這邊按,讓她抵著自己不太安分的物事,「咱們都沒過洞房呢——」

婚禮後,不就是洞房花燭夜的嘛,話是這麼一說,當時根本沒來得及,隱景和出手太快,倒的就更快了,事兒忙下來,還真沒有洞房,洞房這種事,都是水到渠成的,沒有水,那是得疼的,不止她疼,他也得疼,濕地與旱地,誰都樂意濕地的,除非是受虐體製的,非得找那旱的不行了的地兒禍害自己。

她一愣,底下抵著的精神物事兒,那種強烈的感覺,哪裏能不知道那是什麼的,她要是說不曉得,那純粹是裝的,而且是裝的最不像的那種,裝清純——裝清純不是每個人都能裝得起來的。

「你不是還有事的嘛——」她扭著屁\/股就想從他身上下來,結果底下那物事到是愈發地頂著她,腰給摟著,讓她實在沒地兒可躲,隻得不動了,兩手還試著推推他的臉膛,「別這樣的呀……」

聽,聽——語氣到是一點推拒的感覺都沒有,到像是在撒嬌,讓人的骨頭都能酥了半邊去,首長能叫人跑掉?不可能的事,都送上門來了,千忙百忙之間抽出來的時間,總得好好利用的,當然——

他不急,還有事問她,手下到是俐落的很,硬是解開她褲子,讓她前門都開了,大手往底下進去,也不直接進去,就隔著薄薄的底褲,輕一下重一下地弄著那裏,嘴上到是問,「沒跟你弟走?」

聽這話要是當成平常關心的話那麼一問,那準是走錯道了,他在吃醋,確實的,醫院裏那一幕,小臉可冷的,一個個都不理,別人不理會,他是高興的,可沒道理連他也不理了,這麼一想,就聯手下的動靜都重了點。

隔著薄薄底褲摳弄她,她到是一縮身子,連帶著底下也一縮,瞬間覺得有點濕濕的,讓她頗有點難為情地紅了臉,烏溜溜的眼睛還帶著一點兒濕意,就那麼瞅著他,「葉則下手太重了,那是我弟呢。」哪裏有這樣打人的,都把人弄傷了。

可她也從來不想想,陳景和把她給弄走,讓他們操了多少心思的——這腦袋從來就隻顧眼前的,不顧長遠的,就曉得為她弟弟報不平,也不想想他們。

「得——」首長同誌算是服了她了,一直曉得她這個腦袋,吃醋歸吃醋,他心裏想的是萬一要是那個人不是陳景和,是葉則或者是方同治什麼的,那會是個什麼結果,她也會為了人不理誰了?一手摸摸她的小臉,他總歸是心軟的,「張放去哪了,我不知道。」

歎口氣,還是把話挑明瞭。

她一愣,腦袋裏還想著怎麼把這事給問出來,找個好時間問一下,沒想讓他自己說出來,臉上有點掩飾不住的驚訝,愣了愣,還是把表情收了回去,「我沒問他。」她悶悶地說,底下讓他的手給攪得濕膩膩的,難受的要緊了。

應該是她問,他來回答,怎麼她沒問他就回答,不對的呀。

「張磊把人連夜送南方去了,怕他鬧起來。」

他這算是解釋了,也省得她不放心,貼著她的臉,臉頰貼著臉頰,不止臉對臉,這都是輕的,兩個人都貼在一起了,中間找不出一點縫隙來,還親了下去,親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