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言回到別墅時雨還沒有停。
進門前他收起黑傘,抖了抖傘麵的水,隨手交給了離自己最近的傭人。
抬眸看了看烏燈瞎火的二樓,他問:“她睡了?”
傭人歎了口氣,搖頭:“黎小姐一直沒有出過房間,飯不吃,我們問她話她也不應……”
脫下沾著水珠的外套放到椅背上,沈君言略微一頷首,抬腳走上二樓。
拇指按在感應器上,哢擦一聲,鎖芯應聲解開。
沈君言推開門,一股甜膩的馨香撲麵而來,是屬於黎溪身上的味道。
亞花梨木地板上鋪了厚厚一層長兔毛地毯,一直延伸到圓弧落地窗前那張橫放在窗下的太妃椅下。
沈君言停下腳步,他倚著牆壁,靜靜看著跪坐在太妃椅上的人。
黎溪隻穿著象牙白色吊帶睡裙,窗外的月光是唯一的光源,光穿透過去,影影綽綽看到她如沙漏一般的酮體,性感中帶著不可侵犯的聖潔。
她身上的裙子,還是早上他親手幫她換的。
心底有火燃燒起來,他移開目光,看著垃圾桶裏放滿了零食包裝袋,終於站直身子向黎溪走去。
“吃這麽多高熱量的東西,就不怕胖了跳不了舞?”
他走到黎溪背後,單臂圈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隔著睡裙摸了摸她小腹,平坦無肉,手感不如何,便一路往上移,托起她飽滿的玉團揉了揉。
沈君言的手還帶著室外的冷意,貼上來的時候把黎溪凍得一激靈。
她皺眉掙了幾下,無果,隻能用手肘去撞他腰腹:“沈總你不讓我跳,我還做什麽身材管理呢?”
昨晚臨睡前,黎溪翻身趴在他肩頭,捧著臉,眼睛亮晶晶地說:“瞿老下午問我,下個月願不願意跟她的舞團去巡演呢。”
沈君言垂眸,掛在鼻梁上的眼睛微微滑落,原本冷淡的眼睛彎了彎:“你很想去?”
黎溪連連點頭,雙手合十:“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這樣啊……”他把文件放回床頭櫃,摘下眼鏡壓在白紙上,最後才低頭在黎溪鼻頭落下一個吻,“那你用什麽行動來說服我呢?”
黎溪蹙起秀眉看退回原位的沈君言,而他回以一個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顧自糾結。
對峙三秒後,手中籌碼並不多的黎溪先敗退下來。
她掀開被子,像一條魚一樣滑進被子裏,隻露出一雙不情不願地眼睛,一隻溫軟的小手從他褲頭裏伸進去,握住他的勃發用手指揉搓了幾下,再開始上下律動。
“不……”沈君言隔著被子蓋住她的手,半闔眼睛搖頭,“這個理由還不夠說服我。”
握住他的那隻手用了點力,黎溪整個身子沒入被子,更濕潤溫熱的觸感包裹住他,讓他忍不住溢出一聲低吟。
他把被子扯落,目光幽深地看著黎溪埋首在身下吞吐,然後猛地起身將她壓住。
長指劃過她大腿外側,一路到她小腹前再往下走,徘徊在邊緣,卻遲遲沒有動作。
“溪溪,還不夠。”他下半身不動,隻低頭在她眼皮上落在一吻,舌尖舔了舔她微顫的眼睛,“我沒有教過你半途而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