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南宮墨蕭懷疑自己這是患上了一種病,一日不把西門晴抱在懷裏溫存,便覺得渾身都不舒暢。這三日他坐立不安,睡不安寢,食糧都比往常少上不少。此刻終於能再抱著他,也不著急下流,倒是細緻又溫存地把他的臉蛋親吻了個遍,貼著他粉紅的臉頰磨蹭,跟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嘟囔:「娘子你以後可不能再這麼待我了,我什麼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你不高興,不跟我好。」
西門晴被他蹭得臉上發癢,心裏發燙,笑說:「你不再犯渾,說胡話,我自然不會生那麼大的氣。」
他笑得溫柔好看,望著自己的眼眸裏又滿是欲說還休的情意,南宮墨蕭那被冷淡了三日的東西灼灼發熱,眼眸深沈,手也不安份地遊走起來。
西門晴一見他這樣便知他打的是什麼壞主意,紅著臉擋住了他要解自己衣襟的手,卻哪裏阻得了南宮墨蕭的熊熊攻勢,不一會兒便玉體橫陳在南宮墨蕭壯碩的身下了。
這三年來,西門晴養尊處優,身子被南宮墨蕭調養的極好,肌膚如凝脂一般又白又細,比起生育前的清瘦,現在是簡直如成熟的蜜桃一般豐滿水潤,特別是那兩顆因為哺乳而更顯飽滿的椒乳,而好似咬一口下嘴都會有香甜可口,沁人心脾的汁液,這即便是用瞧的,都讓南宮墨蕭血脈噴張,更何況他是如此赤裸地臣服在自己身下,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隨便自己如何玩弄都是可以的。
兩人老夫老妻了,對彼此的身體極其熟悉,南宮墨蕭大手在他身上上重重撫著,吻住他小嘴兒,勾著小舌頭不住吮了幾口,吮得西門晴舌頭都麻了,逸出幾聲嬌俏不已,又慾求不滿的輕哼,難耐地在他身子底下扭動了幾下,蹭得那脹痛不已的地方更大了幾分。
「好娘子,你冷淡我三日,可要好好的補償我。」南宮墨蕭邪笑一下,俯身含住了讓他喜愛不已的蓓蕾,兩手也沒閑著,打開他的腿,似乎極肯定他的寶貝已然做好了接納他的準備,稍微磨蹭幾下,便毫無阻礙地挺身而入那潮濕而銷魂的地界。
「唔……」西門晴悶哼一聲,隻覺得整個身子又被溫暖而燙熱的東西充滿,連心都跟被春風拂過一般又軟又甜。被含弄的乳尖早已分泌不出乳汁,卻被男人執著得嘬弄不已,微微犯疼中又有過電一般的癢意與難受,深入他下身的碩大跟回了熟悉的巢穴一般耀武揚威,可惡的東西彷彿要證明他有多歡迎他的入侵,凶悍的傘頂每每進入到最深處都要刮弄週遭敏感的花壁,刮出一汪一汪的春水,把兩人的下體弄得黏糊不堪,春意盈盈。
「寶貝兒,才幾天不幹你怎麼又緊成這樣,跟處子似的,隻是比處子不會有你這般騷浪能出水兒。」南宮墨蕭極喜歡在歡愛的時候羞辱他,用各種各樣床上才會講的話把他說得麵紅耳赤,心中再不願意承認他說的都是真的,身子也會誠實地做出反應,把男人的東西吞吐得更深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