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上次就是因為自己怕錢奚夢在T大有可能遇到小芹菜,所以錢韻伊就想著把錢奚夢送出國。傅綺煙可以猜想,要是把今天看到的那些與她講了,肯定又是要她擔心了。這個女人,這些年實在是太縱容自己了。
“覺得孩子大了,不貼心了?”
“是呀,這麽快,就長大了,可以獨立了。”傅綺煙順著錢韻伊的話講。
“好了,不要擔心她了,不是有句話,叫做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傅綺煙覺得,在和錢韻伊講話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喝水……伸手在錢韻伊的眉心點了一下,扮著惱怒的模樣說:“反正夢夢從小黏我,潑出去你不心疼。”
“才不心疼呢,潑出去就沒人和我分你的時間了。”錢韻伊顯然很高興自己把傅綺煙逗樂了,“再說了,就她那個性,有沒人要還不一定呢。”
“有你這麽說自己女兒的嗎?”聽著錢奚夢被貶,傅綺煙可不樂意了,手下的力道加了幾分。
“噗……好……好……她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您高抬貴手,額頭要被你按紅了。”
知道錢韻伊是看出了自己心情不好來逗自己,傅綺煙卻沒撒手,反而開口問:“都說是高抬貴手了,有什麽拿來賄賂的嗎?”
入戲可真快,不過那裝著生氣的模樣,倒是和十多年前的沒差。錢韻伊的心變得軟軟的,額上的那點兒壓力,似乎也算不上什麽了。“不知道,今晚我在下麵,算不算是賄賂?”
……縱然已經不是初嚐禁果的年紀,不過這太陽還沒下山呢,就說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羞人了些。傅綺煙哪有那麽厚的臉皮,繼續要什麽賄賂,一下子就把手給縮了回來。
“接受賄賂了?”錢韻伊揉了揉額頭,估計都被點紅了。
“你每次都是哄人,哪次不是到了一半,就翻身了。”傅綺煙表示不上當。
錢韻伊勾起傅綺煙的小手指,將她往屋裏帶,嘴裏卻是辯解道:“哪次我都是到了,才翻身的呀。這還不是說明你技術好。”
“……”傅綺煙必須承認,就算再修煉個十多年,自己的臉皮也沒辦法厚成錢韻伊這樣。
與暫且放下心結,投入到美好的圈圈叉叉運動中的傅綺煙不同,方樂芹整個下午,都在市區遊蕩著。
這些年,家裏不問,傅綺煙不說,但是關於她的傳聞,多少還是有一些的。就方樂芹聽說的,就有多個版本,比如說,傅綺煙一直沒結婚,是因為愛上了已婚男人,是因為做人小老婆了,是因為X冷淡……更有甚者,說傅綺煙是被一個女人包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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