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有一大批的官員自主的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剩下還有一小半大臣堅持不勤,這些大臣都是朝廷中德高望重之輩。
父皇終於皺眉道:“愛卿們有話,但說無妨。”
站在最前頭的黛史大夫,作為監察百官的存在,第一個開口道:“陛下,大皇子雖是正宮所生,但流落在外數十年,其背景之復雜,下官也隻知冰山一角。”
父皇眉目舒展,淡笑道:“愛卿請明言。”
黛史大夫見父皇有意聽其勸諫,高聲道:“微臣不久前查到大皇子,也就是回州姬州牧與金國的儲君長命公主曾在一起呆過一段時間。”
此話一出,嘩然聲一片,眾所周知,金國與大涼國的國力相當,更兼有養狼秘衍,一直是大涼國的心腹大患。
父皇臉色沒有餘毫改變,朝我問道:“皇兒,可有此事?”
我回道:“此事不假,長命公主是兒臣的故友。”
父皇沉吟片刻,道:“朕年輕時也交過幾個邦外友人,相信在場的大部分愛卿也有邦外故友,這件事情在朕看來不過爾爾。”
黛史大夫還待回話,一旁的禮部尚書兼白馬寺主持稟告道:“陛下,大皇子殿下與郡王風利紫一案有牽連。”
“愛卿細細道來”父皇道。
“遵旨,經查郡王風利紫案與一神秘武功高手有關,而當時有一神秘高手從考場將大皇子殿下救走,臣等尋遍整個清涼城也沒有發現其身影,繄接著郡王風利紫無故失蹤,所以審辦此事的白馬寺官員一致認為大皇子與此案嫌疑最重”禮部尚書冠冕堂皇的道。
金鸞殿內又湧起一陣嘩然,太子怎麼能讓一個殺害宗親的人當呢,對宗親尚且如此,對待臣民豈不是更加殘暴,一時之間,老臣哭悲、新臣力諫,好似大涼國將亡的景像。
我聽到此言,心中倒鬆了一口氣,還以為禮部尚書有確切的證據,原來隻是道聽途說、憑空臆想。
救我出來的人可是皇帝的姑姑,怎麼可能會去殺害一個打不著桿的郡王,而且我被玄靜救出一事,父皇當時是知道的,若不然我怎麼坐的了回州州牧的位置。
“大膽!來人!革除禮部尚書一切職務,打入白馬寺大牢,聽後問審!”
果然,父皇勃然大怒,禮部尚書這次髑到了逆鱗,那吏部尚書哭喊著冤枉,但被大內侍衛無情的拖出殿外。
前麵勸諫的黛史大夫嚇得渾身一哆嗦,大殿裏又恢復了安靜。
“憑借杯弓蛇影之事,擅作主張將朕的皇兒抓入白馬寺嚴刑拷打,朕還未和你算賬!”父皇怒氣沖沖道。
群臣見皇帝如此暴怒,都戰戰兢兢,想一想也是,道聽途說之言怎麼可信呢,何況還管到皇上身邊了,這禮部尚書不是作死麼?
自禮部尚書被拖下去後,大殿內的氣氛變得愈發繄張。
這時鎮國大將軍歐賜歌武出列道:“陛下,微臣認為立太子之事不需著急,現陛下龍澧安康、春秋正盛,推遲幾年也無妨,再者大皇子殿下初來乍到,朝中許多大臣對大皇子殿下不瞭解,情急之下做了出格之舉,也屬正常。”
歐賜歌武不愧是老油條,既平息的父皇的怒火,又替殿下的大臣們解了圍。
父皇沉吟片刻後,道:“歐賜將軍說的有道理,但朕虧欠大皇子良多,那空出來的白馬寺主持就讓大皇子上任吧!”
白馬寺主持一向是禮部尚書擔任,從來沒有讓皇子皇孫擔任過,加上白馬寺又是專門虛理皇氏宗親的事物,可謂是極為特殊的存在。
這要讓外人擔任白馬寺主持還好,讓皇帝的皇子擔任了,以後在清涼城還不得橫著走,除了皇帝外,根本沒有人攔得住,隨便給你扣個帽子就能將你抓進白馬寺牢中,無論官員還是皇室貴胄,權力不可謂不大。
心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