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過望,果然是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惡人怕天不怕。
經過如此波折,甚至考場粹毒的下三濫方式都用出來了,他們還是沒有贏過我。
不過這回州牧居然也落到了我的頭上,著實讓我有點莫名其妙,看這文書不似造假,上麵大涼國皇帝的黛印清清楚楚。
“妙善,你不必多心,還記得幾年前你告訴我韋布貞zào fǎn一事嗎?經過查實後,韋布貞果然有zào fǎn跡象,州內糧草和兵力囤積是旁州的兩到三倍之多,又私吞朝廷撥下去的大量銀兩。時至今日回州仍然沒有州牧,你又舉報有功,所以我向皇帝推舉你做回州的州牧一職,希望你為國為民”玄靜道。
原來我當初將韋布貞zào fǎn一事告訴玄靜後,玄靜帶著小棋立馬離開,是回了皇宮,將此事告訴了大涼國的皇帝!
沒曾想我的無心之舉,成就了今天的州牧之位。
韋布貞死後,所留下的兵馬並沒有散去,依舊留在各個府縣,也就是說隻要我有足夠的銀兩,甚至可以像韋布貞那樣zào fǎn!
這也是為什麼回州的州牧之位一直空缺的原因之一。
話說玄靜可以隨時接見皇帝,又能隨時出入宮中,那得是何身份?太後?太皇太後?也隻有皇帝的長輩,皇帝才管不著。
我想不明白,也不去多想了,隻要知道玄靜是我慈愛的師傅就行,管她是何身份。
“師傅,弟子身澧已無大礙,今日準許弟子請辭”我跪拜在地,磕了三個響頭。
“不急,你帶來的三個隨從我已經派人安排好了,進宮容易出宮難,即使是為師也要辦理許多手續”玄靜解釋道。
就這樣在皇宮內又待了三天,這三天之中風雨荷時常過來,我從風雨荷口中得知玄靜是當今皇帝的小姑,是太上皇最小的女兒。
由此可知玄靜應該頗得太上皇和太皇的寵愛,自古家中的女兒就受父母兄長的偏愛,加之又是最小的,更加憐惜,小時候的玄靜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雖然現在收斂許多,但是其特殊身份依然未改變,當今的皇帝也得考慮玄靜的想法,不然改日大上皇和太皇約他喝茶。
我心中早已猜到了大概,所以沒有過多的驚訝,倒是風雨荷的表哥和考場粹毒的那兩個人身份,讓我為之一震。
這兩個人是燕王的兩個兒子,一個是世子,一個是郡王。與我比試的是郡王,名叫風利紫,是燕王的小兒子;持qiāng破我十八般兵器的是世子,名叫風慧梁,是燕王的大兒子,風雨荷口中的表哥。
而風雨荷是當今皇上的女兒,也就是公主,風雨荷的母親是當今皇帝的寵妃雨貴妃,隻是沒有產出男子,所以一直居於貴妃,不過雨貴妃的親妹妹嫁給燕王,生出了風慧梁和風利紫,在朝裏朝外都有著影響力。
一次性得罪世子和郡王,連作為黛查使的黃家也開罪了,想想我今後的路註定坎坷。
通關令下來後,我收拾好心情,再次向玄靜告別,離開了皇宮。
心猿問道
心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