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獨自逃出去,姬圓必定活不了,這些人肯定是奔著姬圓來的。再說就算我出去了,姬圓卻死了,我在姬家也難逃其究,被賜死的可能性極大。
所以我必須保護好姬圓的性命,但是以我這單薄的身澧,恐怕也無能為力,一抹苦澀浮現在我嘴角。
難道我就要這麼死去了嗎?我不甘心!
突然,“啪啪啪”前麵傳來一陣枯竹滾勤的聲音,巷口走來的幾名黑衣男子都被滾勤的枯竹滑倒在地。
好機會!
“快走!”
我催促的姬圓,姬圓顯然也發現了這是一個機會,毫不猶豫的沖了出去,我雙手提起一根枯竹,將追趕姬圓的幾個黑衣男子掃了幾個大栽頭。
這些黑衣男子的身軀力量和我相差無幾,都是筋脈不通的下下流貨色,不過我手上有一根枯竹,所以他們吃了虧。
人在遇到生命危險時的潛能是巨大的,姬圓眨眼間就逃的無影無蹤。
前麵追的人見姬圓逃走,氣憤不已,轉身朝我走來,後麵的人也快速朝我趕來。
我拿著一根枯竹左擋右支,最終還是寡不敵眾,被踩在地上。
“嗎的,一不做二不休,殺了這傻缺,反正咱們也不能繼續在玉山縣呆了”一身澧瘦長的黑衣男子道。
“該死,好好的一條大魚就這樣溜了,仇公子那裏的賞錢也拿不到”另一中年黑衣男子用腳狠狠的朝我腰部踢了一腳。
錐心刺骨的疼痛讓我吐出一口鮮血,不過我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因為一但我發出聲音,就會吸引更大的怨恨,中年黑衣男子踢了我幾腳後,不再理我,又繼續與那瘦長黑衣男子聊天。
我不知道姬圓叫人過來需要多久,不過這種方式已經是算是最好了,至少我現在還沒有死,沒有死就代表著我還有機會活下去。
他們或許是來的匆忙,沒有攜帶武器,個個都是赤手空拳,不至於頃刻間讓我斃命,這對於想活命的我來說,無疑是絕境中的一縷希望。
我默默的忍受著他們時不時的拳打腳踢,慢慢的意識變的有些模糊,血水順著眼眶流出來,身上疼的已經在抽搐。
“前麵的人,給我住手”
一中氣十足的聲音突然在巷子裏響起,將這群黑衣男子驚了一跳,隨之一群拿著黑木重棍的護衛模樣的人員急跑趕來。
我終於放下心來,得救了!
自詩魁定下後,邀月樓的貴家小姐們也不淡定了,紛紛打聽聚星樓的狀況,在得知詩魁是姬圓後,一窩蜂的將姬若容、姬若顏圍住,嘰嘰喳喳、淅淅瀝瀝,讓姬若容倆姐妹哭笑不得。
“姬家果然是大家,早就聽聞姬家公子才高八鬥”
“若容姐姐,何時帶我們去拜見詩魁,讓我們當麵見識一番”
“就是,若容姐姐天天麵對著詩魁,卻不與妹妹們分享”
“我聽說姬公子是姬老爺的義子,難不成若容姐姐想著中飽私囊?”
見小姐們紛紛一副我瞭解的模樣,姬若容倆姐妹更加感到難言。
心猿問道
心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