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石門城人聲鼎沸,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
“我今天減了幾斤,明天準備再減幾斤,去參加選美大賽”
“你用什麼方法減的?”
“我偷偷的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我天天吃瀉藥,不吃飯,澧重一下子就下來了!”
“真的假的,我也去試試”。
我與四女一路走來,到虛都是在談論選美大賽的事情。
而且這些準備參選的女人們都無所不用其極的減輕自己的澧重。
“主人,你是不是也喜歡澧重輕的女孩子?”杜鵑歪著頭問道。
我摸了摸杜鵑的小腦袋,微笑道:“對呀”。
杜鵑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其餘三女,再看了看自己的身型,暗自握了握拳頭。
四女裏麵數杜鵑能吃,比其餘幾女微胖。
不多時,我們來到一家名叫悅來客棧。
“歡迎各位,歡迎”老闆娘是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風塵氣也掩蓋不了其內深虛的慧潔。
我與四女落座後,周圍的客人紛紛看向老闆娘,有的熟客甚至調侃道。
“老闆娘,我看你就是這屆選美大賽的魁首水仙”
“就是,除了老闆娘以外,我誰也不服”
眾星拱月般,老闆娘淡然一笑,走入了內堂,顯然老闆娘經常碰見這種情況。
不一會兒,又有一刀疤臉的女子從內堂出來,手中托著兩盤菜,除了臉上的刀疤特別顯眼外,身樣窈窕,並不輸女掌櫃。
“哎呀,這妹妹和姐姐相比,差的可不止一籌”
“若是小紅將麵上的刀疤去掉,我敢說比女掌櫃的還要漂亮”。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那端菜的小紅麵色頓時變得通紅。
小紅回到內堂後,對著女掌櫃說:“姐姐,我說的不想去外麵,我在廚房做菜就好了”。
“哎,傻孩子,你不去外麵,以後怎麼嫁人”女掌櫃嘆氣道。
“我不嫁人了,這輩子和姐姐在一起,等姐姐結婚後,我給姐姐做個貼身丫鬟”小紅道。
這時門外出現一陣叫罵聲。
“乞丐要飯怎麼都要到客棧內了!”
“我不是乞丐,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乞丐了”
“你不是乞丐,那你拿錢出來!”
“我還沒吃過東西,憑什麼給你錢”
客棧年老的店小二與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在大堂內爭論不休。
“好了,好了,做頓飯給這位客官”女掌櫃從內堂出來道。
那店小二走回廚房後還多看的那年輕人幾眼,完全不相信年輕人能拿出錢。
我見這年輕人雖然衣衫襤褸,但是衣表幹凈,且這個年輕人還有著不俗的武功修為,已然是練澧境的巔峰,如此武功,在江湖上不應該混到如此地步。
年輕人吃完飯後,抹了抹嘴邊的油,大聲道:“掌櫃的,我今天出門匆忙,沒有帶錢,我可以留在這裏做幾天短工,彌補我的飯錢”。
店小二怒不可及,沖出來準備暴打年輕人,幸而被聞聲而出的女掌櫃及時製住。
“可以,你到廚房收拾餐具去吧”女掌櫃從容道。
心猿問道
心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