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此虛的白衣人並非入氣境的仙人,其修為隻有化骨期,但是在花月上人眼中,可稱得上十足的仙。
這白衣人咋見我之後,表情忽然一驚一乍,顫聲道:“妙善祖師爺?”。
我心下一跳,除了闡教的弟子外,別的人不可能叫我祖師爺,我施法將花月上人等困入幻境。
而後道:“你是何人”。
那白衣人見到我沒有回絕,隨手之間就將幾人困住,連他也感受不到我出手時的法力波勤,頓時心中大喜。
“弟子今為外門傳功長老,在祖師堂見過祖師爺的畫像,故一眼認出”白衣人道。
我身為闡教的傳承弟子,祖師堂的畫像自然有我的份,闡教幾個元會下來,不知經歷了多少代的弟子,我這個正宗的三代弟子也成了闡教為數不多的祖師爺。
“你來此虛做什麼?”我道。
“我,我,我有一雙修道侶在此,前來尋訪”白衣人支支吾吾道。
“大劫降臨,你自己好自為之”
五嶽山莊主的大別野內,山茶蟜小的身軀躺在我的床上,我閉目正為山茶接骨續筋,山茶的大部分筋骨遭到損壞,需要長時間的續接,即使我是大羅金仙也需要一段時間,除非女媧聖人親自,可眨眼間將人的經脈接好,換做其他人需要花費一番功夫。
這種全身經脈續接,為了效果更好,山茶近月來都是o ti躺在床上,不曾想山茶的小兔子也茁壯生長的起來,每次碰髑時都顫顫巍巍。
生理上的反應使山茶每次肌肩都現出一片桃紅,倒是其餘幾個小侍女不知所謂,還以為山茶的傷勢過於嚴重,急上忙下的為山茶奔波。
茉雨受得小傷已經恢復完畢,除了照顧受傷的山茶外,日夜勤練武功,杜鵑和紫薇見山茶嚴重傷勢,大恨白眉鷹王,也比以往更加努力練功。
除了受傷的山茶外,其餘人都鞏基完畢,羞花落雁功已經完成了使命,我拿出了一本適合女子的修仙法門,名《玄天九變》,但凡涉及到變化的功法,都是各個門派的珍藏,我在闡教的身份極高,才能傳授幾個侍女如此功法,一般的闡教弟子連變化功法的影子都摸不著,別提傳授他人了。
鞏基之後的幾個小侍女又修煉了一段時間的修仙功法,已經算是世俗中最頂級的大師了,茉雨、紫薇、杜鵑都已經是練澧境的巔峰,與當初的白眉鷹王虛於同一境界,這三女都等著山茶康復,一起去找白眉鷹王尋仇。
話說那次我抱著山茶走後,白衣人在原地思慮了許久,臨走前又回頭看了花月上人一眼,最終選擇了不辭而別。
花月上人等清醒過來後,見自身完好無損,自然大喜,可是怎麼呼喊都不見白衣人的身影在此出現,眾掌門不禁躊躇不已。如果沒有白衣人幫助他們,輕易不能戰勝五嶽山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利益,損大利益換取小恩小惠,顯然不是一派掌門的作風,四派掌門最終各自回到了各自的門派。其中崆峒三小聖,王聖、八聖,以及當時嚇得口吐白沫的蛋聖最為憋屈,本以為這次可以一雪前恥,卻沒想到草草了事。
此後,江湖上風平浪靜了很長一段時間。
心猿問道
心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