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放心吧,絕對不會。”
幾人說笑著走到大門口。
這時候王振山拎著點心走過來。
距離很遠,王振山便打招呼:“愛國,正好碰上了,這是我個人代表派出所,獎勵給你的。你的義務巡邏隊,可是幫了我們派出所大忙。”
個人代表派出所怎麼那麼繞啊,李愛國看看李雲龍和趙剛,頓時明白了什麼。
他伸手接過禮物,笑道:“王叔,那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身為街區住戶,保衛自家街區是理所當然的事兒。”
王振山送了點心之後,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跟李雲龍和趙剛點頭打了招呼,便以工作忙為由離開了。
李雲龍卻給了他比較高的評價:“這個王振山,倒是個懂事兒的。”
“王叔是從基層晉升上去的,這些年一直兢兢業業。”
李愛國趁機說道。
這個時候,易中海一直在遠處盯著,看到了王振山給李愛國送禮物。
他頓時恍然大悟,咬著牙說道:“難怪王振山會把我趕出來,原來他早就被李愛國收買了!”
易中海想不明白了,李愛國這小子為什麼有那麼大本事,先是收買了街道辦王主任,現在又收買了派出所的王振山。
照此下去,這四合院早晚要成為李愛國的一言堂。
哎吆吆.心窩子好疼啊!
易中海捂著心窩子跑回了家。
他覺得自己得了心髒病。
下午。
易中海在床上躺了兩個小時,依然覺得心中憋悶,難以呼吸。
沒有辦法,隻能讓一大媽和賈東旭,把他攙到醫院做檢查。
結果被證實,真得了心髒病。
這讓易中海難以接受。
要知道他一直身強體壯,平日裏很少生病,怎麼會得如此嚴重的病呢!
易中海把病因歸咎在了李愛國身上。
“都怪李愛國這孫子,要不是被他氣的,我能得病?”易中海捂著胸口踉踉蹌蹌往家走。
許大茂在旁邊陰陽怪氣:“這叫做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人不操好心,早晚要得大病。”
“你”
易中海臉色一黑,差點暈倒過去。
一大媽看到易中海踉踉蹌蹌從外麵走回來,就知道他又吃大虧了。
“哎,老易,我早告訴過你,別去惹李愛國了,你偏不聽!”一大媽趁機相勸。
可是易中海哪裏是那種聽勸的人啊。
“我就不相信了,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是我這個一大爺的對手!”易中海牙齒緊咬,攥緊了拳頭。
李愛國沒有想到易中海竟然會將生病的原因,歸咎在自己身上。
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那就是專心致誌的開火車。
現在已經是三九天。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京城已經開始下雪了。
地麵和鐵軌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電線杆上和樹枝上都掛起了手指頭粗的冰琉璃。
李愛國每次走在下麵,都會特別小心,這年月的冰琉璃特別大,砸下來能砸破腦殼。
道路上因為冰雪太厚,汽車已經停運了,運輸的壓力全積壓到了火車這邊。
要是放在後世,火車說不定也得趴窩。
但是這年月使用的都是蒸汽機,隻要有鐵軌,有煤炭,大火車就能嗚嗚嗚奔跑。
隻不過因為鐵軌上也覆蓋了厚厚的積雪,李愛國在駕駛火車的時候,也得時刻小心。
行車回來後,李愛國還不能閑著,需要清理機車上的積雪。
積雪如果不清理幹淨,什麼問題也看不著、發現不了,比如零部件是否有磨損和裂痕等,就沒法入庫,進行下一步檢修。
為機車除雪、除冰,這也都是技術活。
排障器裏頭比較狹窄,人在外麵使不上勁,就得用鍬往裏掏。
趕上雪多的時候,跑一趟下來,裏麵全是積雪,就得摳出來。
有的地方大工具進不去,像彈簧縫隙比較小。
比如抱閘縫隙,就需要使用小鉗子。
清理了機車,還得清理被積雪覆蓋站場。
每天機務段都會組織職工清理站場上的冰雪,無論職位高低,無論崗位,隻要下了班,大家夥都會高舉紅色旗幟,聚在站場上拿起鐵鍬鏟雪,保障鐵路運輸。
李愛國還趁此機會堆了幾個大雪人。
雪人足有兩米多高,鼻子上插了胡蘿卜,看上去惟妙惟肖。
雪人在這年月還是很稀奇的,很快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有不少機務段的家屬孩子特意跑來參觀。
孩子們的喧鬧聲,女人的嘮叨聲給這個嚴寒的冬日,增添了不少喜慶的氣氛。
李愛國在機務段站場邁力鏟雪的時候。
紅星RPG的詳細資料和實物已經送到了某位大領導麵前。
如果李雲龍在這裏,肯定得尊稱此人為‘老師長’。
按理說紅星RPG就算是再厲害,無論如何也到不了‘老師長’這個層級領導的麵前。
按照規定,一機部、二機部或者是五機下屬的軍工單位生產設計的武器,最後都要由各自直屬的部委領導審核。
如此一來可以避免爭奪功勞或者是胡亂插手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