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聽不懂這些,隻知道官人是個有大本事的,奴家隻要將官人伺候好就行了。”
小月蛾一邊脫衣服,一邊開口說道。
“現在就輪到你照顧了!”
鄭工程師看著嬌羞的小月蛾,心中湧出莫名邪火。
“你上來?”
小月蛾看到鄭工程師坐在那裏沒有動彈,往裏麵挪了挪。
鄭工程師抱起那雙三寸金蓮狠狠的聞了兩口,撲了過去。
屋外窗戶紙嘩嘩跳動,沙發上是熱火朝天。
兩分鍾後。
“官人,太厲害了!了不得啊!了不得!”小月蛾暗暗撇撇嘴,卻裝出一副敬佩的樣子。
“今兒我是被那幫工人氣壞了,要不然還能再多堅持一會。”
鄭工程師坐直身體,抽著煙說道:“等明天呐,我就請假一個星期,讓他們知道我的重要性。”
“請假,千萬別啊!”小月蛾臉色驟變。
“怎麼了?你不想我在家裏嗎?”鄭工程師陰沉下臉。
“哎呀,官人吶,奴家恨不得長在你身上呢。”小月蛾眼睛一轉說道:“隻是請假對你的影響不好,機務段的人要來咱們家找你,看到我,你也會惹上大麻煩的。”
“也是.”
鄭工工程師捋了捋山羊胡子,說道:“那我就端坐在辦公室內,等著機務段那幫工人來求我,然後我趁機好好的羞辱他們一番,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尊重文化人。”
“對對對!官人,您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一番。”小月蛾鬆了口氣。
翌日。
“官人您慢走,奴家在家裏想著呢!”
小月蛾將鄭工程師送出門,朝著他的背影揮了揮手,一直到看不到人影,這才扭頭往屋裏走。
片刻之後。
一個小青皮從隔壁出來,輕輕推開了屋門。
“嘖嘖,昨兒個我聽得清清楚楚,你哼唧的怪起勁的。”
“他啊,就是鑞槍頭,哪有你厲害呀。”
隨後。
裏麵傳來一陣瑣碎的聲響。
鄭工程師當然不清楚這些。
騎著自行車進到辦公室內,就交代助理員今天他有點累,不處理工作。
助理員是前門機務段派來幫助他的秘書。
“可是整備車間要是需要技術支持,那怎麼辦?”
“他們不是能耐大嗎?都敢打工程師了,讓他們自個想辦法解決!”鄭工程師冷哼一聲。
助理員沒有辦法,隻能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前門機務段內。
因為有了上次研製自卸技術的經驗,一個草台子項目小組很快成立。
這次由李愛國擔任項目總指揮,整備車間張主任擔任副總指揮,七八個高級技術師傅擔任研究員。
辦公室內,李愛國已經忙了一個通宵,圖紙才畫了不到一半。
當然,他不是一個人。
張主任還有幾個技術師傅也陪了他一晚上。
李愛國抬起手腕看看時間,馬上就要到行車時間了,站起身要離開。
卻被張主任攔住了。
“李司機,段長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已經交待了,這幾天你的任務是把圖紙搞出來,他已經派了代班司機幫你行車。”
李愛國心中直呼好家夥。
他身為火車司機,不行車,反而開始搞發明了,好像有點不務正業。
不過無論是哪種工作,都是為國家做貢獻。
李愛國看到那幫大師傅個個都眼睛紅腫,笑道:“讓師傅們都回去休息半天,等下午咱們再繼續。”
那幫大師傅們頓時鬆口氣。
昨天晚上他們陪著李愛國畫圖紙。
李愛國畫出圖紙的大樣,他們這幫師傅研究圖紙上的設計是否有毛病,同時標注各種尺寸。
結果就算是活計輕鬆一些,他們五個差點沒能跟上李愛國的速度。
最後還是張主任親自上馬,幾人才堪堪打了個平手。
關鍵是這小子的耐久度實在是太好了,連續工作一個晚上,連廁所都不上。
得到張主任的同意,這幫老師傅個個夾著雙腿,朝外麵跑去。
李愛國也是人,不是機器,準備回家休息片刻,剛出門就看到周克站在外麵。
周克生無可戀的說道:“愛國哥,段長說了,我現在是你的勤務兵。”
也不知道李愛國又搞啥玩意了,邢段長竟然下令讓機務段派出所派人保證李愛國一心一意搞工作。
周克跟李愛國是兄弟,這陣子正好沒案子,就被派來了。
“周克,想不想立功?”
“當勤務兵還能立功?”
“說不好這次搞的玩意要是真能行,說不定整個項目組都能立功。”
李愛國倒沒有誇口。
蒸汽機冬季行車煤炭燃燒不完全並不是個例。
在全國有是數千台蒸汽列車,隻要解決了這個問題,至少能夠獲得部裏麵的表彰。
“愛國哥,請,請上車。”
話音剛落,周克就拉開了吉普車的門。
許大茂捂著臉從外麵回到四合院,走到門口,聽到吉普車的聲音,就很好奇,哪個領導要來視察四合院了?
待看到李愛國從吉普車上下來,他都驚呆了:“愛國兄弟,行啊,現在有專車了,這排場,比得上我們廠長了。”
“是大茂哥啊。”李愛國打個招呼,正準備進到大院裏,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上下打量許大茂:“你被誰打了?”
此時的許大茂鼻青臉腫,嘴角掛血,頭發亂糟糟的,就像是被人推到溝渠裏,又被狠狠蹂躪了半個小時一樣。
“沒,沒誰!我下鄉放電影,不小心摔到了溝裏。”
“是嗎?”
李愛國也沒在意,讓周克先回去,等中午再來接自己。
他打著哈欠進到屋裏,一頭倒在床上,陷入了沉睡中。
劉嵐是軋鋼廠食堂的臨時工,上午十點再去食堂上班也不遲,這會正在屋裏忙活。
看到許大茂捂著臉進來,她皺起眉頭:“大茂,你是不是下鄉勾引小媳婦兒,被人家男人抓住了?”
“胡說,我大茂能被人抓住嗎?”
“啪!”
許大茂挨了一巴掌。
他捂住臉,心中充滿了怒意。
今兒許大茂走到路上,突然被兩個青皮拉到小樹林裏收拾了一頓。
甭問,就知道是易中海的手筆。
整個大院裏隻有易中海和賈家能幹得出這種陰險的事情。
許大茂一邊塗抹紅藥水,一邊冷聲說道:“易中海,這事兒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