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仔細想想也就釋然了。
看著南易坐立不安的樣子,李愛國嘿嘿一笑:“南師傅,還請您指點一二,家裏正好還有點新鮮羊肉,也麻煩您幫著料理了。”
“啥?他不是買房子嗎?怎麼又幫人家幹起活來了?”
“咱們這個家聽誰的?”
最近一陣子,李愛國沒在大院裏,他沒少被易中海和賈東旭欺負。
其實李愛國對南易頗為欣賞。
雖然何雨水的屋子隻有一間,麵積卻不小,足有三十平方,足夠他一個人住了。
何雨水看出了李愛國的打算,趁機將範金有的事情講了一遍。
到時候這間屋子就閑置了下來。
這屋子是東廂房。
易中海讓一大媽跑回家,不一會就拿來了一根鐵絲,一把鉗子。
當打開麵袋子,看著裏麵血跡斑斑的羊骨頭和羊肉的時候,陳雪茹興奮的瞪大了眼:“這可真是好東西啊!”
陳雪茹也聽到了剛才幾人的對話,有點疑惑的說道:“愛國哥,何雨水就那麼一間屋子,要是賣掉的話,是不是不合適?”
南易覺得房子不錯,就開始跟何雨水談價格。
南易清楚李愛國的意思。
南易心中一陣後怕。
“嘿,小丫頭片子,要造反啊!”
李愛國正在穿衣服,訝然道:“怎麼了?”
李愛國擦擦手,站起身走出廚房拉開了門。
易中海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隻是他不敢進到李愛國家,隻能請許大茂幫忙去看看怎麼回事。
李愛國大大方方的說道:“羊肉有二十多斤,咱們也吃不完,夏天這玩意容易變質,等會給你爹他們家送一些。”
看著小姑娘眉飛色舞的快樂樣子,李愛國驚得有點合不攏嘴巴。
太氣人了。
她眼神柔情似水的看了眼男人,臉上布滿了迷人的嫣紅,烏溜溜的眼眸水汪汪的:“你勞累了一路,就不能休息會,再”
他倒不是杞人憂天。
易中海的臉色頓時憋得漲紅起來。
南易和梁拉娣結婚以後主動提出不要孩子,因為沒錢,索性願意讓自己家成為絕戶。
在特別困難的時期,他冒著被市局查處的風險給秀兒做豬尾巴,想盡辦法給梁拉娣的孩子找吃的。
不過她覺得,下次肯定肯定還要造反
咱老實本分的李愛國,就這麼被狡猾的陳雪茹忽悠住了。
“呼”
遇到南易,李愛國也願意幫一把。
“以後還敢造反嗎?”
陳雪茹想起剛才受到的壓寨夫人的待遇,心中頓時有些生氣了,人家準備了一個上午,就等著這糙漢子回來。
“不是大前門街道辦的嗎?”南易話說一半,立刻停住了。
機械廠又趁機把以前分給他的房子收走了,所以南易現在無家可歸,才想著在軋鋼廠附近買一套私房。
前世的小姑娘看到這些血肉模糊的玩意。
雖然關係不算太好,但你也不能搶人家的房子啊。
易中海站在炎炎烈日下,額頭冒汗,褂子也浸濕了,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隻是那大廚的手藝有點潮,無論是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不滿意。
門外站著兩人。
“又是誰在傳我的閑話。”南易擦擦手苦笑道:“別聽那些人胡扯,宮廷菜哪裏那麼簡單,食材都是天南海北來的,不但價格昂貴,數量還很少,耗資巨大。”
李家門外。
“哥哥”
在看原著的時候。
我跟傻柱就跟父子差不多,作為當長輩的,早應該去看看你。
想要發火又發不出。
“打屁股。”
同為廚子,都娶了寡婦。
傻柱是將一把好牌打得稀爛。
此時她正雙手撐著麵袋口,雙眼放光:“足足二三十斤羊骨頭羊肉。
要知道那年代能成為禦廚的,可不是隨隨便便拎著鍋鏟做幾道菜就行了,那都得是禦膳房裏的掌勺大廚才能享受這稱號。
“那當然,我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李愛國挺起胸膛。
隻是自家男人不主動提,也不好意思要。
他老人家雖然自始至終沒有親手掌過勺,但光是品鑒點評就足以使我受益匪淺。”
“不敢了!”
嘖!
還是太青澀,得調教。
“大院裏其他人家呢?”
李副廠長花費老鼻子勁,才將南易從機械廠調過來。
易中海捂著心口窩,踉踉蹌蹌的回了家。
“留你一個人在家裏,辛苦你了。”休息片刻後,李愛國抱住癱成水的小婦人,啃了一口,憐惜道:“伱再休息一會,我得將帶回來的東西規整起來。”
還不如趁早賣掉了事。”
持續不斷、綿延不絕。
“不麻煩,以後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我是一大爺,肯定得照顧你。”易中海神情得意。
“害,我們當廚師的,嗅覺都很好。”
“沒有收到禮金,劉光齊的媳婦兒好像有些不高興,晚上跟劉海中吵了一架,第二天帶著劉光齊回了保定。”
卻對易中海混淆黑白的能力,有幾分清晰的認知。
他淡淡的說道:“你可知道剛才那屋子是誰的?”
她覺得李愛國有些不謙虛了。
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南易在顧不得這不是自己家,大步奔進廚房裏,忙活了起來。
女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
很快羊骨頭就被剃幹淨了肉。
兩人閑聊著,李愛國在旁邊喝著茶水默默點頭。
“易師傅,我看何雨水的房子挺不錯的。”南易淡淡是說道。
陳雪茹此時無論是從精神還是體力上都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隻是南易進到李愛國家裏麵,都大半天了,還不出來。
南易在機械廠裏麵養成了謹小慎微的習慣。
我聽說大嫂說羊骨湯最補了,對男人有好處。”
禦廚是有品級,有官職的。
一般的禦廚終生隻能老在宮廷內,就算是放出來了,外麵的酒樓也不敢聘用。
到了後來,軍閥混戰,宮廷沒了,禦廚自然也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