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夏天的時候,章曉麗喜歡吃冰棍,並且每次都吃兩根。”
他覺得自己是個礙眼的。
兩人個心懷鬼胎的人,算計到一塊了,倒是恰到好處。
“啊!我是看你跟我以前的學生長得很像。”黃奎神情坦然,將物資單遞給劉副主任,同時還遞上了一摞錢和票據,“老劉,又要麻煩你了。”
周武詫異:“你怎麼知道他沒受過專業訓練?”
剛走出門不遠,碰到了正在掃地張思維。
黃奎跟往常一樣微微頷首,保持著國營大廠後勤負責人的風度,沒有理會張思維,掀開後麵的棉布簾子,進到了後院裏麵。
據我統計,
走到沒有人的地方,他有些心虛的說道。
周武深吸一口氣,沉澱思緒,將對張思維的懷疑講了一遍。
周武也點頭讚同:“管他娘的是啥大魚,一個雷管扔下去,保證把他炸上來。”
昏黃的燈光下。
劉副主任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等過幾個月,咱們供銷社有了轉正指標,我會第一個考慮你。”
中午。
有很多還是家世優越的姑娘,BR縣供銷社張副主任的閨女,物資局劉股長的侄女
張思維在遇到章曉麗之後,卻瞬間淪陷了。
李愛國聽得直吧嗒嘴嘴。
據章曉麗的領導和工友反應,章曉麗作風輕浮,跟不少男工人拉拉扯扯,並且生活比較奢華。
僅僅是上個月,章曉麗應該吃過五次肉。
“李司機,我表現得怎麼樣?”黃奎沿著走廊,往劉副主任的辦公室走去。
話音剛落。
黃奎扛著物資跟李愛國一起離開了鹽鎮供銷社。
“報告組長,情況調查清楚了.”
跟章曉麗相比較,那些女人就像是一個個木頭人,沒有一點情趣,相處半個月連小手都不能拉。
平板車上放著鹹瓜缸,豬食缸,醃菜壇,搭豬棚的樹棍子,做房椽的扁擔料……趕車人眉頭皺紋舒展,高高的揚起了馬鞭。
但是現在
老貓抬起頭看看李愛國:“愛國,你怎麼看。”
老白急匆匆的走進來,原本白皙的臉被太陽曬得發紅,就像是一隻大龍蝦。
老貓身體微側,淡淡的看著周武:“因為他被你看出了破綻。”
“小學生,站起來回答問題!”
這時候,距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
眼看兩人又要起衝突了,老黑和老刀他們都沒有辦法,燕子悄悄用胳膊肘碰碰李愛國。
說完話,老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扭頭看看周武。
李愛國捏起煙頭:“軟標大三塔,不需要煙票,價格貴,每盒八毛錢,這小子生活得倒是奢侈。”
張思維長得俊俏,就算是在縣城裏,也算得上是帥氣小夥,平日裏也不乏姑娘追求。
他們已經憋屈了兩個多月了,是時候活動筋骨了。
這是五人小組在鹽鎮的臨時落腳地,他們的身份是劉福的遠房親戚。
她現在是縣城棉紡廠的一級抽紗女工,每個月工資十五塊錢。
“誰會注意一個供銷社的售貨員呢,章曉麗實在是太謹慎了。”
周武:“.”
想到章曉麗那白花花的身子,張思維心中頓時一陣火熱。
張思維之所以積極,也不是因為轉正指標,而是另有所圖。
現在看來,章曉麗即使知情,也不可能是大魚。
黃奎身為老教員,可能會害怕一切事物,唯獨不害怕學生。
看到張思維還愣在原地,一位售貨員大媽笑吟吟的走上來:“小張,下班了,走今天中午到大媽家吃飯,我侄女今天休班回來,你們正好見見麵。”
後來在李愛國的建議下,才更換成了單獨的信封。
每個月三次肉,章曉麗還真是不怕死的。
三代貧民出身,高小文化水平,社交方麵也沒有疑點,唯一可疑的就是他一年前交了一個名叫章曉麗的對象。”
烈日炎炎。
老白翻了一頁,繼續說道:
原本章曉麗這個人物出現的時候,還以為她應該是幕後之人。
似乎是在欣賞門前這條破敗不堪的街道,目光卻在每一個行人的身上滑過。
老貓也聽得直皺眉頭。
他雖不清楚具體的內幕,卻也感覺到是要抓壞人,早就嚇破了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