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當了惡人還是有好處。
“那跟我不辦喜宴也沒關係啊。”李愛國搞不明白。
許大茂站起身想說什麼,看看陳雪茹,似乎又覺得不好意思說。
“沒事兒,這是你嫂子,有什麼話就直說。”
許大茂這才繼續說道:“劉海中是大院裏的二大爺,行事作風一向霸道。
他要是辦喜宴,不去吃席麵還好,三兩毛錢就打發了。
要是去吃席麵,至少也得拿兩塊錢。”
李愛國頓時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就是因為這些。
這些住戶用得著神神秘秘的嗎?
可是仔細一想,就明白了。
誰也不願意當出頭鳥。
萬一被劉海中知道了,肯定會記恨。
中庸之道,已經深入了國人的心中。
知道了原因後。
陳雪茹回到家,還是覺得有點迷惑不解。
“愛國哥,現在遞份子錢,不都是自願嗎。”
“有錢的,多遞一點,沒錢的,少遞一點,誰也不會計較。”
李愛國喝著茶水,笑道:“要是所有人都講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那麼多紛爭了。”
“劉海中也不會明著逼迫住戶們交兩塊錢份子錢。”
“要是敢那樣幹,明天街道辦和軋鋼廠都得處理他。”
“他隻要讓二大媽放出風去,都是一個大院的,誰好意思駁他這個二大爺的麵子。”
想起前兩天在大院裏的遭遇,陳雪茹默默的點點頭。
當時易中海身為四合院一大爺,為了打擊報複,竟然敢誣陷她的出身。
相比之下。
劉海中用軟刀子逼住戶們去參加他家的喜宴,也算是小兒科了。
“這些跟咱們沒關係,趕緊做飯,等下午咱們還得請大院裏的全活人縫喜被。”
李愛國休息片刻。
站起身拉著陳雪茹進到廚房裏忙活了起來。
此時。
李愛國不辦喜宴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劉海中家。
聽到這個消息,劉海中特意讓二大媽炒了盤子花生米,擰開了一瓶老汾酒。
端起酒盅一飲而盡。
嘖嘖兩聲,再捏一枚花生米,填進嘴巴裏。
嘎嘣一下,滿嘴香。
劉海中得意洋洋:“這個月隻有周末是能辦喜事兒的好日子,我最害怕李愛國也辦事兒,住戶們都去他家吃席麵,咱們得損失多少錢啊!”
“現在看來,李愛國那小子,還是挺知趣的嘛。”
二大媽扶著桌子坐下,擔心的問道:“海中,每家兩塊錢的禮錢是不是太多了?”
“你知道什麼!”
劉海中黑著臉擺擺手:“咱們這麼多年,出了那麼多份子錢,是時間賺回來了。”
見二大媽還是眉頭緊皺,劉海中攤開來講道:“咱們不去飯館子辦席麵。
請個廚子,支幾張桌子,再買點白菜蘿卜之類的便宜菜。
一桌菜估計有三塊錢就夠了。
一張桌子能坐四家人,能掙五塊錢。
大院裏有二十多戶人家,咱們能掙至少二十塊錢。”
“二十塊錢.”
二大媽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動,連連點頭:“等下午我再去那幾家轉轉,免得他們到時候不過來。”
“這就對了嘛!四合院裏誰能玩得過我劉海中!”
劉海中得意洋洋,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劉光福嘴饞,眼巴巴的盯著盤子裏的花生米:“爹,我也想吃。”
劉海中扭過頭,抽出腰間的銅扣皮帶,指指牆角。
“今天心情好,五皮帶!”
劉光福縮縮脖子。
走到牆角,撅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