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克對陳雪茹還真不了解,手輕輕搭在腰間,下定決心。
等會要是真沒法子,就把人劫走。
到了自家的地盤,事情就好辦了。
“愛國,你怎麼看?”
李愛國輕輕鬆開陳雪茹的手,走上前,盯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我就想問問你,你是怎麼確定陳雪茹是小資本?”
“她是陳裁縫的女兒,陳裁縫開了那麼大一家裁縫鋪子,肯定是小資本”話說一半,易中海臉色驟變,再也說不下去了。
他想起了四合院裏的閻埠貴。
閻埠貴解放前曾經開過商鋪。
解放後,到了劃定成分時候,想方設法,搞了個小業主的成分。
要是陳裁縫也依樣學樣
“老東西,你是不是想到了?”李愛國轉過身,將陳雪茹拉到身邊,大聲說道:“我對象陳雪茹同誌家,從來就沒有雇傭過裁縫,他們是自食其力的小手工業者,也屬於勞動人民的一員,這些在街道上都有登記造冊的。”
轟!
這話就像是一道炸雷,在易中海耳邊響起,震得他腦子嗡嗡作響。
“不,不可能”
“易中海,你是在質疑街道上的同誌?你覺得他們在中間搞了鬼?!”李愛國冷聲道。
“沒,沒有.”易中海連連搖頭。
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質疑上麵。
李愛國道:“另外,陳雪茹同誌,前陣子在抓迪特的過程中,表現英勇,身負重傷,還受到了我們機務段和區裏麵的表揚。”
商崇厚的案子影響很大,已經刊登在了報紙上,四合院的住戶們這陣子也經常談論。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報道中的一位表現積極的女同誌,竟然是陳雪茹。
“我滴個乖乖,陳雪茹竟然是女英雄。”
“愛國這次可是撿到寶了。”
“以後在咱們大院裏,我看誰敢欺負這姑娘!”
賈東旭躺在地上,見此情形,氣得差點咽了氣。
扯著嗓子嘶吼道:“李愛國,你胡說,報紙上又沒有點名字。”
易中海意識到事情麻煩了。
要是陳雪茹真是立過功勞,那賈東旭的麻煩就大了。
“李愛國,報紙上又沒寫名字,你別在這裏胡扯。”
看著要拚死反抗到底的易中海,李愛國嘿嘿一笑,說了一句“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他轉頭看向陳雪茹:“媳婦兒”
陳雪茹衝他點點頭,微微抬起右腿,陽光照射在上麵,一個五角星形狀的傷疤出現在眾人的眼簾中。
“嘶還真是槍傷。”
“要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這形狀簡直絕了!”
陳雪茹以前還為這幾乎看不到的疤痕感到羞愧。
可是在李愛國的勸說下,她的想法發生了改變。
這兩塊傷疤,是另外一種美。
所以平日裏也穿長筒襪遮掩。
易中海看著那枚五角星,臉色頓時黯淡下來,身子晃了晃,差點暈倒在地上。
他狠狠的瞪了賈東旭一眼。
這個傻徒弟,事情沒有搞清楚,就來找他。
這下子不好收場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道:“愛國,你看這事兒弄的,都是一場誤會。”
“東旭也被你揍了個半死。”
“我看就算了吧。”
“算了?”
李愛國可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冷聲說道:“我對象一個大姑娘,竟然被賈東旭動手動腳,就這麼算了?”
“李愛國,你別胡說,我壓根就沒碰到她!”賈東旭委屈得差點哭了。
他感覺被李愛國和陳雪茹聯手玩了。
李愛國沒有囉嗦,扭頭看向周克:“周克,陳雪茹是我的對象,也算是機務段的家屬,現在咱們機務段的人被人欺負了,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涼拌了!”
周克走到賈東旭跟前,居高臨下俯視他,獰笑道:“像你這種小流氓,我見多了,精力旺盛是吧?我們機務段正缺人砸石頭,我看你就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