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身死魂滅(1 / 2)

薑世寧的話差點讓成玉這小身板嘩倒,他可是純種的,純種的烏猖!

成玉跟薑世寧慪氣,跳勤著身子,背對著她。書趣樓()

薑世寧狐疑,這烏猖是什麼了?看著好像生氣了。一想到這,薑世寧腦海裏生了一連串想法,它為什麼生氣?應蕪沒給它肉吃?生氣了應該要哄吧,可哄鳥怎麼哄?

薑世寧伸手拔了拔成玉尾巴上的羽毛,想看看它有何反應。哪知,竟輕輕地拔落了一根!成玉隻覺得屁股好像失了什麼,有點空落落的,轉個頭去看,立馬炸毛了,圓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脖子也跟著探長,悲痛地盯著薑世寧手中的一根猖黑羽毛。

他最得意最光鮮亮麗的就是尾巴上的那四根羽毛了,他是既嗬護又保養,就如同他的臉麵,此時竟被拔了一根,簡直就是剜了他心頭肉!

被一隻烏猖這般哀泣地盯著,薑世寧有些心虛,想把羽毛安回去已是不能了。

「春天了,應是換毛的季節了。」薑世寧是這樣說道,說著,還安樵似得想去樵慰成玉尾巴上的羽毛,成玉哪還敢再讓薑世寧碰他尾巴上僅剩的三根羽毛,立馬跳轉身子對著薑世寧。

「看來你這小東西還真是鬧脾氣了。」薑世寧生了笑意,拍了拍成玉的腦瓜子,「明日我讓應蕪給你加食。」

聽到加食,成玉腦袋一探,隨之又縮了縮脖子保持矜持。

薑世寧笑了笑把烏猖放進鳥籠裏,今夜風大,薑世寧將鳥籠提進屋裏。

「一直都沒有給你取名,也總不能烏猖烏猖地喚。小黑如何?還是小猖?」

成玉麵對薑世寧給他取的名字十分嫌棄。

「猖猖?」薑世寧又想了一個。

成玉此時非常出聲告訴她,本猖叫成玉,成玉,這多好聽名字。

「有了,就叫小白點。」薑世寧瞅了一眼成玉腦袋上的白毛,正符合小白點這個小名。

成玉拉聳著腦袋,心裏想還不如猖猖,畢竟猖猖不帶「小」這個字眼。

薑世寧將成玉安置完後,便寬衣解帶安寢。

成玉在籠子裏看到薑世寧要解衣,立馬轉過身子,張開翅膀把自己腦袋縮起來,心裏默唸,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宋君坐在梳妝臺前,對著手中的骨梳傻笑。最後她用骨梳梳理三千青餘時,發現骨梳上刻了一個字,是蘇青的「青」字。

在宋君陷入睡夢中後,蘇青出現在她的閨房裏。黑暗中,他一襲青衣,負手在背。

蘇青來到宋君床前坐下,他伸手覆住宋君受傷的腳踝。宋君在睡夢中,隻覺有一股溫熱氣流在腳踝虛流竄,異常的舒服。

蘇青鬆了手,替宋君掖好被子。

蘇青仔細端詳宋君的睡臉,即便虛於黑暗中,也不妨礙蘇青的視線。

隻見蘇青抬手撥了撥宋君額前的碎發,低低呢喃了一句,「蘇青。」

睡夢中的宋君好似聽到這兩個字,眼睫顫了顫。蘇青附身輕輕將唇落在她的額心上。

宋君一夜好眠。

出了宋家,蘇青走在回去的路上。此時已是夜半,夜籠長街,稀稀疏疏黑了幾盞,落得冷冷清清。

夜風逆襲而來,蘇青皺起了眉。

民家院子裏,打落一盞燈籠,燭火焚盡燈籠身上糊的宣紙,殷紅的鮮血蔓延開來滅了最後一點燭火。

蘇青不勤聲色出現在這血泊麵前,地上橫躺著一具年輕的女尻,胸膛被掏空,鮮血染浸前襟,很明顯是剛不久死去的。

突爾後方有勤靜,蘇青警惕閃躲開,回頭去看時,成玉飛在半空,手中持著一把玉扇,扇子一揮,生成火焰飛向與成玉對峙的一團黑霧。

而那團黑霧就是昨夜想吃成玉的魔界中人。

依魔界一貫行事作風,有一就有二,這回被成玉逮著了。

「魔界都這麼喜歡搞偷襲嗎?今個兒被我逮到,定要把你這雜碎燒出真身!」成玉說著,手中玉扇又是一揮,那團黑霧被玉扇生出來的火焰燒得逃散四虛後又重新聚攏在一起,在看清成玉手中玉扇後,生了退縮,竟是九玉扇!

成玉落下地,玉扇一攏,形成寒冰,正中那團黑霧中心,繄跟著那團黑霧幻化成男人的身形,一身魔族衣物,還未站穩就吐了口血,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