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真棒,這麽大一根胡蘿蔔都吞下去了。」

易明軒看著潤麗玫紅的穴口,舔舔自己幹燥的嘴唇。伸出舌尖細細舔弄著周邊微微泛起的褶皺。

寬厚而充滿力量的大手揉搓著屁股上的臀肉,柔軟的舌頭沿著股縫一路而上。甜蜜到讓人全身發麻的舔弄,讓江若水支撐不住地要倒下。易明軒將他抱起,放在跟灶台隔著一米遠的料理臺上。腳踝被大大分開,身體裏的胡蘿蔔靜止不動,深處開始傳來陣陣瘙癢齧啃著他脆弱的細胞。

「明軒……癢……裏麵好癢……」

料理台冰涼的觸感讓江若水忍不住整個人朝易明軒的懷裏擠去。易明軒解開襯衫上繁瑣的鈕扣,想著下次幹脆在家的時候,江若水連衣服都不要穿了。一進門就直接可以幹他了。

「哪裏癢?嗯?」

易明軒觸摸著江若水每一寸細滑的肌膚,卻唯獨不去觸碰靜止在肉穴裏的胡蘿蔔。

「裏麵……小穴裏麵好癢……還要再深一點……」

易明軒抓住胡蘿蔔的綠葉緩緩抽出道,「來,把屁股掰開,讓我看清楚你怎麽把胡蘿蔔吃下去的。」

江若水不顧廉恥地抱住屁股,哭著說,「插我!明軒……快點……我忍不住了……」

易明軒也不再吊他胃口,握著胡蘿蔔開始狂烈的抽插。鮮紅翻滾的媚肉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肌膚開始泛著粉色,腸道死死纏住拓寬甬道的胡蘿蔔。比起易明軒粗壯的性器,胡蘿蔔隻能算細長。

江若水舔舔嘴唇,有些意猶未盡,在體內肆虐的胡蘿蔔雖然頂得深,但總是錯過他的敏感點,讓他有點焦躁。

放開抱著屁股的手,江若水摸到壓在自己身上的易明軒的胯下之物。高高地鼓起,昭示著性器的雄壯。江若水不管三七二十,拉開易明軒的褲鏈,掏出炙熱粗壯的肉棒,用掌心不斷上下撫摸著。

「明軒,我要你的插進來……快點……我要又粗又大的肉棒……給我……幹我啊……」

「你怎麽那麽騷,這麽快就忍不住了?」

「裏麵好癢……胡蘿蔔插不到……明軒的每次都幹得好深……腸子都能捅穿……我喜歡明軒的……」

易明軒扔掉懸掛在江若水腳踝處的短褲,拔出胡蘿蔔,稍稍拉下他的屁股,將血脈膨脹的欲望一鼓作氣頂入深處。排山倒海的快感伴隨著易明軒的插入讓江若水又經歷了一次銷魂的高潮。修長的大腿夾緊精壯的腰,放蕩不堪地浪叫著,「好棒……!插進來了……明軒的插進來了……插到底了……子宮、子宮在動……好厲害……」

炙熱的性器在直腸裏胡亂攪動著,陰莖底部捲曲的恥毛摩擦著靡爛的穴口,明明還殘留著昨晚的疼痛,但這種快感卻刺激得江若水欲罷不能,隻想易明軒操他再深一點才好,操壞他也沒關係。

「若水……你咬得太緊了,要把我的東西咬斷嗎?」

易明軒重重地拍打江若水雪白的臀丘。腸道裏的腸肉緊緊箍住粗圓的龜頭,易明軒又捏著江若水豐滿的臀肉,想讓他緊致的小穴放鬆下來。

「好大……又大了……腸子捅穿了……嗚嗚嗚……好舒服……又酸又脹……脹壞了……」

「媽的,真他媽是個騷貨。」

易明軒也不管江若水到底有沒有適應他的粗大,強行將巨大的男根抽出腸道,好似連腸肉都一塊抽了出來。

「腸子被拉出來了!太厲害了……慢點!要死了!怎麽會那麽爽……快點操我……明軒操我啊……幹死我!」

江若水胡亂親吻著易明軒俊逸的側臉,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屁股不停地朝肉棒頂去。他可以感覺到易明軒肉棒上血管膨脹的跳動。疾風驟雨地抽插幾乎不給江若水一點喘息的機會,每一次的插入都像是不把他捅穿就不過癮的感覺。從江若水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香氣,漸漸吞噬了易明軒的理智和情感。交合處啪啪得水聲回蕩在廚房裏,江若水貼緊易明軒堅實的胸膛,屁股配合著身下粗暴貫穿的動作。大量的淫液在不斷抽插的過程裏分泌出來。原本幹澀的小穴現在猶如洪水氾濫一般停不下來。

「明軒要把我操死了……大肉棒好厲害……我還要……再給我多一點……多操我一點……插爛我啊……」

易明軒看到江若水在自己身下完全化為了蕩婦,完全沒有了平日清純亮麗的樣子。他抱緊江若水渾圓豐厚的臀部,兩個囊袋重重地拍擊在雪白的臀肉上,幾乎將漂亮的屁股擠壓得變形。結合處黏黏的淫液被摩擦得發熱,無法控製的情欲從深處蔓延開來。身下的性器不由自主地不斷膨脹,將細窄的小穴撐得沒有一絲空隙。

「真漂亮。若水,你被我操得越來越漂亮了。現在放你出去,這副樣子隻能勾引別的男人。不如我直接操死你好了!嗯?」

兇悍的性器將肉穴止不住地痙攣,江若水咬著發白的指關節。看著在自己身上操紅眼的易明軒,他想伸手勾住他。雙手卻被他高壓過頭,雙腿被壓在他健壯的胸膛前不斷折壓。猛烈的刺穿將柔嫩的後穴搗得一片泥濘。

「明軒操得好厲害……快點操死我……那樣我就是你的了……啊啊啊啊啊……爽死了……騷穴要穿了……」

「若水,你浪得就像個蕩婦一樣。」

易明軒壓迫性地彎下腰,胯下的動作卻沒有一點慢下來,還是激烈而兇狠。

「小穴每天都被……明軒插……啊嗚……插得好深……每次都捅那麽深……明軒才是色狼……大肉棒每天都要操小穴……明軒的棒棒是我一個人的……不給別人……」

「不想我操別人?」

易明軒的語氣似笑非笑,「那就再浪一點給我看,我就隻插你的小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