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書院,齊景瑜倒是不關心其他的,反倒是好奇地問:“你見那個世子妃了嗎,他們怎麽樣?”
說的是那位周家姑娘憑借著自己的精明強幹,強勢入駐臨王府的八卦。
“……儲玉什麽都沒說,應該是沒事吧?”
事實上,寧頌在見儲玉時,發現對方屋裏換了不少擺件,身上也添了新的衣服和荷包,看上去生活似乎過得不錯。
“那就好。”
齊景瑜嘴上雖然說著沒事,但失望的眼神卻不小心透露了他內心裏真實的想法。
隨著儲玉的離開,一連纏綿多時的臨王府世子成親、為質的事件也終於畫上了一個句號。
寧頌等人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學習上。
此時已經入了秋,氣候一天一天地變冷,學習環境並不如往常那般適宜,再將過年等節假日從中減去,正兒八經讀書的日子並沒有多久。
整個書院裏似乎都被這種緊迫感籠罩了。
“我說實話,上一回這麽努力,還是上一回。”
進入了十一月,白鹿書院中的其他活動都停止了,整個書院裏的人都將重心轉移到了備考上。
寧頌等人也體會到了白鹿書院這一著名學府的學習強度。
齊景瑜背了一篇文章,百無聊賴地吐槽道。
據他自己透露,白鹿書院雖然看似活動眾多,重視學子們的全麵發展,但歸根到底還是一座以科考為導向的書院。
在即將到來的鄉試壓力下,沒有誰能夠例外。
“我外祖父很好麵子。”
當年在縣試之前,齊景瑜的外祖父下了硬性的指標,要求齊景瑜一定要拿下案首。
“別的考生是什麽資源,你是什麽資源?要是考不到第一,對得起你這些年聽的課嗎?”
對於自己女兒的唯一血脈上,哪怕是書院院長本人,也做不到輕鬆鬆弛。
作為報復,齊景瑜在考完縣試拿了案首,在確定能夠拿到秀才功名之後,就選擇擺爛,棄考了府試和院試。
氣得院長直跳腳。
“這一回,我就輕鬆一些了。”
以消失去京城的借口暫時擺脫了外祖父,故意錯過上一屆鄉試,本想拖到三年之後再考,可誰知道遇到了恩科的加試。
隻不過這一次,齊景瑜的心理壓力並沒有之前重。
“反正我外祖父除了盯我,還會盯你。”作為書院院長的嫡傳關門弟子,寧頌身上所寄托的希望可不比齊景瑜小。
誰讓一個人是縣試案首,另外一個人是小三元呢。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