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恆騎著馬,在一旁看著。
自從那日之後,他就借口府衙裏有事,遠離了那個讓他心神不寧,甚至覺得自己的有些不對勁的環境。
事實證明,他的方法是正確的。
在早出晚歸這些日子裏,他逐漸平靜了心情,梳理了思緒,在確定安撫好了自己的想法之後,卻仍然在寧頌要離開的這一天放下了公務趕了回來。
哪怕他已經提前告訴過韓叔,他這一日走不開。
可到了定好的日子,他仍然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一張臉崩的緊緊的,淩恆等著寧頌等一行人上車,等到寧頌再三與韓管家保證一定會來之後,才轉身上了馬車。
在上馬車那一刻,他見寧頌一抬頭,恰好看到了不遠處的自己。
或許是出於禮貌,對方露出一個堪稱熱情的笑容。
“淩師兄。”
聽到這一句,淩恆深吸一口氣。
他知道,在這一瞬間,之前那些日子所做的思想準備,都白做了。
這不是別人的錯,是他自己的問題。
將寧頌幾人送回了書院,淩恆沒有著著急回府衙,反倒是調轉了方向,直奔陸之舟的府邸。
如今有些問題,是不解決不行了。
淩師兄的想法,寧頌自然是不清楚,他從淩府回了書院,先是帶著寧淼與寧木做了衛生,然後就是去找人打聽情況。
從書院守門人口中得知了他離開之後所發生的一切。
“頌哥兒,那個姓陳的,就是之前找你的那家人,在剛過完年之後來過好幾趟。”
看樣子,對方似乎是真有事需要幫忙。
可奇怪的是,近幾日,學院裏陸陸續續要開學了,那家人反倒是不來了。
說到這個,無論是守門人還是寧頌,覺得都頗為奇怪。
“別納悶兒了,事情解決了。”
麵對寧頌的疑惑,齊景瑜作為消息靈通的“有關人士”在寧頌好奇時,提供了最新的一手消息。
“這陳家人找你是為了臨王府世子妃的事,如今儲玉的未婚妻定了,他們當然不會來了。”
——儲玉,未婚妻定了?
這麽快?
寧頌在覺得輕鬆之餘,不由得暗自咂舌。
但他轉念一想,他此刻是在大雍朝,一個二十歲能夠當爹的時代。
儲玉之前由於讀書考試,耽擱了許多年,如今已經二十有幾,也怪不得臨王府的人著急。
“那我們是不是之後要送份子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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