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升降級、末尾淘汰製,還是班長製度,都是由這位寧案首發明的。
可以說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此處當然是貶義。
“不如,寧案首你踴躍自薦一下?”見四周無人舉手,徐師兄的目光望向了寧頌。
“……抱歉,婉拒了。”
對於所謂的班長,寧頌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如果說之前作為助教,折騰條條框框是拿錢辦事,此刻當這所謂的班長可沒有半點兒好處。
寧頌才不幹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來吧。”
在寧頌拒絕的那一刻,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舉手。
寧頌側臉一看,發現正是之前府試因為差了一點點而拿了第二名的周果。
見這位吏部侍郎家的公子舉手,其他人便沒有再爭,將名額留給了他。
“真是和諧的、令人羨慕的同學情誼。”
徐師兄笑嘻嘻地感慨了一聲。
如果不是他語氣中看熱鬧的幸災樂禍太過強烈的話,或許寧頌會真心相信他說的是真心話。
一番開學工作做完,徐師兄哼著歌走了,留下了新入門二三十位學子們。
由於昨日的共同經歷,一些學子們已經建立起了初步的聯係,湊在一起小聲說話。
還有一些人雖然未來得及交到朋友,但他們對周果這個班長感到好奇,見周果語氣溫和,待人熱情,忍不住湊了過去。
如此一來,反倒顯得寧頌這個案首無人問津。
蘇期擰著眉,看了其他人一眼,轉過頭道:“頌哥兒。”
他感受到了同窗們這種有意無意地拉開距離的舉動。
“沒事,走吧。”
開學活動都結束了,留在這裏做什麽?
寧頌與蘇期離開書舍,書舍外恰好是一日中氣候最好的時候,天空蔚藍,白雲悠悠,一陣風吹過,瞬間讓人感覺了愜意。
“我覺得那位徐師兄似乎對你有一些意見?”
徐師兄三番兩次拱火,就連蘇期這個頗為遲鈍的人都意識到了。
“……這個我好像知道為什麽。”
說起來,這一點還是齊景瑜之前不小心透露的。
今年鄉試結束之後,這位徐師兄也默寫了試卷給白鹿書院的師長們看。隻不過,他的策論被當時在場的淩大人批了一頓。
用的話就是“寫的還不如一個秀才”。
那個秀才,自然指的是寧頌。
“你知道嗎,徐師兄這一路是追隨著我們大師兄的。”當時的齊景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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